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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下就聽見大老遠的有女人吵鬧的聲音,儼如潑婦在罵街,田德拉勾嘴一笑,反正沒事幹,瞧瞧熱鬧去。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地方也好熟悉,田德拉心一驚,可不就是楊佩雲在她的店門口謾罵,街上的人聞聲都圍了過來,對著人或者是店指指點點。
知道她是來找茬的,田德拉想著不能降低自己的格調和和她在這裡吵,所以還是不要出面的好,於是低著頭往後退。
“你這個狐狸精,站住。”楊佩雲眼尖的看見她,田德拉恨的牙癢癢,真是躲什麼來什麼。算了,既然來了就說兩句,要不就太不捧場了。
“楊大小姐,”田德拉把那個“大”字喊的又響又亮,“不知光臨寒店有何指教?”田德拉一臉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道。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楊佩雲要是不上道,她也沒辦法。
“你這個狐狸精,”田德拉從不喊她沈夫人,這一點尤其讓她惱火,“真不要臉,不僅勾引我相公,還勾引我爹,你這個騷貨,沒男人活不下去啊。”
“楊小姐,請自重。”田德拉沒料到楊佩雲竟然像潑婦似的,口無遮攔。雖然她在胡說八道,但是聽的人可不這麼想。她話這麼一說,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個別人已經認出是她御史府的張夫人。
“自重?哼。”楊佩雲冷笑,“你這騷貨,帶著個野雜種,到處勾引男人····;”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下去,四周鴉雀無聲。
楊佩雲沒料到她出手,楞了片刻,朝田德拉身上撲去。
“閉上你的嘴,滾。”田德拉用力推開她,楊佩雲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田德拉惡狠狠的盯著,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最討厭有人說她的孩子是雜種,這個楊佩雲竟然一次次的挑戰她的極限。
“嗚嗚······;”楊佩雲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撒潑,旁邊的丫鬟怎麼也拉不起來,“她欺負人。”
她這麼一鬧,周圍的人把矛頭都指向她,更加驗證楊佩雲說的都是實話,田德拉氣的怒火中燒,剛要開口解釋,不經意間看到子清朝這邊走來。
“我聽到的事實卻不是這樣。”張子清走過來,現成頓時安靜下來,摟過她的肩膀,幽然道,“揚城誰人不知,楊大小姐把別人的夫婿灌醉爬上床,硬逼著人家娶她,為了斷了此人的念想,還逼著一把年紀的爹娶她做繼室。”
楊佩雲沒想到有人出頭,說出揚城的事,臉一陣青一陣白,一下沒了底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圍觀的人看她見狀,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就把矛頭指向楊佩雲。
“這個女人真不要臉。”
“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竟然還跑到這裡鬧。”
······
“楊小姐,德拉現在是我娘子,所以請你說話小心點,否則···”子清的臉陰了下來,冷眼看著楊佩雲,楊佩雲打了個哆嗦,在眾人鄙視的眼神中,讓丫鬟攙扶著離開。
不遠處洛軒和馮睿棋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馮睿緊握著拳頭,一臉的怒氣,洛軒則是滿臉的平靜,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田德拉看到他們兩個,很是吃驚。思索了片刻,附在張子清耳邊說了幾句話,轉身往店裡的後廳走去。洛軒、馮睿棋和張子清尾隨而至。
☆、124 平淡無奇的身世
她知道洛軒私下的規矩,也沒行禮,便朝馮睿棋開口:“馮將軍,我兩年前失憶,所以請把知道的告訴我。”想知道答案的人都在場,她也不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出來。
“你真的是淑兒嗎?”以前的淑兒溫柔可人。可剛才發生的事歷歷在目,眼前的人太彪悍,和以前差別太大,馮睿棋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也懷疑,但我的確叫王淑兒,馮將軍,你認識的淑兒有什麼特徵或標誌嗎?”
馮睿棋頓時臉一紅,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曾聽奶孃提過,淑兒後背有一片胎記。”
田德拉點頭承認,“能告訴我以前的事嗎?”
原來她是馮睿棋奶孃的女兒,在將軍府和馮睿棋一起長大,一直以兄妹相稱。她從小沉默寡言、體弱多病,所以鮮少出門,八歲那年,十八歲的馮睿棋帶著她逛街市,那天偶遇薛如雲,馮睿棋對她一見鍾情,忘了牽在手中的王淑兒,無意識的鬆開手,待發現時,人就再也找不到了。
“淑兒,大哥真的不是故意的。”馮睿棋滿臉的自責。
“這都是過去的事,現在不是又見面了嗎?”他內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