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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明顯是故意針對,有些不合情理,如果有人挑撥,那就可以理解了。
“符節,怎麼樣了?”
韓瑞沉吟,在走廊上遇到了崔焙,聽到他的詢問,燦然而笑,擺手道:“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怨,說開了,自然就沒事了。”
“這麼快,這幫小子,肯定抹不開顏面,沒有端正態度……”罵了句,崔焙說道:“符節,你說實話,若是覺得他們不夠誠意,儘管直言,待我去教訓他們。”
“可以了,剛才頓首請罪,誠心誠意,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韓瑞略微苦笑道:“本來不想過來的,你們卻偏偏這樣安排,讓其他長輩知道,多半怪我沒有容人之量。”
“不要多想,這幾個小子是罪有應得,你與沒有關係,倒是你不計前怨,幫他們化解了災難,大家心中十分感激。”崔焙勸解起來,這件事情的是非對錯,崔鄭兩家子弟看在眼裡,還不至於顛倒黑白,責怪韓瑞。
當然,心裡是不是真的感激,那就難說了,韓瑞也沒有在意,畢竟人心叵測,直到現在,他心裡也在揣測,陷害自己革職的,是不是北學道統的世家大族,崔鄭兩家是否知情,若是知情,卻沒有告訴自己,這樣的姻親,不要也罷。
不是韓瑞多疑,而是情況有些複雜,不是沒有頭緒,主要是可能性太多,又沒有明顯的線索,整件事情,彷彿蒙了層迷霧,讓韓瑞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查尋,所以,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自然誰都懷疑。
心中思考,韓瑞應付說道:“我覺得吧,可能是我們之間,缺少交流,他們對我有點兒誤會,以後,多些聚會,喝酒宴飲,關係自然融洽了。”
“也是。”崔焙點頭贊同,猶豫了下,笑呵呵說道:“符節,明日有空,隨我們去湯浴,然後看鬥雞,走馬……”
崔焙滔滔不絕,列舉了許久紈絝子弟最愛的遊戲,以前,聽到這樣的邀請,韓瑞自然婉轉的拒絕,而今正要開口,腦子閃過一個念頭,立即改口答應下來。
“咦,你真去啊?”崔焙有些錯愕。
韓瑞挑了下眉梢,笑道:“難道有什麼問題?”
“以前,不見這麼爽快……”崔焙喃聲自語,忽然想到韓瑞最近的遭遇,嬉戲玩耍舒緩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心中釋然,立即笑道:“當然沒有問題,難得你有這個興致,上次在元嬰殿下府上,敗興而歸,這次,肯定讓你盡興遊戲。”
知道這個公子哥兒的德性,韓瑞不得不再次提醒道:“那個……我與約兒感情很好……”
“放心,放心,知道你不喜狎ji,不會帶你去那些地方的。”崔焙保證說道,心中欣慰鄭淖約找了個好夫君之餘,也在嘀咕,既不逛青樓楚館,又不走馬章臺,算什麼名士,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回到廳中,聽到事情已經解決,鄭仁基心裡高興,聊了片刻,備好了午餐,那幾個姻親,不好意思逗留,早早走了,剩下三人,也沒有多少氣氛,小酌幾杯,也就散席,反正沒有別的事情,韓瑞索性陪鄭淖約留下,直到用了晚餐,這才乘車歸去。
途中,與鄭淖約說了明日和崔焙遊玩的事情,表面理由,自然是多交流接觸,減少誤會之類的,約她同去,鄭淖約搖頭笑道:“明日,我陪阿孃去進香,夫君多與他們走動也好,若是還有人不識好歹,就不要再忍讓了。”
韓瑞笑了笑,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謙和過頭了,也要妥當露出些崢嶸,免得讓人覺得自己軟弱可欺,得寸進尺。
第二天,韓瑞帶了兩個僕役,特意穿上名貴綢緞裁縫的衣袍,金冠玉帶,黑緞皮靴,手中把玩小巧玲瓏的玉如意,裝束打扮,如同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哥兒,可見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之言,也不是沒有道理。
所謂居侈體,養侈氣,近年來,韓瑞接觸的,盡是達官貴人,朝廷大臣,皇帝太子,潛移默化,身上不知不覺,也沾染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度,騎在青驄寶馬之上,出現在崔焙眼前之時,要不是韓瑞拱手開口,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符節,是你……”崔焙驚詫不已。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韓瑞笑道,絕對不是炫耀,只不過是為了增加那些公子哥兒的認同感,比較容易打聽訊息而已。
“覺得有些突兀,不過……”繞圈打量片刻,崔焙點頭說道:“這才像樣,以前的白衫儒袍,早應該丟了,一點也不符合你的身份。”
這樣才不習慣,韓瑞覺得,白衫儒袍,反而更加舒坦,不過也沒有與崔焙辯駁,客氣謝謝他的讚美,微笑問道:“現在,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