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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五道,而是十六道。”
“怎麼可能。”李希音皺眉,很是懷疑。
“嘿嘿,你們肯定沒有細看,那裡……”韓瑞手指側邊,微笑道:“那道雙橋,顧名思義,是由兩條橋合併而成的。”
“為什麼要這樣建造?”
“呵呵,誰知道,估計是吃飽了撐的……”
xiǎo船悠悠,在湖中飄dàng,一路歡聲笑語,和氣融融。不過,韓瑞並沒有實現,帶nv眷遊玩揚州城的諾言,來到湖畔附近,恰好遇上了出mén巡視生意的錢緒,在他極為邀請下,韓瑞等人,不敢不改變初衷,改道前去錢府。
見到他們前來,鄭氏喜笑顏開,抱過平常,拉著鄭淖約幾人聊家常,而韓瑞,卻給錢緒拖到賬房,述說煙huā爆竹生意的情況。
“現在,江南各地,已經出現仿製的作坊,不過質量很差,不能和我們競爭。”錢緒興致勃勃說道:“我覺得,不如在這些作坊中,挑些實力比較雄厚的,與他們合作,我們有技術,他們有作坊,可以節約成本……你覺得怎樣。”
“叔父,這些事情,你與晦叔商量著辦就行了,不用問我。”韓瑞擺手道,並沒有多少興致,畢竟在古代,富可敵國又能怎樣,最終cào控他們命運的,還是朝廷官吏。
錢緒也明白,不然也不會大力支援錢豐考科舉,出仕為官,然而,畢竟做了多年生意,也已經養成了逐利的習慣,看到這麼好的機會,總是忍不住盤算實行。
“行,過兩天,我和晦兄弟商議,有結果了,再告訴你。”錢緒點頭,在賬房角落的牆櫃裡,拿出了兩隻瓶子,笑眯眯道:“現在,陪我唱酒。”
“叔父,我看你找我,不是商量事情,喝酒才是主要目的。”韓瑞戲笑道。
“那是自然。”錢緒也不否認,愁眉苦臉道:“這兩年,你嬸嬸管得越來越嚴了,喝杯酒也要偷偷mōmō的,這日子呀,簡直就是水深火熱……”
“多飲傷身,嬸嬸也是為了你好。”韓瑞應和兩句,也拿過瓶子,與錢緒對飲起來,等到晚膳時間,見到兩人面紅耳赤的模樣,鄭氏少不了埋怨。
吃了晚餐,自然在錢家留宿,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也不知道誰透lù的口風,聽說韓瑞在此,立即引得不少文人士子上mén拜訪。客人上mén,沒有住外趕的道理,自然是熱情接待,不過繼續遊逛揚州美景的計劃,也中途夭折了。
一天,都是在迎來送往之中度過,次日,韓瑞吸取教訓,帶著禮物,前去拜訪揚州學政顏師友,儘管兩年沒有見面,但是兩人偶爾也有書信往來,特別是聽說韓瑞返回揚州,秘書少監顏師古,也讓他幫忙帶來問候。
“什麼時候回長安,告訴師古,我一切安好。”顏師友說道,從事教育工作,儘管少不了勞心勞力,然而他卻十分享受,這種培養人才的過程。彷彿一個園丁,看到自己種下的種子,慢慢長芽,chōu葉,開huā,結果,心中自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成就與滿足感。
唯一讓顏師友覺得可惜的是,韓瑞不是自己的弟子,不然這輩子,也沒有什麼遺憾了。自然,顏師友也知道,以韓瑞現在的名聲,已經不需要拜誰為師,當初為什麼就沒想到主動提出呢?說不定就能如願以償了,顏師友頗是後悔。
韓瑞就沒有那麼多念頭,只是單純覺得,顏師友是位仁厚的長者,當年很關照自己,自然要尊敬禮遇,而且相對錢府,或者韓家村,這裡更加清靜,所以乾脆賴著不走了,與顏師友暢談自己兩年來的經歷。
顏師友自然樂得韓瑞留下,一時之間,自然是賓主盡歡,清閒自在的一天又過去了。
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揚州刺史,連同州中官吏及名流下帖相邀,無論如何,韓瑞也不能不給面子,按時赴約,來到刺史府前,站在這裡,時過境遷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兩年前,就在中刺史府中,見到了虞世南,那時的刺史是蕭宗茂,別駕是韋允成,然而現在,兩人相繼調任了,刺史府第,也因為新刺史的上任,重新修葺,變了模樣。
今日故地重遊,韓瑞也不再是當年,作詩供人取樂的鄉村少年,而是宴會的主角,才到mén前,早就有人迎著,進入府中,一幫官吏,士紳,名流,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紛紛湧了上來見禮。
韓瑞應對如流,在江都縣令的引見下,與揚州刺史互相見了禮,一番沒有營養的客氣後,再三推託,才在眾人的堅持下,來到首席就坐。
宴會的場景,也不多贅述,反正就是口中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