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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應該就是小喬說的最受皇甫晉寵愛的大小姐皇甫欣吧。確實不愧“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見我只是在打量她,她似乎更不高興了。
站在她旁邊的丫頭覺察到了自己主子的不快:“敢情還沒有入宮就端起娘娘的架子來了,見到小姐連聲‘姐姐’都不會叫了。還不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搶了我們小姐的位子。”
小小丫頭也敢如此囂張。像這樣的場面,也許以前的皇甫雨會忍氣吞聲,但我不會。
我作了個福:“雨兒見過姐姐,頭暈的毛病還沒有大好,因而一下子不記得給姐姐請安了,尚請姐姐見諒。不過,我有必要替姐姐教教下人呢。”
我抿嘴一笑,皇甫欣還沒有聽明白。
我直接走到那丫頭身邊,“啪”地給了她一巴掌,轉而對皇甫欣說:“我跟姐姐的事情,哪裡輪得到這沒有禮數的丫鬟在此說三道四。我們皇甫家歷來是大戶人家,而且馬上要成為皇親國戚了。姐姐也知道,宮裡面一向最講規矩的,要是像剛才那樣的事情被傳揚出去,豈不被人嘲笑我們皇甫家沒有規矩。”
那丫頭捧著半邊紅紅的臉在抽泣,我並沒有心裡愧疚,只是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欺負別人是一個不好的習慣而已。我一向不會去平白欺負人; 但生活早已經讓我學會了不被別人欺負。
皇甫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臉一陣青一陣白:“你!你……”隨即對我揚起了手。
我心想,好好的散步難道要被全武行代替了。
“欣兒,不得無禮!”一個沉穩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威嚴裡面帶著寵溺。
“給老爺請安。”小喬和那丫頭的聲音同時響起。
原來他就是皇甫晉。
皇甫欣一看靠山來了,馬上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泫然欲泣地跑過皇甫晉身邊:“爹,她欺負欣兒,欣兒不依,您一定要為欣兒討還公道。”
“爹知道了。乖,你先回去吧。爹會幫你作主的。”轉而看著我說,“其他人先下去。”
皇甫欣不肯走:“爹——”
“聽爹的話,先回去吧。”皇甫晉的話溫和而透著威嚴。
皇甫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跺跺腳帶著丫鬟離開了。
陰謀與算計(1)
小喬面帶憂慮地看著我。
“小喬,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皇甫晉不悅地提高了聲音。
我示意小喬先走,她才慢慢地離開了。
我等著這皇甫府中的老大為他的掌上明珠討還公道。
冬天的太陽下山很快。時辰尚早,但已經只看得到些許餘暉了。地上的兩個人影越來越長,也越來越隱約模糊。
他只是眺望遠處,我便無所顧忌地打量著他,個頭還比較高,線條堅硬。小喬之前就有提到過,大楚王朝歷來尚武,堂堂宰相應該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吧。
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氣氛有點怪異。
“身體恢復得如何了?”他看了我一眼,終於出聲了。眼神銳利。
我猜測著他的來意,謹慎地回答:“已經大好了,只是頭還有些不舒服,多謝爹關心。不知爹特意過來找雨兒所為何事?”
“既然你知道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那我也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我想告誡你的是,我不希望你再做出什麼危及皇甫家的行為。聖旨已經下了,到如今,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這宮——你是入定了!如果你不希望你娘或者小喬有什麼意外,最好在入宮前都安安分分地呆在府中,我也會增派人手對你多加照顧。總之,希望你好自為知。”
過來警告我了,我在心裡暗笑。只是,我並沒有那麼容易被嚇倒。
“我想知道那晚我為什麼會和皇上……爹對於這件事情應該比女兒清楚吧?”在他的地盤發生這種事情,不管是為了討好皇上還是別有所圖,都應該和他脫不了干係。我盯著他,希望能從中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果然,他臉色有一瞬的改變,但立即又惱怒了:“病了一場,膽子也越來越大了。皇上看上你,那是你的命好。”
“我不明白,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不是正好可以讓姐姐進宮嗎?”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聽我說的照做就可以了。記住,如果皇甫家註定要有人入宮,那隻能是你皇甫雨。哼,讓我的欣兒入宮,他們還不配。”他的語氣中有著深深地不滿與怨恨。
可能發現自己有些失言了,皇甫晉馬上轉移了話題:“讓你入宮,你應該慶幸,畢竟貴妃的位置不是每個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