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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不貪心,把這事告訴崖邊眾人,以為是附近百姓,不慎失足落崖身亡,開啟包裹,準備找到一些線索,通知罹難者的家人,前來殮揀骸骨安葬,沒想卻發現了小吏的身份憑證。”
仔細聆聽少年娓娓敘說,韓瑞在感嘆古人心思純樸之餘,更加糊塗起來,怎麼回事?
沒有察覺韓瑞的茫然,少年繼續說道:“崖上的人,立即到官衙報案,杵作親自下去,檢驗屍骨……發現那人已經死了一個月左右了。”
韓瑞推算了下,也就是說,小吏在事發跑路之時,準備在驪山躲藏,心裡慌亂,沒有注意腳步踏滑,不慎滾落山崖身亡……誰信?
要知道,那些樵夫可以佐證,偶爾見到類似小吏之人在山***沒,至少韓瑞認定,就是那個小吏,所以可以推斷,自己被御史臺軟禁之時,那個小吏還著活,多半是自己出來了,有人滅口,藉口幫他跑路,約小吏出來,到了懸崖邊上,順手一推……
唉,死人不能說話,以現在的醫術條件,還有偵刑能力,根本不可能還原事情的經過,一切只是韓瑞的推測猜想而已,不過即使不中,應該也不遠,但是這樣一來,足以證明,在陸爽莊園,遇到的那個光頭和尚,根本不是陷害自己的小吏。
那麼,是不是也可以間接證明,這事或許不是蕭曄做的?
韓瑞迷惑不解,心亂了。
少年進來,與韓瑞嗶嘰啪啦說了大堆,烏薩爾聽了大概,有些莫明其妙,崔焙卻聽懂了,想了想,輕聲說道:“符節,有事的話,你先去處理。”
“也好。”韓瑞點頭,心裡有點兒僥倖,希望這事真是有人佈下的迷陣。
知道韓瑞有事在身,現在告辭而去,烏薩爾自然不會阻攔,與崔焙起身相送,到了二樓視窗,韓瑞下意識的朝外望了眼,頓時愣住了。
卻見對面的街巷之中,駙馬竇奉節,帶著幾個家僮,臉色鐵青,氣勢洶洶,直奔小院,其後十來步,還有一幫公子哥兒,或是一臉憂心忡忡,或是心裡幸災樂禍的,準備拉下偏架,實則觀看熱鬧。
這是韓瑞的安排,確認永嘉公主與蕭曄在偷情,立即找人通風報信,而且怕竇奉節忍氣吞聲,特意弄得人盡皆知,一幫公子哥兒在前,竇奉節下不了臺,氣得臉都綠了,哪裡還有什麼顧慮,直接帶人前來捉姦。
罪過,罪過,覺得自己可能冤枉了蕭曄,韓瑞心中躊躇,這事,不好管,也不能管,無論盯梢放哨,還是通風報信,都是陌生人所為,韓瑞摘得非常乾淨,而且事情已經到了弓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參合進去,豈不是自找麻煩。
趨吉避凶,那是人類的天性,韓瑞也不例外,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哪裡有心思顧及別人,遲疑了下,立刻偏頭向樓下走去,頗有幾分不忍睹目的意味,蕭曄,事到如今,沒有辦法了,你就自認倒黴吧。
說時盡,那時快,韓瑞就是頓了頓,沒有引得眾人的懷疑,片刻下了塔樓,就要拱手告辭之時,前方門口,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諸位公子,塔樓真的給包下了,不過翠玉閣裡,還有許多環境靜雅的包廂,地方絕對不遜於塔樓……”
“不要廢話了,我等今日要招待貴賓,除了塔樓,什麼地方也不去,叫你們掌櫃出來,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居然敢擋路,不怕卷輔蓋走人嗎。”
“沒錯,包下塔樓的是誰,叫他出來,看誰,不給我們面子……”
在京城之中,敢這樣叫囂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當然,以前者為甚,畢竟無論古今,富者令人嫉,權者令人畏,這是必然的道理,塔樓的管事,自然明白,心中嘆氣,不過也不擔心,畢竟這種事情,時不時發生,翠玉閣協調不了,那就拼客人雙方的背景了。
恰巧,韓瑞等人下來了,管事連忙上前,愁眉苦臉,支支吾吾,一臉為難,欲言又止,這是他聰明的地方,事情擺在眼前,已經很有說服力,不用再胡亂開口,省得得罪人。
這個時候,崔焙出場了,輕瞄了眼,根本沒有說話,只是上前幾步,讓幾個在院門吵鬧的青年看到他的模樣,事態立即有了變化。
“哈,原來是自家人。”
“十九哥,你在這裡,怎麼也不打招呼。”
“崔兄,請客也不叫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見到崔焙,幾個公子哥兒態度大變,又是埋怨,又是討好,烏薩爾見狀,對於合夥人的能力有了個比較直觀的印象,心中更加欣喜。
“你們幾個小子。”
擺足了架勢,以崔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