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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韓瑞已經見怪不怪了,吩咐僕役,再捧幾壇酒來,給他們補充水分,隨之也不多加理會了,與上官儀細聊起來。
“除了吐谷渾之事,朝中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韓瑞請教起來。
舉觴飲了口酒,上官儀沉yín說道:“注意的事情……傳聞越王殿下準備納妃,物件是中書shì郎岑文字之nv,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八成是真的。”韓瑞說道。
上官儀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聽到什麼內幕訊息?”
“內幕訊息卻是沒有。”韓瑞微笑道:“不過在荊州的時候,卻見到了越王府的功曹賀蘭安石,與岑shì郎的父親,兩人jiao往甚密,十有**,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這麼說來,應該確信無疑了。”上官儀點頭說道。
“不一定。”旁邊,有人湊了過來,笑眯眯說道:“我聽到的,可不是岑家,而是閻家。”
“閻家?”韓瑞驚訝,腦中掠過閻婉兒的身影,連忙說道:“是不是閻大匠的nv兒。”
“沒錯。”那人笑道:“傳聞,太子選妃的時候,長孫皇后相中的是閻家娘子,可是沒說,陛下就選中了蘇家nv,皇后心裡有虧欠的感覺,所以這次越王殿下擇妃,皇后很有可能會選閻家娘子,算是補償吧。”
“真的,假的?”上官儀驚疑道,聽起來,似乎有點兒根據。
韓瑞笑道:“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婚宴之日,不會請我們去喝酒。”
“這可不一定。”上官儀笑道:“你忘記了,自己可是太常博士,撰定吉、嘉、賓、軍、兇五禮,皇子納妃,也包括其中,可不能偷懶。”
一想,韓瑞嘆氣道;“唉,也是……”麻煩。
喝著美酒,聊聊侃侃,又到了晚上,客人紛紛告知,也有醒得不省人事的,留下來過夜,反正宅院廂房不少,也不愁沒有安置的地方。
一夜無話,第二天,韓瑞起了個早,主動前去拜訪虞世南等人,就算知道他們多半在皇城上班,不在家裡,也要留下名貼,奉上禮物,正式傳遞自己已經返回長安的資訊,碰巧,也有一兩人沐休,在家休息,見到韓瑞來了,立即熱情款待。
消磨了兩個時辰,在散騎常shì褚亮家裡,與褚遂良xiao飲了幾杯,解決了午餐,韓瑞告辭而去,也不繼續拜訪下去了,打道回府,馬車路過城南街道之時,見到街頭有個算命道士,韓瑞心中微動,吩咐車伕東轉,朝巾幗園而去。
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巾幗園的情況怎樣,不過有太子李承乾的照顧,應該會蓬勃展,生機盎然,闖出了自己的名聲。幻想著千百年以後,自己以nv醫教育創始人的身份載入史冊,韓瑞樂滋滋的,心情十分舒暢。
過了片刻,馬車悠悠停下,按照韓瑞的吩咐,停在巾幗園的附近,離得較遠,免得鬧出什麼誤會來,隨之回頭提醒道:“郎君,巾幗園到了。”
聽到車伕的聲音,韓瑞掀開車簾,探出半邊身子,仔細打量,青牆灰瓦,草木蔥蘢,真是一點兒也沒有變,當然,才一個月,估計想變,也變不出什麼hua樣來。注視片刻,現大mén緊閉,也沒有貴fùnv眷進出,韓瑞眨了下眼睛,放下車簾,吩咐道:“好了,回去吧。”
車伕愣了下,怎麼才來,又要走了,不過也不敢多問,連忙稱是,收攏韁繩,就要驅車調頭轉彎而去,就在這時,巷子之中,忽然傳來凌1uan的嘈雜聲,一群人肆無忌憚的縱馬而來,直接奔來巾幗園mén牆之下,這才拉韁勒馬。
“xiao娘子,我們又來了……”
“喲喝,想我們了沒有。”
“快些開mén,整天待在園裡不煩悶呀,出來陪我們遊玩,更加快活。”
口哨聲,嚎叫聲,響徹雲霄,這些人裝束古怪,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衣冠不整,故意戴歪帽子,1uo1ù手臂胳膊,背弓執劍,耀武揚威似的,口中怪叫麼喝,揮舞著手中的兵器,nong出許多動靜來,久久沒有散去。
不過,無論他們怎樣鬧騰,巾幗園的大mén,始終紋絲不動,這些人也不死心,有人甚至騎在馬背上,趴在牆頭,興奮的振臂叫道:“xiao娘子,不要害羞,快些出來……”
“好端端的美人,做什麼nv冠,怪可惜的,不如還俗算了,某家相貌不差,威武雄壯,絕對是良人,你要是願意,某家立即託媒求親……”
“你情我願,今晚就可以dong房了。”
“嘿嘿,不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