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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美婷聽見洛軒句句都不離田德拉,尖叫出聲:“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都是她···要不是她···一切都不會改變···她不應該存在的···”說話間她從袖裡掏出一把匕首,朝田德拉刺去,離她最近的仇剛看見,來不及躲去她手中的匕首,只好轉而把田德拉樓在懷裡,而動作晚一步的洛軒則是一掌把羅美婷打到在地。
“你流血了?!”仇剛胳膊被劃了一道,刀口看起來很深,血一直汩汩的往外冒,田德拉著急忙慌的伸出手狠壓傷口,溫熱的血液則順著指縫往下流:“大夫,快去找大夫啊!”
“沒事,小傷。”仇剛笑著安慰她。
田德拉手狠狠的一壓,仇剛疼的皺起眉頭,田德拉沒好氣的說,“是不是沒事啊?”
仇剛看著洛軒陰沉的臉色,哭笑不得道:“真的沒事兒。”
洛軒則是不陰不陽道:“死不了。”
田德拉白他一眼,見大夫過來後,對他道:“事情都弄清楚了,你看著辦吧。”說完跟著大夫走了。
仇剛道:“你想害死我不是?”田德拉低嘆一聲,“我心裡現在很亂,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要不就別想了,跟我走得了。”仇剛似真似假的樣子,讓田德拉失笑,“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哦。”洛軒的話,是讓她很感動,也知道他的選擇,可是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那個信心
在他身邊生活一輩子。她是個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一輩子的時間太過漫長,她不確定以失去自由為代價,把自己束縛在宮裡,是否是個正確的決定。
仇剛看她不斷變幻的臉色搖頭,女人還真不容易滿足啊。
田德拉走到後院打了一盆水,彎著腰在洗手上的血漬,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雙手,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揉搓上面的血漬,她見是洛軒,也沒掙扎,任由他幫忙淨手。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實略顯粗糙,被他握在手中,感覺很踏實很溫暖。這好像是他們認識這麼久,第一次握對方的手,說不上什麼感覺,田德拉只覺得心頭膨脹的厲害。
“他們已交由刑部發落了。”洛軒道,“另外兩個妃子早就送出宮了,冷宮的唐雅詩我把她安排在了荷花鎮,你的馬護衛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明天一早帶著兒子過去找她。”
“恩,謝謝你的幫忙。”
“你曾開的那家店,我幫你買過來了,你的義妹邊彩蝶正一人撐著店面,她忙不過來,一直在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帶你回去,好幫忙看店。”
“哦?”
“張伯父張伯母,還有義父,一直很想你。前些時候我收到子清的信,一直在問你和念慈思飛他們好不好,問我是否有照顧好你們。”
“哦。”
“以後不會讓你學宮裡的規矩,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可以出去管店,只要記得天黑之前回家就行。”
“哦。”她是真的想說點什麼,可是卡在嗓子眼裡就是說不出來,所以她只能吐出一個字。洛軒說了這麼多,她一定反應也沒有,心忍不住沉到底。
“我不知道······”
“別說話,好好想一想,明天給我答案,好嗎?”
田德拉不說話,洛軒幫她把手洗淨,然後送她回房,她剛坐下半盞茶時間,有人來敲門。
“仇大哥?”夜半時分看到他,有些吃驚。
仇剛淺笑道:“方便出去走走嗎?”
她心頭正亂的厲害,加上仇剛是個很好的談心物件,她猶豫了一下便點頭跟著他往外走。
月光不慎明亮,照在地上有些暈染,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嫵媚。
“我記得你曾問過我,有沒有想過回去?”
田德拉點點頭。
“我之前是一直想回去的,後來熟悉了這裡的一起,也慢慢的喜歡上了這裡,就沒有再想過這個問題,再者,是不是有辦法回的去還是一個問題,所以不如享受當下的生活。”
“既來之則安之,這個道理我懂的,只是心裡有些恐慌和不安。”
“看著挺伶俐的,怎麼就直往死衚衕走呢。”仇剛搖頭,“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不論他將來是否會改變,至少此刻他是認真的,所以把握住現在才是最重要的,對彼此有些信心好嗎?”
兩人在院子外面走了一會兒,仇剛抬起頭看著夜,聲音淡淡的有些寂然:“明天應是個好天氣。”
看他眼神,田德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要走了嗎?”
“恩,該是離開的時候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