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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便更是不聞不問了。”清風替辛東穿好鞋,繫好帶子,也住了嘴,端了水盆出了門。
“她就說這些了?”泰姬有點失落,因為同自己猜的反差挺大。“還以為她是奉了誰的命去勾引東東呢?然後藉機離間我們呢!”
“什麼呀!”辛東先不高興了,拿他辛東大少爺當什麼人了!“我以為你昨夜那般說,只是要讓我有一個單獨的空間,好打探訊息。”這女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糨糊!竟然想到那裡去了。
“我也沒說別的呀!”泰姬回問著。明明自己一副預算落空的樣子,還在那裡狡辯。辛東牙狠狠的將一雙能掐死人的目光對著泰姬,我們的主人公卻視而不見,自己在那方樂呵呵的傻笑。
“我那面倒是有新的訊息。”守炎端著茶押了一口,將目光放在窗外。“有就快說,別賣關子。”泰姬這個急呀!好不容易弄出點是非來,自己也趕個正好,碰上了。怎麼能不大參上一腳?
“我發現一個好地方,那裡面關著幾個有趣的人。”守炎又押了一口茶,才繼續說。“守衛森嚴,而且都是高手,我不想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守炎今天真是愛喝茶啊,自己又添了一杯。“昨夜閒來無事,我逛到若觀的寢宮,竟然看到一個國主樣貌的膽小男人跪在若觀的腳前,哆哆嗦嗦。只是離得遠些,聽不清他們的談話。”終於說完了,泰姬長舒了口氣。
將守炎的探來的訊息,再將清風說的話聯絡在一起。“清風暗示我們說,他們的國主在若觀來了橋驛後的時日,前後判若兩人。這可能有兩層含義,一是:橋驛國主受到若觀的威脅,不得不聽從若觀的擺佈,任之為之;二是:橋驛的國主換了人,假的在朝堂上被若觀似木偶一般牽著線,真的便被關押在守炎探到的那個地方。”泰姬說道。心裡還是有些吃驚,這若觀定是預謀許久了,不然怎麼這若臣才下嫁於自己,她便得了個橋驛這樣的安樂窩。
守炎接著又飲了一杯茶水。“守炎,你這喝幾杯了,這麼渴嗎?”泰姬一臉不明的樣子呆傻般的問道。
難怪!沒有人與她說過,她當然不知。這桑鏡的男人有了身孕之後,因各自神力的不同,所以身體的需求也不盡相同。就像守炎,他的能力是可以將面前的任何東西在瞬間結凍,但是結凍用的冰氣又是從何而來的呢?當然很明瞭,自然是水。所以,守炎貪水的承度是可以理解的,這還是在初期,到了有孕的後期才最為為嚴重。
守炎這方理解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那辛東呢!泰姬在得到大家的解釋後,將目光放在辛東的身上。辛東的神力是噴火,那不是要喝天然氣吧?泰姬在腦中想著,這不是要變成定時炸彈了嗎?
“別那麼看著我,我又沒有身孕。”辛東一臉無耐,對上泰姬那懇求的目光,只得搖頭加嘆氣,誰讓他好命的嫁於一個好奇寶寶。“我應該會比較喜歡熱食,新增自身的熱量。”辛東這麼一說,泰姬總算將心放下來了。還好不是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嚇她那顆幼小的心臟。
費話放一段落……我們接著談關於那個橋驛國主的問題。
“那你們是如何考量的?”泰姬詢問著面前的三個智力超人的俊男。
“橋驛如何都於我們無關。”辛東這下倒還真是平靜了,來之前那個興奮的眼神不見了,這不是有些奇怪嗎?她對這個妃子瞭解的太小,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多多溝通一下。
“東東,這話從何說起。”泰姬問道。
“橋驛早晚會亡,一個要亡的國家與我們有何干系?”辛東那話說得絕對異常,他怎麼就知道橋驛會亡呢?事先得到什麼信了?“你怎會知它定要亡國?”泰姬這下才將臉恢復到平時那素著的樣子。你們個個都令人琢磨不透,而且身懷絕技,又是久居桑鏡,對桑鏡的所知自是比我透徹,如果想當我是傻子,那我穿越來又有何用呢?
“留下一點懸念,不是更有意思!”辛東鐵了心的不想說,任泰姬在那裡獨自洩氣。
“東妃,這是橋驛外城兵力部署圖,還有勞你將它交給東尊王。”若臣這話說著便從衣袖裡抽出一副紙軸,像變戲法一樣,早上更衣時泰姬都沒有發現若臣還弄了個這樣的東西在袖子裡。等一下,自己好像露掉了什麼?他們自來就熟識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若臣怎麼又弄出個這樣的東東來呢?不是作為換押之人來這面受苦的嗎?這桑鏡也忒會利用人了吧!連個換押的人也不放過任用,真是一刻也不得閒。。。什麼是圈套?不知!誰下了圈套?不知。。。漏對人心叵測真是說不明白,也寫得不是那麼明白,大家就勉強將就著看吧,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