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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不經過七伯的同意,自己偷偷跑來的吧。”
“什麼?”錢豐錯愕,連忙看著韓壯,見他沒有說話,自然以為他預設了,忍不住說道:“韓十八,這樣可不行,畢竟孝道為重……”
“沒有的事,你們不要胡亂猜測。”韓壯揮斷,輕輕嘆氣,悶聲道:“阿耶同意了,但是讓我,沒在軍中混出樣子之前,不得擅自回去,不然就逐我出家門。”
“……還好。”韓瑞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離家出走就行,見到韓壯有些失落,連忙安慰起來,微笑道:“十八哥,不要擔心,先安心休養幾日,我再領你去拜見李公,盡了晚輩的心意,再決定投向哪個軍衛,以你的本事,二三年,晉升司戈、執戟不在話下,那個時候,衣錦還鄉,七伯高興都來不及,怎會趕你。”
韓壯搖頭說道:“不行,阿耶說,當不了將軍,不能回去。”
“這麼嚴厲?要知道級別最低的遊擊將軍,也是六品以上……”錢豐咋舌,深表同情,慶幸父親,只是讓自己考上進士而已。
“怕什麼,所謂有志者事竟成,哪裡有未戰而先怯的道理。”韓瑞鼓勵說道:“只要努力奮鬥,即使沒有達到目標,但是心中沒有留下遺憾就可以了,相信七伯這樣說,也是想激勵十八哥上進罷了,不是真的打算這樣做。”
錢豐深以為然,為人父母,哪裡會真的嫌疑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一事無成,灰溜溜的回到家中,恐怕連責怪的話也沒有,更不用說逐出家門,斷絕關係了。
韓壯也明白過來,輕輕點頭,認真說道:“我,不會讓阿耶失望的。”
“這樣就對了,來,喝酒。”韓瑞說道,他們說話的時候,又有婢女奉酒來了,這回是一人一罈,不用哄搶,解開了心結,錢豐與韓壯,又繼續較勁,你飲一杯,我喝兩杯,慢慢的,三壇酒見底,兩人趴下,唯獨韓瑞清醒。
“還說回去安排酒宴……”韓瑞搖頭,招來幾個僕役,攙扶兩人到廂房休息,自己卻來到書房,提筆修書,派人送了出去,目光望著窗外,夕陽西下,霞光燦爛美麗。
“夫君……”鄭淖約盈盈走了進來,淺笑道:“在做些什麼?”
“明日安排聚會,給十八哥接風洗塵。”韓瑞笑道,伸手輕張,鄭淖約自然偎依在他的懷中,韓瑞輕輕摟住她的纖細腰身,一陣溫馨的芬蘭香氣沁入心脾,心裡暖融融的。
“好呀。”鄭淖約笑道:“順便叫爹孃他們過來,認識親家。”
“不必。”韓瑞的下巴,輕輕架在鄭淖約纖美柔弱的香肩上,偶爾在她白玉似的玉頸上滑來滑去,肌膚相親,耳鬢廝磨,柔聲道:“我們是晚輩,應該前去拜訪。”
“嗯,那我先向爹孃傳個資訊,好讓他們準備。”鄭淖約點頭,身子突然一陣陣輕顫,面孔緋紅,好像天空的彩霞,流光盈溢,嘴裡發出細小的呻吟,聲音似有若無,羞澀中透出無邊的嫵媚,輕聲道:“夫君……”
“什麼事情?”韓瑞笑道,手掌巧妙地握住了兩團滑膩之極的凸起,輕輕地撫摩揉搓,豐潤飽滿,柔軟順滑,活蹦亂跳的,令人愛不釋手。
“今天,隨阿舅出行,去什麼地方了。”鄭淖約輕問,倒不是非要打聽清楚,只不過是藉以擺脫羞澀心情罷了。
韓瑞手掌微滯,沉默了下,若無其事道:“某個富家公子的私園,觀看了場鬥雞,又泡了會溫泉,小憩片刻,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回來了。”
“要是心中不喜,夫君以後就不必去了。”鄭淖約緩緩地扭動纖細的腰肢,渾圓柔軟的臀部輕輕廝磨,與韓瑞對面,目光似水,滲出絲縷**,軟聲說道:“反正,那些公子哥兒,也不做什麼正事,夫君志向高遠,不要勉強自己與他們參合。”
“呵呵,一棍子打死,小舅知道了,心裡肯定不是滋味。”韓瑞笑道,目光低垂,有幾分灼熱,只見鄭淖約衣領褪了半邊,遮不住月白色的抹胸,一片肌膚如凝脂白玉,一股甜膩的溫香飄拂,輕嗅了口,飄然陶醉。
心中說不出嬌羞,還是欣喜,鄭淖約故作不知,軟綿綿的纖手,環在韓瑞脖子之上,聲音清澈,盈盈笑道:“事實本來就是如此,做得出來,就不怕別人指責。”
“好像也是。”湊近挺翹的山峰,輕吻了下猶如凝脂的肌膚,韓瑞呼了口熱氣,輕聲道:“約兒,剛才小舅對我說,他想要經商,讓我出個主意。”
韓瑞呵出的熱氣透膚而進,湧到了心中,鄭淖約呼吸有點兒急促,胸前兩團豐腴的柔峰,隨著呼吸,開始慢慢的盛開,變得更加高挺,迷迷糊糊的,聲音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