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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瑞就覺得奇怪了,怎麼世上總是有些蠢人,喜歡透過貶低別人而抬高自己,難道他們不知道,侮人者,人必侮之,搖了搖頭,韓瑞覺得,若是與他們計較,那豈不是說明,自己與他們一樣的智慧水平?
不是一個層次的,難怪自己心裡沒有多少怒氣,突然之間,沒有了陰人的興致,韓瑞聳肩轉身,淡然說道:“李兄,這裡蚊蟲煩躁,要不,我們到別處走走?”
李承乾目光輕瞥,若有所思,點頭說道:“也好。”
待兩人走遠,幾人才反應過來,什麼蚊蟲煩躁?時值暮春,又是難得的晴朗天氣,沒有下雨,能有什麼蚊蟲,擺明了是在暗指他們,眾人臉色頓時變了,也不怪他們反應遲鈍,主要是已經習慣韓瑞,類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態度,誰能料到,他居然會反唇相譏。
“太過分了,他眼裡還有沒有我們……”
“不行,去找他算賬。”
“對,告訴阿叔,讓表妹把他休了。”
唐代,男女婚姻十分自由,誰休誰都行,王公貴族窮書生,販夫走卒莊稼漢,感情不和,離了,然後再婚,那是常有的事情,輿論也不會刻意偏向哪邊,要比現代灑脫。
“不急,宴會開始了,先去入席,待會再與他理論也不遲。”一人說道,其他人也覺得很有道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難道怕他飛了不成。
山東高門,無論身在何處,都十分管用,幾人表明身份,立即得到熱情的接待,到廳中席就坐,開宴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也不用多提,反正歌舞絃樂,客人盡興,進半,張玄素帶著兒子兒媳婦,抱住滿月小孫子出場,眾人頓時圍了上去。
這個恭賀,這個道喜,吉祥如意的祝福滔滔不絕,包裹在襁褓之中的小嬰兒,也不怕生,睜開如同水晶般純淨的眼睛,招著嫩白似雪的小手,樂滋滋招手蹬腿,煞是可愛,張玄素老懷大慰,嗯,這年頭,四五十歲,自稱老夫,也沒人反對。
反正興致來了,立即吩咐下去,婢女連忙奉上筆墨紙硯,張玄素執筆斂袖,揮毫潑墨,作詩一,贈給自己乖巧的小孫子,又是得到一片歡呼喝彩,人人讚頌,其中,卻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張先生,詩才飛揚,但是書法卻不怎麼樣,拘泥於張芝草書,少了幾分圓轉如意的,灑脫飄逸,算不得上品。”
在歡聲雷動的時刻,居然有人這麼不識趣,壞人興致,眾人安靜,尋聲望去,卻見開口之人,義憤填膺道:“評價之人,真是睜眼說瞎話,據我看來,張先生之字,已臻天然化境,然而有些人,不懂裝懂,絲毫沒有領會孔夫子,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為知也的真義,滿口胡言亂語,妄加編排,非議……”
聽明白了,剛才評價之言,不是出自這人,張玄素皺眉,開口問道:“請問公子,剛才是誰,這樣評價老夫的書法?”
第二卷 長安行 第三百三十六章 後果很嚴重
更新時間:2011…6…28 20:03:33 本章字數:4789
第三百三十六章 後果很嚴重
“玄素兄,喜慶之時,沒有必要與胡亂妄言之人,一般見諒,有空不如與我們多飲幾杯。”旁邊有人勸解,卻也是一翻好意,而且很有道理。
剛才,開口挑撥的,自然是崔鄭兩家子弟,然而心裡卻未必存有挑撥之心,只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與張玄素攀談而已,當下聞聲,立即點頭說道:“沒錯,無非是兩個妄自尊大的小子,沒有自知之明,胡說八道罷了,當時我們在旁聽聞,已經替張先生好好教訓他們了。
“卻不知是誰。”張玄素饒有興趣道:“人在何處,老夫要當面請教。”
咦,或者人心,比較偏向陰暗,大多數人聞言,下意識的以為,張玄素真生氣了,準備親自前去問罪,一些老朋友也十分奇怪,印象中的張玄素,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怎麼會揪住這事不放,不過也有幾人,心明眼亮,覺得這話應該正面理解。
挑事之人,頓時愣住了,之所以針對韓瑞,只不過是出於世家子弟的優越感,見不得韓瑞年少成名,天下皆知,出於妒嫉心理,又或者其他原因,說幾句風涼話,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也不見得有多麼怨恨。
況且,韓瑞再有什麼不是,但是怎麼說也是大家沾親帶故的姻親,再大的矛盾,內部解決即可,若是向外宣揚,豈不是讓人笑話。這種觀念有別於後世,換了千百年之後,才不管什麼家族名聲,就算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也不會輕易罷休。
他們是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