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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習風,兩位妹妹來了沒多久時間,一時不適很是正常。這下我說的可對?”
“對極了。”王晗簡短地說。
她不想繼續爭辯,何況爭贏了又怎樣。家中怎會沒有規矩,明著的暗著的,有無訂立,都讓你說了算——別提其他人了,連她做夫人的也都在按你的喜好改變一樣樣不搭調的言語舉止。這不稱做規矩,你還找得到其它更貼合的詞來形容嗎?
“春妹的琴藝先前略微領教了點,不知潭妹可否賞臉彈奏一曲?”仲德問。
王潭很快地說:“實話相告,我對彈琴一竅不通。”
“不肯賞臉。”
王晗說:“潭妹絕不是不賞臉的意思。”說完她看著王潭,王潭衝她用力點頭。
仲德獨自大笑。“夫人對潭妹很瞭解。”
“潭妹對我也很瞭解。”王晗說。
“夫人與潭妹……似乎很有些相像的地方。”
“對。”王晗王潭一起回答。
“那為何妹妹反倒像姐姐,姐姐卻時常像個妹妹?”說這話時,仲德看著王潭。“還是夫人自知真姐姐來了,更加安心地做個好妹妹?”
什麼姐姐妹妹的?王晗聽得一塌糊塗。
“誰也不回話?”仲德笑著說。“又不賞臉了。”
“那……試問姐夫何以得知?”王潭輕聲問。
“自然是觀察所得。”
“姐夫怎知所得屬實?”
仲德換了個姿勢,沒有立即說話。過了一會他才問:“潭妹的意思是,我觀察所得很難屬實?”
“很難。”王潭說得過於堅定,王晗自己都心虛不已。事實上,何止仲德,大概所有人都能“觀察所得”一致的結果,用楊默的話來形容,一個詞——幼稚。
“還請潭妹詳說。”
“姐夫想不透?”王潭吃驚地問。
王晗一個勁地盯著那把琴,她心知肚明王潭一點都不吃驚,最有可能是為仲德剛才說了她而有心幫她出氣。
“之前姐夫自個還說著呢,”王潭說。“春妹同我來府中不久,府中規矩一時半會熟不了,實乃情有可原。誰都知,規矩它是人定的,姐夫怎麼說了規矩倒忘了人——連人定的規矩一時半會都難以掌握,那定規矩的人怎能憑一日兩日,一面兩面就給他框上了?”
屋內沉默一兩秒後,每個人都笑開了。
“你這丫頭!”王晗漲紅了臉對王潭說。
“潭妹說話一向如此?”仲德問。
“聰明伶俐。”王晗接著說。
“說多了就容易說過。”王潭難為情地說。
“不會。”仲德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說。“估計潭妹是說得越多越好。”
“對。”王晗說。
“姐姐你還隨姐夫一起取笑我?”王潭激動地說。
“怎麼?”仲德發覺王潭真不為他們的誇獎所喜,立刻變了臉色問道。
“沒有。”
王潭答得太快,誰都能聽出裡頭的客氣。
“潭姐姐是擔心大姨知道了又要責備。”春兒小聲地對王晗說。
“夫人?”仲德又問。
“倒也沒什麼。”王潭自己回答了。“家中父母親不喜歡聽到我亂頂嘴,管教不嚴的表現。”她笑了笑,王晗看著一陣難過。“說著說著便忘了,只管說下去。”
“哪裡算頂嘴,”王晗說。“我們姐妹跟夫君談心來著!”
“夫人說得對極了!”仲德也說。“你們姐妹要能聯合與我鬥嘴,我高興還來不及!就像今日,”他突然放慢了語速,緩緩地說,“姐妹一起,其樂融融。”
第一卷 相爭之痛 第二十章 送客的辦法
王晗看到王潭的臉倏地紅了。她覺得這一刻她比潭妹大方,不就是夫君的一句話嘛。
“我們自小一塊長大,從來都是其樂融融。”她說。
“看來夫人同我一個想法。”仲德樂呵呵地說,“讓妹妹就此住下來,那往後豈不天天都如今日這般開心?”
“就此……住下?”王晗答不出這個問題,重複一遍後,她腦中被各種矛盾的想法牢牢拽住,恍惚了。
“姐姐,你不是說有什麼事要和我商量的,怎麼盡在這聽姐夫彈琴了?”王潭的聲音及時響起。
“啊……是啊。”
王晗含糊地回答一句後,突然站起來,王潭幾乎在同一時間也站了起來,跟著是春兒。
“你們都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