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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眾人自然不覺奇怪,只是善意的輕笑,等到少fù散去,婢nv又捉了只暖壺上來,在銀盆溫水中,新增以茯苓、陵香、丁香等挫碎煎好的yào湯,頃刻之間,一股濃郁的yào香在廳中瀰漫。
一切準備妥當,崔氏走來幫忙,與鄭淖約掀開包裹在嬰孩身上的綵緞,露出光/溜/溜,白/嫩龘/嫩,十分柔/細的身子,下身中央位置,jīng致而微xiǎo的突/出,證明了韓家大公子的男兒身份,可惜沒有深刻領會,好男兒流血不流淚的訓言,身子碰到溫熱的香湯,響亮的哭聲,立即回dàng在廳中眾人的耳邊。
“一洗去塵,二洗辟邪,三洗福運生……”崔氏慈祥微笑,yín誦著洗兒祝詞。
鄭淖約卻有幾分心痛兒子,左手攙託著嬰兒軟綿綿的後背,半懸於銀盆之上,時不時放落浸泡兩下,右手拿著柔滑的絲布,染水輕拂,仔細擦拭。
有的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嬰兒的韌xìng,在洗浴的兩刻鐘時間,從頭哭到尾,無論鄭淖約與崔氏怎麼哄勸也沒有用,直到洗浴之後,抹去身上水漬,溫暖的綵緞裹身,在母親柔軟舒適的懷中,輕輕搖晃幾下,立即停止了啼聲,不過也累了,閉上限睛,昏沉睡了。
在充滿nǎi香的xiǎo臉,輕輕吻了下,鄭淖約柔厝透出憐愛的笑容,不過儀式卻沒有完成,只見韓瑞慢慢走來,手中拿著利器,光芒閃爍,寒氣bī人,不要誤會,這是龍口刀(剪刀),剪下嬰兒的胎髮,裝入一個xiǎo盒,並用彩sè線編織成絛的帶子絡上。
具體是什麼寓意,韓瑞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古老相傳下來的習俗,只要不是危險嬰兒的陋習,韓瑞沒有拒絕的四里由,xiǎo心翼翼完成這道程式,隨之放下了龍口刀,動柞熟練的從鄭淖約手中接過嬰孩,一家三口,逐一向廳中客人致謝。
“xiǎo郎風骨已凌雲,日後必然成就不凡。”
“嚏韓家棋麟兒,富貴雙金,青雲直上……”
眾人紛紛送上了祝福,一番熱鬧之後,鄭淖約又接回嬰孩,輕步回房休息,至於韓瑞,在歡笑聲中,擺宴慶賀兒子滿月,直到月亮悄然浮空,眾人才盡興而去。
夜半,雲層稀薄,月sè朦朧,灑下柔和的清輝,可以預見,嚴寒的冬季即將過去,世間又迎來了chūn天,奏回大地,溫暖人間,一轉眼,又是一年,連兒子都出生了,卻讓韓瑞頗有幾分恍惚。
懷著似夢似幻的感覺,韓瑞走進了房中,炭火很旺,遠遠擱在角落,免得煙火燻了嬰兒,鄭淖約例躺軟榻,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深情的看著兒子,場面十分溫馨,韓瑞心中暖和,各種思緒自然消散,流露出歡喜的笑容,輕步走了過去。
第二卷 長安行 第四百九十九章 平常
更新時間:2011…9…22 19:46:16 本章字數:4838
第四百九十九章 平常
出生不久的嬰孩,非常容易養活,幾乎就是吃飽了就睡,醒了又吃,迴圈往復,換洗niao布的事情,自然有專人負責,處理乾淨,再抹上胭粉,又是個香噴噴的麒麟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很少吵鬧,惹人憐愛,要是再大些,就比較麻煩了。
不過,再麻煩也要堅持不是,畢竟這是丈夫與父親的責任,韓瑞低頭,端詳兒子rou乎乎,白膩粉嫩的xiao臉,微笑說道:“淖約,也該給他起了名字了。”
“是啊,剛才阿孃還和我說,給孩子取個xiao名,較容易開智啟慧。”鄭淖約笑道,拿起嬰孩1uan動的xiao手,xiao心翼翼的放回襁褓之中。
“你覺得,應該叫什麼好?”韓瑞遲疑不決,按照古代民間說法,初生的孩子,應該取個低賤的名字,比較好養活,類似狗蛋、狗剩什麼的,想到韓瑞有就點惡寒,別人也就罷了,自己的兒子,絕對不能這樣糟蹋。
其實,韓瑞多慮了,富貴人家取名,怎麼可能這樣掉價,一般都是雅俗共賞的,例如越王李泰的xiao名青雀,晉王李治的xiao名雉奴,等等,雀呀,奴呀,之類,十分平常普通,甚至可以稱之為卑微,不過添字修飾之後,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夫君是孩子的父親,名字自然是由你來定。”鄭淖約說道,手指戳了戳嬰孩綿軟的xiao臉蛋,柔netbsp; 韓瑞沉yín,這些日子以來,親朋好友,官衙同僚,沒少在旁邊出謀劃策,名字有雅有俗,各有各的寓意,主要由於有太多選擇了,反而不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