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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禮儀了、猛抬起頭,卻是呆了。
只見高高的寶座前一渾身“金”光的黃袍女人向前半俯著身、雙手堪堪環住正向後傾倒的某男腰肢,皇冠上的翠珠玉簾配合著那男子臉上的一方輕紗正在微風中飄蕩……——這、這是什麼狀況?皇帝欽王當眾表演探戈?
“凝郎,誰將你傷成這樣!”皇帝極怒的聲音將發呆的眾人都震回了神。“快宣太醫!”
殿前立時忙亂起來,端水的端水、遞茶的遞茶,片刻間一個麵皮已皺得看不清眉眼的老太被侍衛飛快地背進大殿,這老太也沒和邊上的皇帝打招呼、直接為欽王診起脈來,看來也是個非凡的人物!頓時四周恢復了鴉雀無聲、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地關注著這老太的神色,我也看得忘記了自己還在罰跪中。
“皇上,殿下此次實乃死裡逃生。”一柱香後,這老太終於在眾人的注視下站起身來向皇帝一揖後不急不緩地說道。
蛇蘭
“婆婆請說!”這皇帝竟不避群臣地讓老太當眾說,臉色陰沉地可怕,明顯是在壓抑著怒火,但對這老太依舊客氣有禮。
“陛下,殿下自幼體弱不宜習武,自二公主出生後更是百脈鬱結。老婆子無能、近一年來雖日日調理但也難挽其病勢。老婆子只有一面強行壓制病氣讓殿下在宮中靜養、一面加快新藥的煉製,希望殿下洪福可再多兩年等到新藥製成之日或可有救……”
原來這個聲音好聽的欽王和蕭臨雲一樣從小就帶著病,可惜沒能有蕭臨雲幸運找到適合的武功練習,弄得到成人了還這麼病怏怏的。不過這老婆子也真是敢說,連這欽王命不長久也敢當眾說出來,嘖嘖、果然又是一個奇人。
“惟殿下心中放不下陛下之事,此次執意去了北荒之地,那北荒的寒毒之氣趁著殿□虛入體,誘發了被老婆子暫時壓制的病氣,幸得旁人及時救治才重新壓制了住,否則殿下此時定已百脈俱廢而……”
“住口!”一聲厲叱自我身後想起。“爾豈敢如此妄斷!口出狂言!”
“宸兒!”皇帝頭都沒轉地怒喝。哦,剛才那個出聲的該是久仰的長公主了,站得離我不甚遠麼,不過再近我也沒興趣去看她,大不了回家找沈郎拿她的畫像來看。
皇帝的聲音在大殿裡迴旋了陣子,終於隱沒。卻見她依舊牢牢地看著那老太,一拱手道,“婆婆勿怪,還請繼續。”
這時,我的腿腳開始覺出痠痛來了,心裡叫苦,各位、你們都趕緊吧!否則等你們這出弄完了,我怕都沒精神頭應付那什麼求和的事了。
那婆婆也不氣惱,毫不在意地接著說道:“恭喜皇上,相救之人乃當世高手,殿下經此人這番救治已是根除宿疾……”
“哦?此話當真?!”只見皇帝頓時喜形於色。
“是的,陛下。景殿下在此人救治後即刻靜養十日便可恢復健康,但可惜的是殿下似中途又遇到了賊人劫殺,奔波之下使原已通順的脈絡又有反噬之向……”
“啊!婆婆可有救治之法?”
呵,這女人的聲音我認得,不就是那二公主麼!
“本來老婆子並無完全把握可以用正在煉製的新藥救得殿下,可如今有了那人施救在前,只要新藥煉成,殿下便再無隱憂。只是……新藥一直還差著一味主材未能尋得,還請陛下恩准老婆子便宜行事,向有此藥之人求得藥材。”
“準了!婆婆只管去取藥,只要欽王病除,多少金銀、朕都不惜!”
“老婆子謝皇上恩典。”說著竟一改原先的倨傲跪了下來。嘖嘖,皇權社會還真是皇權至上,老太替皇上救丈夫呢,還要反過來向求醫的磕頭謝恩。
“老婆子擔心的不是金銀,怕的是此藥材珍貴、老婆子自己尋了十年未得,如今雖有了藥材的下落卻恐此藥也是他人的心上之物,即便金銀也有換不回的可能,老婆子自當盡力。”
“哼,欽王所需、看誰還能真的不給?”
那老太沒有理睬皇帝的這聲冷哼,只深深彎腰行禮而後顫巍巍地走下了皇座前的臺階。我楞楞地看著她那似乎隨時要倒的步子,只擔心著這老太別一個不小心在哪裡摔了磕了再站不起來。所以當她在我面前站定、朝我一揖後蹲下與我平視時,我幾乎大叫出聲:怎麼又是我!所幸這幾年別的長進不多,惟膽量和忍耐力鍛鍊得很到位,自己生生地將這尖叫給及時壓到了肚子裡,心裡也頓時明白過來,這事兒多半和沈同學有關。
“二小姐,救人救到底,雖殿下此次未能按囑靜休、辜負了前番援手救治的苦心,但想二小姐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