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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來這是個大山洞,石壁頂上垂吊著幾支巨大的火把,難怪這裡這麼燈火通明的。看完一圈天花板後,我終於把視線往下調整了一些,只見巨大的幾排石凳上分坐著幾十來個服裝各異的男女,呆呆地望著我。我很鎮定地轉身回過頭去,一個披著花白頭髮的老女人正在那邊死瞪著我,眼神萬分不善,我故意裝著沒看見立馬掉轉頭望向她側面的主位,那裡端坐著的是一個面板蠟黃、身材幹瘦的女人(看穿著該是女人吧?)手持權杖;她臉上毫無表情,似乎並不對我的突然到來感到驚訝;再轉過來一些,則是一個長得挺普通的半老中年男人,不過面板保養的很是光滑。
等我再往下調整了些視線後;我倒抽一口冷氣:蛇!成百條烏漆漆的蛇以我為圓心圍聚在離我兩米遠的地方!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場的除了那乾瘦女人外大家都這樣傻呆呆地望著我。
頓時,我再也動不了分毫,兩腳發軟、雙手發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怎麼辦?若這些蛇僅僅聚集在我的某一方向,那我這時必定會提腳就往反方向跑,可現在它們卻是將我團團圍住,我、我往哪裡躲都是一樣的結果,冷汗順著衣領直往下滲,胃裡泛著陣陣噁心。
“夏姑娘不必擔心,慢慢走出圈子來,它們傷不了你。”沈言楷的聲音猶如天音。它們傷不了我?不是毒蛇麼?可就算是它們沒毒傷不了我我也害怕呀,如同有些人天性害怕老鼠、蟑螂一般,我堅決不願意與這滑膩膩、軟兮兮的無足冷血動物為伍,何況還是那麼密密麻麻一大堆的!
那些族人們似乎被沈言楷的聲音叫回了魂,又發出喧譁,我已無心關心他們現在在做些什麼了,只專心地與這些動物們對峙。
我惴惴地抬起一條腿向前嘗試性邁開一小步,嗯,好象它們沒什麼大反應,估計是吃飽了的,我終於把這腿踩實了些,又慢慢挪動後面那條腿向前靠攏。突然,蛇群騷動起來,把我驚得差點膝蓋一軟跪了下去,還好馬上發現眼前的蛇群並沒有往前撲上來反而是隨著我的步子往後退了去,似乎有點怕我。我心裡略松,又謹慎地邁開一步,身前的蛇群又後退了一些,我再向前走兩步,蛇依舊是向後退著,而最外圈的蛇似乎又遇到了什麼東西不再向後反而往兩邊散去,這樣我的面前倒是讓出了一條道來。見狀,我也不管是因為這些蛇們秉性溫順還是乍一見到我被弄傻了,迅速從這條道上走了出去。
出來之後,才發現在蛇的外圍撒著一圈黃色粉末,散發出濃烈的硫磺氣味,想來是什麼藥物能讓蛇驅避,頓時長出一口氣,人放鬆了下來。向著剛才聲音發出來的地方望去,沈言楷竟雙手被反綁著架在半空中的一塊巨石上,背後還站著兩名持刀的男子。這巨石剛好在我跌落的正後方,當時視線被擋倒是看不到他。
我剛想出聲與他打招呼,只聽背後一陣風聲襲來,“小心!”沈言楷叫道,我本能地向旁邊側身讓過,卻見那花白頭髮的老女人探著白慘慘的爪子又向我襲來。好傢伙,九陰白骨爪麼!情急之下來不及閃躲,只能腰向後一挫,人倒翻了過去,險險避開她的毒爪。那老女人兩擊不中似乎大為惱怒,那爪子直朝著我的眼睛兇猛地鉤了過來,我招勢使老,再避讓已是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爪子越來越近。
卻聽背後空中“嘭”一聲響,一個人影迅如閃電般地衝了過來,瞬間一隻腳已擋在了我眼前。我頓時那個感激啊——要知道這臉面可是最最要緊的,要了我的命也不能毀我臉啊,好險,好險!
“二長老請手下留情,此事本與夏姑娘無關,言楷甘願受族規處罰,但請先讓夏姑娘離開。”
說實話,這裡的生活坎坷歸坎坷,可每次遇險似乎都有男人甘心情願地擋在前面,這可是我在現代鮮少遇到的,我的虛榮心怎麼說都該滿了。
“你!你……!”那二長老連攻數次都未能突破沈言楷的防線,氣得怒目圓睜,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相公……”我一咬牙,攀著沈言楷依舊被繩子綁著的肩膀委屈地叫道,那聲音直聽的自己都牙齒髮酸,沈言楷身子明顯地一震,頭側了過來望著我,眼神猶如深潭般泛著波光。演戲,演戲而已,人家這麼拼命救了你還不求回報,可比雷鋒高尚啊,怎麼著也得幫他渡過難關,否則自己也太狼心狗肺了。
我把頭埋入他的臂膀,兩眼一閉張口繼續編詞:“相公,誰把你綁成了這樣啊~!看得我好生心痛!”接著頭猛一抬,手直指那老女人:“定是這女人為難於你!為妻必要為你討回公道!”
估計這架勢把場子裡的所有人糊弄得兩眼發直,連那被我指著的老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