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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明天就走,待辦妥事情再敘也不遲。
見到錢豐招手示意,旁觀的僕役連忙上前問道:“郎君,什麼吩咐?”
“帶他到我臥房休息。”錢豐說道:“好生服侍。”
啊,僕役愕然,以為自己聽錯了,韓瑞也眨著眼睛,輕笑道:“三哥,原來嫂子真的不在呀。”那麼,剛才見到的那個小女孩是誰?
“還沒成親呢,怎麼會在這裡。”錢豐笑罵道:“心思齷齪的傢伙,睡你的覺去吧。”
“不信你沒有這種想法,多半是被我點破心思,惱羞成怒……那我去了。”韓瑞輕笑,一動不動,錢豐頓了下,朝僕役輕斥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帶路。”
僕役打了個激凌,慌忙引手道:“這位公子,這邊請。”
“……真累了。”伸手撫嘴打了個阿欠,韓瑞聲音懶散道:“我先睡了,好好養精蓄銳,明天再慢慢的拷問你,事前沒有絲毫的動靜,現在不聲不響就要成親了,看你怎麼狡言糊弄,矇混過關,不要以為只是我想知道,叔父、嬸嬸肯定也十分感興趣。”
“臭小子……”錢豐哭笑不得,揉著下巴,該怎麼應對,這的確也是個問題。
一邊考慮,錢豐慢慢回到了廳,這個時候,由於幾個老者的激勵,那些青年才俊也重新恢復的鬥志,認真聆聽幾個老者評點詩,氣氛也算是比較活躍,見到錢豐回來,紛紛開口叫喚起來。
“錢主簿。”王宗茂輕步上前,小心翼翼道:“剛才那位兄臺……是否與你相識?”
“自然。”錢豐笑道:“王公子,真要謝謝你帶他過來。”
“不敢……”王宗茂連忙擺手,誠惶誠恐道:“只是恰逢其會,應該的……”
錢豐目光掠過,微笑道:“是不是,有事問我?”
“那位兄臺……走了?”王宗茂低聲問道,頗有幾分羞愧之意,雖然只是巧遇,但是若不是那人,自己恐怕不能進來參加宴會,與自己帶路相比,自然是自己欠下人情,然而在幾位先生的追問下,居然什麼都說了,儘管這些資訊,沒有絲毫的用處,但是也不能掩蓋自己,忘恩負義的表現。
沉吟了下,錢豐微笑,什麼話也沒說,其他人自然當他是預設了。
適時,有個青年忍不住問道:“錢主簿,剛才那人……仁兄,是什麼人?”
“錢主簿的同鄉,親戚,朋友?”
“莫不是仕途人?”
“江南才子……”
一幫青年七嘴八舌的追問起來,也未必是探出韓瑞的身份,就要準備報復什麼的,不過是好奇心作祟,最起碼要知道,到底是誰戲弄了自己。
“諸位……”錢豐揚聲,以為他要解釋,眾人也慢慢安靜下來,慢慢的環視廳,錢豐微笑道:“不用問,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賣關子與吊人胃口差不多,是大家非常痛恨的事情,然而,錢豐不願意透露口風,眾人也不能逼迫他開口,只得化痛恨為酒量,輪番上陣敬酒……
一夜,漫長而又短暫,五更時刻,東方的天空,微微呈現白色,太陽沒有升起,荊州城仍然籠罩於曉霧之,雞鳴響亮,韓瑞習慣性的睜開眼睛,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的醒時迷糊,想到今天的任務,立即翻身起榻。
隨手拿起衣服,慢慢穿著,打量著陌生的臥房,席案擺放整齊,絲紗幔簾的佈置,簡約素雅,一些精巧的物飾點綴其,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依稀有淡淡的清香瀰漫,肯定不是出於錢豐之手。
看了兩眼,衣服也穿好了,韓瑞快步上前,放下了木栓,拉開了房門,走廊兩側,已經有僕役端水捧巾等候,見他開門,立即行禮問候:“公子早安。”
“三哥……你們郎君起了沒有?”韓瑞含糊問道,在僕役的服侍下,仔細的洗漱。
遞上了乾淨毛巾,僕役恭敬答道:“沒有,在廂房休息。”
韓瑞輕輕點頭,抹淨了臉上的水漬,來到鏡臺之前,重新束,一切整理妥當,慢慢的站了起來,隨意說道:“我先走了,待他醒來,就告訴他,午,或者下午,我再過來。”
“公子慢走,不如先用早膳……”僕役十分客氣,只要不傻,就知道,眼前之人與郎君的關係親厚,哪裡敢怠慢。
“不用了,事急,耽誤不得。”韓瑞搖頭說道,走出房門,憑著記憶,向前院大門走去,僕役也不敢阻攔,連忙隨行,在前面引路。
走了幾步,路過涼亭之時,想到昨夜的情景,韓瑞會心微笑,開口問道:“對了,宅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