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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己又陷入了他的深情。“我讓你走,我讓你走……!”他的喊聲響徹了整個逍遙樓。
隔日,我揹著個鼓鼓囊囊的包裹單獨下了山,這包裹雖大但卻不重,裡面有我向沈言楷要的幾張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和工具。從他手裡接過這個包裹,我就知道里面絕對不止是我要的這些,但終究還是沒有忍心當面開啟檢視,因為我已裝作未看見他緊握的雙拳中滲出的鮮血、堅決地拒絕他送我下山。
前天晚上,我還是開口問了他關於我母親大人的事,他說由於我的關係他和秦無傷都沒有真正行動,他認為最有嫌疑的還是我的大姐,聽後、我沉默良久,終究還是沒有能開口問出蕭臨雲的死是否與他有關的這個問題,也許、我也是害怕問了之後就再沒有同他相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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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初秋
我獨自一人站在西湖邊上,望著那濛濛秋水高興地想要大喊,哈哈,終於、終於真的只是我一個人了,再不會我剛剛想做點什麼有趣的事時就有那幾個討厭的傢伙突然冒出來用整齊劃一的動作、單膝跪地異口同聲地對我說“主子懇請主母XXXXX(此處省略30餘字)”云云了!無論我當時怎麼改變面目、變換行程都避不開他們,就連身上用的他特製的香脂也換了後他們依舊能準確無誤地認出我來,我很不懷疑當時只要我對著空氣大喊一聲“沈言楷”,他就會立刻浮現在我眼前!惱得我差點破口大罵、大腳丫子踹過去,明明答應我不插手我的事的!想到此處,心跳不覺漏了一拍——好象、當時、這個人說的只是“我放你走……”,頓時幾條黑線順著額角劃下,沈言楷!你狠!
坐在床上,開啟包裹仔細分析每件他放進去的東西,呃……這些銀錠金葉和我一直見的並沒什麼差別、這疊銀票除了面值大點也似乎沒什麼特別記號、香脂麼我已連瓶子一起都給換成了最大眾化的、衣服和包裹布我也都已買了新的,那剩下的只有他放在裡面的這些珠寶首飾了,望著這些精緻耀目的東西我實在分辨不出哪個是有問題的,於是腦筋一轉、把這些個東西單獨一個包裹包好,出門找了家那地方的大典當鋪往高高的櫃檯上一扔:“店家、死當!”
至今仍舊能記得當時那女掌櫃震驚與貪婪的目光,我當然知道她給我出的價錢是市價的一成都不到,我並不在乎她出價的多少,且若真要求她按市價的三成出、窮她全家之力也未必拿得出那麼多銀兩來。我讓她把錢分成幾個錢莊的小面額通兌銀票,接過來揣好就拍拍手走了出去、直奔那早打聽好的煙花之地怡情院。
砸了大把銀子在那地方的床上乾坐了半宿,等著周圍各式各樣的聲音迭起,我揣著銀票換件男裝混了出去……可惜,偶前世小說看多了、忘記了這些風月場所多有他的勢力,才出了門就又見這跪了一溜。哀嘆!
說實話我倒還真只是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想想他和我的事,只聽那大小姐的話或只見他在眼前晃悠,我都實在不能讓自己站在一個遠觀者的角度把這些事情給分析清楚了,更不能確切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樣的。我需要一個沒有熟人的地方,獨自一人、放開心胸、慢慢地理。
就算自己最終最終還是原諒了他,他隱瞞我不少事情也依舊是事實,不論出發點如何、對我始終是種傷害,愛情裡是不應該有太多的欺瞞的。我或許有可能原諒他這次是無心,也絕對不會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自己的心也承受不了的。所以、即便是想清楚之後覺得該原諒他、會原諒他,那也得在一段時間以後。這段時間裡,我自然得讓自己過得舒服、自在點。哼,敢瞞我,還經營著這類行當!
終於,那天我坐在那兒對著空氣說了句:“叫你們主子過來。”
隔天大早,我在床頭看見了他,竟然是臉上戴著面具的,看著面具冰冷無表情的臉我混身上下更加地不舒服:“言郎果真是千變萬化,讓人認不出來啊!夏兒自嘆不如。”
約定
只見他身子猛一震,唉,這男人其實也挺好對付的,就那麼隨便冷冷地一句稱呼就能讓他如此激動。但他終究還是沒有拿下面具,對著這樣一張不熟悉的臉,我先前想說的那些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站起來伸手想要扯下面具,他卻頭一側避過了。生氣了?為了我去怡情院?那天讓那小倌裝腔作勢但也沒想他會……呃……那麼個叫法的……心裡才冒出了點罪惡感,立刻又被自己一把打壓下去:嘿,我內疚個什麼呀,又沒真的做,那地方還不是他自己有份開的麼!
“別動!”再一探手,終是搶下了他臉上的那東西,自己卻呆了。也就兩個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