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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得”,於是我便在藥水里長大。到了五歲,又被老族長冠了個“天資聰慧、必成大器”的帽子,於是自那以後、我便再未能和族裡別的孩子一起玩耍過。
直到我七歲那年,族裡來了幾個買藥的異鄉人,我才真正有了一個玩伴,雖然每年他只能在這裡呆一個月,但每次他都敢給我帶些稀奇古怪的被族長和長老們列為玩物喪志的東西。他和我同歲卻有兩個名字,一個叫秦無傷、而另一個叫魯斯圖。
我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人想籠絡我,比如這個玩伴。雖然能確切知道沈氏一族秘密的人不多、但總還有那麼幾個模糊知道些的,就算是不知道的、能得這天下藥材大家的支援、總是件大好事。我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的各種手段,有興趣了便隨意敷衍一下。
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方式讓我覺得有那麼點意思,因為他一來便直截了當地告訴我:我要和你做朋友,因為你很強、我也很強,我會為你做別人不願意為你做的事,但天下有很多事現在我還做不了,因此、你得幫我。
我斜著眼睨了他很久,他琥珀色的眼睛裡滿是坦然、神色間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哈,真小人麼?!隨手將嘴裡咬著的小半截樹枝甩出,看著他身形連續變化終是擋住了我的八成功力,我拍拍手說:“那就看看吧。”其實我想看的是他究竟想做些什麼現在做不了的。人一旦唾手可得的東西多了,我就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是想去奮鬥的,那時唯一讓我想的長久些的,不過是長大了當上族長便可以知道誰究竟是我的父母。
很小的時候,我曾經以為三長老是我的父親,可他卻說、作為宗室弟子是不能成親生子的、連我也不能。這讓我對自己的身世好奇了一陣子,可長老們卻說唯有當了族長或長老的人,才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所以、成為族長知道這些事便成了我那時唯一有些興趣的事。可我總會成為族長的,毫無疑問。
十四歲那年,我的永珍功練到了最後一層,這讓長老們欣喜若狂,他們說族裡已有太長時間沒人能練到了,我倒不覺得這有什麼特別,能想到的不過是以後他們再限制不住我的自由了,讓那些陳規舊俗從此見鬼去吧。可沒想到的卻是,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個人、讓我自己甘心情願又踏入了這族規的深淵裡。
族人們都說,這天下怕是沒有我配不了、解不了的毒了,我也一度這麼認為過、直到我遇見了她。她、是一顆毒藥、我的毒藥,我卻找不到解藥。我多希望我從未踏入過她在的那座府邸,或者、那一切只不過是夢境也好,這樣我就能永遠地自由下去,如我一直所想的那樣。
它、無聲無息地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的心,一絲絲地剝下我的防護,纏繞著、攀緣著、腐蝕著,在我猛地想起應該反抗時,卻已是虛弱的只能逃跑、披上我本不屑以極的東西來強自偽裝、苟延殘喘。這世間最毒的東西莫過於此!
站在悅賓樓,周圍人來人往。她已去了內堂,我知道她這是來送玉佩的,我和秦無傷的計劃順利達成,我也該走了。想起昨晚,她清脆的聲音:“你今天上了我的床,就得答應以後凡事都只能聽我的,不得違背,你可想好?”我知她不過是想拒絕一個不是我的人與她同床,但我心裡依舊一陣激盪。她的確是特殊的,不論是她平時的神態舉止還是在床笫間,我不禁微笑。那如果昨天不是她先這樣拒絕了,我是否會最終自己停下手來?這個答案我竟不敢去想!看著大街,我恍惚間意識到,或許、我只剩了現在這一個機會逃離……於是,我跨了出去、內心慶幸著並未告訴秦無傷自己會在王家。
十七歲那年,秦無傷曾跑來問我、這世間可有什麼東西能禁錮住一個人,讓她至死都只忠於你。我問他這要禁錮住的是人的心還只是人的軀體,他想都不想說“我都要”。呵,這世間哪有這麼好的東西,若非你能得到她的心,你就只能讓她迷失本心而已,迷失了本心的人你還會要麼?他馬上又說,那我就先禁錮住她的人、再花時間去得到她的心。我頓時大笑道:怕是你的心早為她迷失了吧。
沒想到,我終也迷失了自己的心,卻連爭取都不敢去嘗試,因為我知道自己並沒有把握、我不懂得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心……一旦去了、押上的便是自己的命。
丫頭
在這附近買個房子本是我前生的美好願望,當時在國內我最喜歡的就數大理和西湖,這兩個地方的美景總是能讓我的心情平靜又帶點喜悅。可惜,當時的這個願望直到現在才真的實現。
我讓人在這座房子的後院裡蓋了個小磚房,專門用來燒製熱水,燒好的熱水可以順著搭建好的銅管一直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