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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干種現代醫療器具圖遞了給那幾位族長,並詳細寫了自己記得起的注意要點,整天除了埋首書案的時間外,就只能用一句話形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得那個醉生夢死——當然是被沈言楷的柔情給醉的。
某日遞了最後一幅圖上去,覺得自己也差不多把能知道的全倒了出來,而那些族人那日竟並未前來打擾,頓時閒得混身難受。抓了沈言楷說要去溫泉裡游泳,想那日成親後,小沈同學在溫泉又療了次傷後就恢復了永珍功,便不再黑天瞎火地帶我往溫泉裡跑了,為我驅寒倒成了與他歡愛的前奏,這幾日身上的寒症早已消了去,也未見他稍有鬆懈。
於是開始想念起那溫泉蒸騰的水汽,絕對的好東西啊,礦物質豐富豪無汙染,水裡的硫磺還能殺菌消炎,在現代拼死拼活地掙錢都沒捨得去那店裡奢侈過,如今逮到機會了怎能生生錯過,若再有人適時給我來個純按摩就更加爽了。我正自顧自想著,沈言楷已到了溫泉邊,頓時又感慨有個輕功厲害的老公陪著可比那轎車還好,轎車走山路還得換越野,爬久了還要去加油。
我美滋滋地下了水在那裡直撲騰得水花四濺,說實在自己已很久未能如此輕鬆了,前些時候要麼被人逼著戴鐲子要麼就是被人追殺,再就是身受重傷劇毒。如今藍天白雲,說不出的爽快,當然啦,若沒有那些族人孜孜不倦地鑽研精神就更好,我便可以甩開兩手拖著小沈雲遊於江河湖海間。
抬頭看看在岸上的沈言楷,招手讓他趕緊下水,想著他一下水便哄他幫我好好推拿按摩一番,卻見他猶豫了半晌才緩緩脫了外衣走了下來。
我嘟著嘴說:“人家叫你半天,為何此刻才下來?”他但笑不語,半天才溫和地說:“想你遊得盡興些。”
看著他的中衣在水中漂浮,心下不滿——以前都是脫光了的說,嘴不自覺地嘟得更高,見我如此他無奈地輕嘆一聲,探手挽過我的腰肢貼上他的小腹,所觸之處□熾熱,頓時讓我兩頰生暈。
“沒成親那會兒為了救我沒少脫衣,卻還能忍,現下成了親倒是越發忍不住了。”我嘟囔著,卻沒想他竟毫不知廉恥般地說:“是忍不住了。”
我一窘,一把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讓他幫我推拿按摩便再不理他。
背後傳來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力道、久久未停,柔和溫暖的掌心讓我舒適得想要呻吟,心裡很有些甜,突然轉身摟住他的脖子張嘴咬在他的肩胛處,力道不算小直在那裡留了兩排清晰的齒印子,他卻躲都未躲、眉頭也未皺一下。
我慵懶地嬌喃:“我的言郎會變臉,哪日故意想讓夏兒認不出了可怎麼辦?須得留個記印才好,可惜捨不得了……”
他深吸一口氣,將我的頭埋到了他懷裡,吻著我的頭髮說:“不會的,不會的……”
心思
有人寵著的日子總是美的,但日子過得太平順,又會讓人多出不少思緒,尤其是我心裡某個角落依舊藏著塊石頭,石頭下面有著被自己強行壓制著的東西,只要是一個人閒的時候我都會站在那塊石頭前徘徊。算算自上次與蕭臨雲的離別已兩月有餘,想來他應該好了起來,我內心極不願意他如信中所寫的那般去調查什麼事情真相,擔心他因此而涉險,能自現代來到這個地方本就是機緣巧合,多活了那麼幾年原是我的運氣。長公主與他成婚也已一個多月,以他這般的人品相貌必定會備受疼寵,希望他自此放下執念、只去享受那我給不了的榮華富貴。可是,我知道自己其實並未真正放心,暗自還是希望能有機會去都城探一探,只需知道一下他過的好不好就行,只是轉身間看到為我忙碌著的沈言楷,這樣的怎麼都說不出來。
這日,長老們欣喜地帶著他們的新成果跑來見我,呵呵,琉璃製作的數次失敗後他們竟找了大塊的玉石給硬磨了個針筒出來,凡手能摸得著的地方都光滑圓潤,與推杆間也是合得不差絲毫,甚至在表面還雕刻了精緻華美的花紋,瞧著不大象是針筒倒成了個不可多得的藝術品,真是不得不佩服他們。我大大讚嘆了一番他們的手工,說自家的物事也斷不及他們的細緻,族人們頓時得意非常,又仔細取出似用了不少黃金配比的針頭,雖說針眼處還顯大了些,但已是不易。只是玉石不如琉璃是燒製出來的,吃不準能否用高溫消毒,如此精緻的工藝品若真拿來實驗而被高溫弄裂了怕這些族人們會有心疼致死的,於是關照他們每次必得用高度的烈酒浸泡後才能使用又再三關照了但凡用來注射的湯藥一定要先在乾淨的小鼠身上做過實驗,藥量要小、藥劑要純,族人們一一認真記錄了下來。
自此,我對這族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