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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進去。三兩分鐘後,就見那年長嬤嬤對我一拜,又對“爹爹”一拜,然後端著托盤跪在那裡對“母親”大人說:“恭喜大人,恭喜二小姐歸臻。”看來我這腦袋到了這裡後真的是越見靈活聰敏了,這“歸臻”果然也是親子鑑定,哦,確切點應該是親“女”鑑定。
後來,我博覽這時代的群書時,才知道這個臻果有母果和子果兩種,它們的功效很是神奇,女子若在懷孕期內定時服用子果可保孩子健康並在生產時大大減輕痛苦,而母果則多用於大出血,傳說中若女子生產時出現血崩現象,只要立刻服食母果就必定可保母親平安。這臻果的另一項奇效便是這親子鑑定,但必須選用同一株細枝上的母果和子果,這樣的果汁混合後能讓親生子女的血和父母的血融合在一起並將血滴包裹成一顆,若不是親生子女,則兩者或三者的血就會被果汁分別包裹成兩顆或三顆。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多半也正是這樣的果子和方法才讓這個一妻可以多夫的社會能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而保證了這裡的家庭和社會制度的穩定。
一片恭賀聲中絲竹又起,主菜也隨之一道道端上,客人們仍舊歡談著,估計都在討論馬上要開始的府試以及尚書大人擬將親子過到夫家的事兒,我心裡很不舒服,似乎自己是那臺上的演員,而戲怎麼演卻都掌握在別人手裡。
這時,一位白衣少年手捧古琴走了出來,伏身施禮:“尚書大人,今日大人二小姐歸臻、小少爺見臻之喜,我母親本應親來道賀,只因她尚在平涼未能及時抽身趕回,特命小侄前來獻奏一曲,以賀大人的雙喜臨門。”
“蕭賢侄快快請起,相爺皇命在身為國操勞,尚記掛今日小兒之事真是太客氣了!早已聽說賢侄神技,今日能在此得以聞聽,實乃本人有幸。”“母親”大人歡快地說著,似乎很為這位少年的來到高興,看來這少年來頭不小或真是有點本事。我掃了他背影一眼,緞質的白衣一塵不染、微微反著些絲光,頭上戴著鏤雕的銀色發冠、髮絲整齊,恩,按照我在職場多年的“毒”到眼力,這人多半有潔癖,我無聊地咂了下嘴,整潔是美德,可一旦成“癖”則會危害周圍的人,所以我對有“癖”之人一向採取敬而遠之的策略。唉,先別管別人如何了,趕緊填飽自己肚子再說,待會兒還得應付那場“考試”呢。
府試
還別說,這時代飯菜的味道挺合我口味的,菜式裡沒有大魚大肉,看似平常的菜都很是精緻用心且味道鮮美。恩~,這個裡面肯定加了蟹腿粉……這個麼,必定是用極小的鮮河蝦去殼後調成的……還有這個,裡面加了新鮮的蜂蜜……我正一道道細品著美味,一聲清越的琴音響起。
很多年後,我仍然記得自己當時一下子呆楞在那裡,嘴裡剛塞進蜜汁豆乾卻再不願意嚼動一下。呵呵,想想也根本不可能在這樣的琴聲中做些什麼別的,只是靜靜地聽著。原來這首這裡最平常的《喜相逢》可以被彈奏地這般美妙,讓人滿心充斥著愉悅和歡喜,如同我在雪山初遇瀾的那幾日,反襯前幾天倉促的音樂課程裡我的琴藝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琴音停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還沉浸其中,直到那少年起身抱拳道:“小侄獻醜了。”我的“母親”大人才最先回神:“賢侄小小年紀有此神技,果不愧為‘音聖’之名啊!常聽說有人為聽賢侄一曲而在相府牆外不分晝夜地守侯多日,如今一聞,果然是值得!”少年謙遜地回了幾句後退下了,我木木地嚼了嚼嘴裡的美食,泛起一絲淡淡的苦澀,品不出是為了這琴聲的終止還是當年的喜相逢終成了永別離。
宴席繼續著,僕人們不停地撤下桌上已用完的菜餚又再麻利地擺上新的,我卻已食不知味。大家到了七、八分飽時,準備府試的王嬤嬤回來了,手中抱著一個精緻的小木箱,大家的目光都聚攏到她身上,絲竹樂器也悄悄停了:“稟大人,已照規矩準備了府試,題目均選自與二小姐同齡的女學考題。”
“好。”母親大人看向我說:“那開始吧。”
王嬤嬤起身把我引到大廳中央,兩個僕人麻利地在我面前放下書案和筆墨紙硯。“二小姐,按規矩您要回答五道題,題目由大人、各位公子及您自己從此箱中抽出,每人各取一題。您只要答對其中三題便是透過了府試。”王嬤嬤仍舊是那樣無甚表情地說著。我點點頭,心裡卻憤憤,這是為了什麼啊,非要對我這考那考的,雖然到了這裡後吃的是似乎好了點,但精神壓力卻一點不小。王嬤嬤哪管我心裡想什麼,她已將箱子遞到了母親大人那裡,只見母親大人探手在箱子裡摸索了一會兒,抽出一張紙交給了她,王嬤嬤開啟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