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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重點。”
說完,她等著王晗也表達點什麼。
“你姐夫他有個習慣,處事謹慎。”王晗慢吞吞地解釋。“公務之事他往往只提個大概,詳細的不便說,他習慣事後再提一提那些重要的東西。”
但王潭看著一點也不意外。“應當如此。謹慎點總歸好。”她思考著說,“要不像今天,他若知道連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都打聽到了他們的要事,豈不非常不妥?我倒也不是特意向姐姐打聽什麼細節,就覺得姐夫一門心思想把我留在姐姐身邊多陪些時候,會不會與他和楊默要大忙的事有關?”
他當時有這方面的意思嗎?王晗仔細地回想,不過說實話,她一點也不確定。
“南郡公派下要事,他們無暇顧及其他,姐夫雖不便詳細說明,但著實擔憂姐姐的安危,便提出讓我和顏護衛陪在姐姐左右。”
聽起來有那麼點像。
“以妹妹的領悟能力……”王晗遊移著。
“姐姐若覺得我在這礙手礙腳,等奶媽病情一穩定,我放心後,便向姐夫說出我那計劃。”
“傻丫頭,說什麼礙手礙腳!”王晗嚴厲反駁。“姐姐我怎麼會把礙手礙腳這種話用到你身上!”
姐姐只不過害怕你把姐夫給瓜分了。
“我自然是說笑的!”王潭被她緊張的反應逗得誇張大笑。“你還當真啊?”說著她伸出手把王晗的衣服從衣襟撫理到臂上,在前後下襬處都拉了拉,將王晗皺摺走位的外衣重新理平直。
話題就這麼繞回來了。
使王晗更為苦惱的是,話題的收尾欣然伴隨著簡直令人惱羞成怒的問題有了答案,擔憂被予以釋放的結果,她這小雞肚腸怎麼能拿出手?而最讓她心煩的莫過於潭妹始終圍著她的事團團轉,但她卻在計劃如何把人趕走!
這一天過得極為漫長。當伴喜帶著從大夫那問來的最新訊息,像一隻小喜鵲翩然飛入王府,正躺在床上的王夫人意識到,她絕不是第一個收到訊息的人。在那同時她還意識到,若要納這小丫環為身邊人,需要花一番心思調教。
她把五銖錢放到伴喜手心裡,嚴厲交代:“今後,如遇見大事,你自個兒直接來向我報,若是一些小事,就趁著做事方便告訴我。記著,只可向我報!斷不能再像從前那般隨意,捧著新鮮話到處撒!”
事實上,在這一天,王晗認識到的事不止簡單的一件兩件。
想驗證潭妹關於要事的論調,她最好從夫君口中瞭解事實。也許潭妹說的與想的一致,但不表示夫君正是同樣的想法。她要再送一封信。這樣一天天的等待毫無確切可言的訊息,她簡直像個稻草人一樣被動。這封信大致上她已經想好了,為潭妹挑選夫婿需要兩位長輩鄭重對待,它不是提個想法那麼簡單。楊默要留下來是吧,她可以藉著安排他起居的理由公開大方地找他問一問各種事。是的,各種事。他知道不少事,這她能確定。至少,沒有十足的把握,多多少少能感覺到他有看清不少事的本事。
傍晚時,府裡得知南郡公親設酒宴給何無忌送行。伴喜為了證明她的可靠性,第一時間趕到王晗面前彙報訊息。“他們找侍琴姐接信,奴婢便跟到大人的書房外頭。路上碰見其他姐妹問情況來著,奴婢都只說來問問夫人今晚吃飯的事。”
“他們進門便找侍琴?”
“是那——”伴喜比劃著想描述。
“我知道了。是那小猴頭,一見侍琴就熱乎地叫姐。”
“他交了信後還向侍琴姐打聽一個人。”
“楊默。”王晗肯定地說。
但伴喜合不上的嘴巴宣告了另有其人。
“護衛,奴婢聽到護衛二字。”王晗把住她的手腕盯著她,伴喜神情肅穆的回視。“絕不是楊默少俠或者其他人的名字。”她補充道。
這時,王晗靈光一閃,是顏護衛,她想。除了楊默,只有他是新人。重要的是,他武力超群。南郡公是何等人,可用之人如能效忠於他不正是他一直以來的策略?
想到這兒,王晗才突然發覺,她想來想去竟把顏護衛落掉了。
仲德把顏護衛拉得那麼近,明知是夫人孃家送派來的人,他的舉動卻使得顏護衛彷彿王護衛他們跟在自己身邊多年了一樣。比起楊默賓客的身份,夫人時常見一見府中護衛真來得容易多了。
第一卷 相爭之痛 第二十六章 說出口?(中)
“練兵?”王晗大聲叫起來,她太吃驚已經顧不上隔牆有耳那回事。
這時候她正在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