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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被難倒,輕鬆地連舉例帶闡述地回答了她。等我再次閉上嘴後,書房裡一片寂靜,我暗喊一聲“糟糕!”一時說的太高興,忘記自己應該是個不愛學習的六歲女童了,可別被人一下瞧出了不對!頓時氣焰全消,忐忑地不敢看那王嬤嬤一眼。又過了一會兒,那王嬤嬤終於若有若無地“哼”了一聲,“小姐答的不錯,看來是為了大公子費了不少心。”我無語,我這讀書又怎麼成了為“爹爹”費心呢?想那大公子多才多藝,若說費心,也該是他為他女兒讀書學習而費心啊,真是想不通。“不過還是要請小姐千萬記住,只有透過了入府後大人設的考察,才算最終勝出。今日的課就先結束了,明早請小姐按時到書房學習書法。告辭。”王嬤嬤說完就站起身向我一禮,轉身走了。
我只覺額頭上冒出幾顆冷汗,原來幾天後的入尚書府是要去大考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規矩,這考試還和父親有關聯。這裡的孩子怎麼和我現代的孩子一樣辛苦啊,想我好容易脫出讀書考試的苦海,現在看來又得重來一次呢。
母親大人
林林的高興勁兒是誰都能一眼看出來的,她不停地在我面前歡快地跑來晃去,似乎非如此就無法表達她的情緒似的。我又一次陷入沉思,因為剛剛“爹爹”公子來過了,他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語重心長地和我說:“然兒真乖。但爹爹不希望然兒為了爹爹去做不喜歡的事,這幾年來爹爹也早已不求什麼了,然兒大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選擇自己的路去走。”天!這啞謎可真的是越來越難解了,若再不能把這功課考試的事兒弄清楚,我怕是要在這時代鬱悶而亡了。
“今天王嬤嬤又說起我去尚書府考試的事,我真有點怕呢,能不能不去?”我裝可憐的樣子小聲地說著。
林林頓時停下所有動作,過了半晌才接話:“小姐,這次是再不能象以往那樣裝病不去了。”我無語,這身體的原主人一定又是不願意離開這裡而搞了什麼花樣讓自己生病的吧,真可惜了這孩子。“本來按規矩女兒一滿五歲就得回去孃親那裡教養,可您一直不願意離開大公子,這進尚書府的日子便一拖再拖。大人和大公子寵著您,是先把王嬤嬤調過這裡來了,可二公子和大小姐還有三公子那邊誰不看在眼裡啊。都想著法子編排大公子,說什麼不合禮法又恐對您管教不當。那王嬤嬤本是尚書大人親自指給您的管事大嬤嬤,祖上曾有過功勞還被賜了大人的姓,本來是沒什麼,可她先前一直是大小姐的管事大嬤嬤……這不又搞出了讓您考試的事兒!”
哦,原來如此,那尚書大人是“我”的母親,而我功課好壞的確關係到了我那爹爹的處境,估計這管事大嬤嬤又享有教養、進言、督導的權力,所以才丫頭怕她而“爹爹”也敬她幾分,似乎我還有個姐姐。林林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見我神情不太好,又轉而安慰我:“不過小姐,您別太擔心,任他們再怎麼鬧,您總是大人的親生女兒,大人又一直寵著您,說什麼也會護著您的,只是您不能再一直待在大公子身邊了,唉~” 那小丫頭竟然學著大人的樣子嘆起氣來。
待在誰的身邊倒不是我關心的,想我早就該在冰雪覆身的那天離開人世,來到這個時空本屬偶然,只是人在經歷一次生死後多少會生出活下去的意願,我也未能免俗。雖然那段感情給我的傷害每到夜深人靜時還燒灼著我的心,但我也慢慢開始被這地方人的喜怒而牽動情緒,是否我該嘗試著不再執著於過往而安心現在的生活?再說,現在我即便是執著又有什麼用呢?
第二天起,我便要求自己凡事都儘量積極一些,努力按照王嬤嬤的要求學習著各種技能。書法、詩詞和禮儀我並不太擔心,畢竟肚子裡多少有點點內容,樂器方面雖同我所學的鋼琴大有不同,但畢竟藝術是相通的,我也算能慢慢觸類旁通了。最麻煩的要算這次王嬤嬤覆命回來而新開的那騎馬射箭課了,不說這技藝對我一現代人本身已是很有難度,我還得天天面對著王嬤嬤的“公子”們——因為教練是他們兩個。那兩人倒也是一般的目無表情,教得很是嚴肅,但我見著他們就不免在心裡犯嘀咕,老猜測著他們的相處方式、子女人數等等,導致思想嚴重地不集中,時常屁股打滑險險要掉下馬來或是弓弦很不巧地沒把箭射出去,反而彈到了我的臉上,弄得我不是臉腫就是屁股痛。
日子就這麼混了六、七天去,王嬤嬤除了第一天見我的時候被弄的顯出了點脾性後,就再沒輕易露出半點情緒,當然我也是儘量藏著掖著控制著自己的言談舉止。照林林的話來講,定是老天可憐她,在聽了她的祈禱後讓我開了竅——這是我半年來最努力最勤奮的日子了。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