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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黑的院子裡一個人煙都沒有,安靜的詭異。我知道這屋子裡有死人所以心裡更涼的慌。
= =……感覺上好可怕的說。
鳴人聲音開始抖,手止不住的顫抖,然後不自覺的朝我拉過來。被他揪住衣服的我全然無反應,其實我是嚇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大門近在咫尺了,我吞了吞口水帶著鳴人走到大門前,然後推開大門。
“吱呀”一聲頗刺耳的在這寂靜的院子裡響起,枝椏上的烏鴉撲稜撲稜了翅膀,抖落下幾片羽毛,然後飛走。
外面是空蕩蕩的街道,我踏出門外,遠遠地看到佐助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喂,你把佐助怎樣了啊!”鳴人叫著撲了上去。
而我則愣在那裡。
看到宇智波鼬哭怎麼說都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淚水滑過臉頰的時候所帶有的悽美,那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
兩顆眼淚承載了他內心所有的苦楚,他一聲不吭的流了兩滴淚,然後看了我們三個一眼轉身離開。
這估計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哭,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鳴人撲上去扶著佐助,而我則是不受控制的朝著鼬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半道的,鼬一拐彎拐到了巷子裡,我急忙追了過去。
剛走進小巷,卻發現他已經離去了。
低頭,看著手中不知何時拿起的手絹,然後自嘲般的“切”了一聲,疊好放回懷裡。
這時一隻手握住我的手腕,背後的人用嘶啞的聲音低聲說了句謝謝,接著手絹就脫離我的手了。
我回過頭去,依然沒有看到任何人,只是牆上突然多了一行字。
我會找個時間還給你。
嘆了口氣,轉身靠在牆上。冰冷的牆面帶給我的感覺又舒適了許多,同事讓我也清醒了不少。轉個身,身在挨著牆面滾了一圈,我離開小巷。
再次站到鳴人和佐助的面前,我已經是面無表情了。
“周圍怎麼沒有人!”鳴人急得夠嗆。
“因為他們家住的比較偏僻。”我淡淡的回答,然後彎腰把佐助背了起來,“我們送他去醫院吧,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來接他的。”
鳴人似乎自動忽略了我說的話的一些漏洞,我在心裡暗自感嘆著這娃子好騙好圈養,順便拖了拖佐助的屁股讓他更老實的趴在我背上。
突然就想起了我第一次見佐助的時候被他背的場景。
嘛,現在我也背了你了,所以我們扯平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沒有開門。因為是非戰爭時期,所以醫院是正常開業正常下班的。
一想到佐助家裡頭那麼多死人……我突然想起來把我絆倒的是什麼東西了。
不就是……屍體嗎?
想到此,我狠狠的抖了一下。絆倒我的是屍體,我還撲到了頂上……
估計我要做好幾天噩夢了囧。
天色漸晚,我感覺到背上的人吐出的氣越來越熱了。
“小……小櫻……?”佐助呼了口熱氣,我撇頭,看到他面頰潮紅,而且紅得很不自然。他的額頭出了一些細汗,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我空出一隻手,然後伸手握了握他的手,發現他的那隻手死涼,涼的就像死屍僵硬了以後一樣。
臉紅,出熱氣,一點點汗然後馬上消失……雙手冰涼不出意外的話雙腳也應該……
“你小心點。”我把他放到地上,然後讓鳴人託著,伸手解開他的鞋。
他的腳一點溫度也沒有,涼的可怕。
“熱……”佐助迷迷糊糊的來了一句,“哥哥……好難受……”
我嘆了口氣。
這丫的這個時候發燒了。
天色漆黑,我只能帶著佐助回我家了。上學之前就跟老媽說過我會晚回去,去找佐助玩,她答應了,所以沒有關係。
有了家人的擔心……真是美好的一件事,不過有時候,還是覺得有點……麻煩的吧。
老媽驚異的看著我面癱樣的把佐助揹回了家,後面還附帶一個鳴人。
“那啥,今天我就先回家了!”鳴人抓了抓頭髮,“謝謝阿姨,我留在這裡不合適!”
鳴人君,難道你也有懂禮貌的一天?
老媽再三挽留,笑的像一朵花一樣,反倒把鳴人給嚇跑了。
我都說了您老人家那樣子會更可怕的可你偏偏不信……
把佐助放到我屋的小床上,看著周圍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