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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做一票一輩子吃穿不愁的買賣,估計剛出土的價格怎麼也得上百萬吧,……
張書鶴聞言眼皮一動,倒是將目光收斂了些,把話題轉向了別處,然後起身從袋中佯裝著又拿出兩把牛肉乾,與大叔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半天下來,本來想離開的念頭,倒是緩了緩。
一下午的時間,對面三人一直沉默寡言,半句交淡也沒有,其中一人去了吸菸室半天才回來,另一個人則是猛搓脖頸並打著哈欠,像是幾天沒睡一樣。
而中間那個開始還是很安靜,隨即便不住的開始撓著手腕,後來竟是去了三次廁所,回來半隻袖子都溼了,接著就不止是手,身上就像哪裡都癢,哪裡都不得勁一樣,不停的用力的撓。
兩個小時後,中間那個人臉變得灰白,眼底的青色顯色比中午時要深的多,嘴唇開始乾裂出血,鼻窩眼窩開始下陷,冷不丁一看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
細心的女大學生從他撓手就一直盯著他,到他嘴唇出血,竟是說什麼都不敢在對面坐了,匆匆提著包去了其它車廂,站著擠也願意。
而大叔則是下一站就要下了,只有張書鶴是坐到最後的終點站。
☆、第十五章 騷亂
時間大概過了有二十多分鐘後,火車到了站,大叔拿過上面的包裹跟張書鶴揮手道別,張書鶴目送著他提著包下了火車,而車上對面的三人仍然留在車上,張書鶴也同樣沒有離開。
身邊空了兩個座位,路過的有幾個人想進來坐,但一進來聞著滿鼻子的臭味兒,就都有些受不了的燻走了,所以三個小時間,他們對面的座位仍然只坐了張書鶴一個人。
自從大叔走後,張書鶴就一直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上看著報紙,看似專心,但左手卻是緊靠在椅背上,指尖不斷的動作,似乎在折著東西。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左手中是一張黃色的符紙,幾根手指非常的靈活,動作間不快不慢,有張有馳,狀似悠閒卻非常快速,不一會兒便將紙整整齊齊的疊成了一隻八卦狀,每疊好一隻,便將符隨意的彈向某個位置。
半個小時後,他周圍或椅座的縫隙處,或者桌下,都以他為中心,或隱或現的佈滿了六張符,而最後一張摺疊完後,卻是一直在手中把玩,雖然不住的翻動,卻是一直牢牢的控在手中。
在明知道非常危險的情況下,張書鶴原本是要離開的,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是因為他突然間另有打算,這打算讓他強自耐著性子,冒險的坐在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想要最後賭一把。
而賭的東西就是對面三人頭上面的那兩隻軍用旅行袋。
張書鶴掩在報紙下的目光,似有若無的看了對面一眼,那三個人中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個人已經被感染了腐藤病毒,看狀態,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就會徹底變成活死人,而到時最先遭殃恐怕就是他的兩個同伴,不過在張書鶴觀察了一下午後,發現另外兩人恐怕也同樣感染到了病源,但是感染的過程比較慢,有可能感染的傷口小,又或許是上車以後,傷口碰到了中間那個人的血液,總之另外兩個人的眼底在幾小時後也開始發青,臉色開始灰白起來,只不過現在看著還不太明顯,發病比他們的同伴可能要延遲一段時間。
也可以說,在不久後,對面的三個人,恐怕都會變成活死人,張書鶴清楚,那些直接感染到血藤毒液的活死人,力氣是非常大的,他若是要撲倒某個人,這個人就算是大力士也反抵不了多久,就算被他劃出針眼大小的一道傷口,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受到感染,而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直接死亡。
張書鶴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阻止他們,因為現在要阻止他們異變,就要在他們還是人的時候立即殺掉以絕後患,甚至需要焚屍,如果在末世,這樣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但是現在,他不會為了三個活死人將自己陷入絕境,因為一旦因此受累入獄,一切準備就毀於一旦,因為生前越是兇狠的人,成為活死人能力就越強,而在末世的監獄裡,早已經是活死人的天堂。
此時他明知對方隨時都會變異,卻仍然坐在這裡沒有走,是因為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他能將那兩隻旅行袋收入空間之中的契機。
在末世裡,像黃金鑽石這樣的東西沒人會揀,更何況是古玩,張書鶴一開始對這東西根本沒有在意,不過如果現在能換成錢,對他來說就有了些吸引力,因為有了錢就等於有了糧食和備用品,而這兩樣東西對於活死人絲毫用處都沒有,張書鶴自然不想將它們白白浪費掉。
桃核空間內地方多的是,還遠遠沒有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