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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是不是也意味著剛才所有在場的手下都見識了他們的主子被調戲又被“出賣”暈倒的全經過……?他該不會因此而殺人滅口吧,人隨心動、迅速拿眼瞥一眼身邊的沈同學,還好、他正專心地給我斟茶,神色間並沒什麼特別。
好容易等這三人把八小碟十大盤在桌案上一一放妥,又耐著性子看他們小心地將陶罐裡的蠟燭點燃以便於茶水保溫,又行禮半會才終於見到他們恭身退了下去。我忙拽著沈言楷說:“沒你命令,即便知道了是你也只能當作不認識麼?”
他輕輕點頭,優雅地拿起筷子夾了菜放到我的碗裡。
“你平時不是常易容的麼,應該認識你真面目的人不多,怎麼現在這麼容易就被人認了出來?”我追著他問道,“是你身上有什麼特別的記印或是有特殊的手勢?”說著又吸了幾下鼻子貼在他身上細細聞了一圈,嗯,也沒什麼特別的香味麼。
見我如此、他不禁微微苦笑,“夏兒,我身上並沒什麼御香的。”
“哦?那為什麼?”
“不為什麼,夏兒。本來不認識我的人很多,但我們不能保證他們就必定會一直不認識我。何況如今皇榜也下過、事情也已鬧了一些,真不認識我們的怕是少數。”
這話的言下之意是說我和他現在已成了公眾人物?不會吧!那目標實在是太大了些,我可不想走到哪裡都被別人看在眼裡,連忙關照小沈下次出門時一定要記得易容。
說完,心裡又一個念頭閃現:既然如今不認得我們的人已是少數,那剛才的林小姐又怎會認不出來呢?如果她僅僅是不在意倒也罷了,問題就在於她還刻意要求小沈抬起頭過,難道是她其實已懷疑我們兩個的身份而讓沈言楷留下也不過是一種試探?
秘談
我側著臉望住沈言楷,若真如此、只怕他先前就已經知道了,不自覺地抿抿嘴,“說吧,怎麼回事?”
“看來夏兒總是不習慣先吃飯再思考啊,這樣可是會傷胃、傷神最後傷身……”天,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羅嗦了!那人的聲音略略有些無奈,但看到我依舊固執地望著他、也就只能中斷了他自己的養身常識課,“說起來這林小姐本來應該是夏兒的親戚,夏兒真的不知道麼?”
我的嘴頓時張大了,親戚?林?難道是曾和大小姐訂了親卻又沒成的那個林家?興奮地抓住他的手,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響,才發現自己嘴裡已被沈言楷趁機塞滿了菜,只能先奮力咀嚼順便嗔了他一眼。
“他們應該是親姐弟。”見我如此,他才又不痛不癢地加了一句話。
終於嚥下了滿口的菜餚,可是已不知道自己該再說些什麼了。
“她想留我下來,的確是已懷疑我們的身份所以才開口試探,只不過……”他故意頓了一頓,我側目看去,他嘴角竟帶了一絲笑意……啊,怎麼他笑起來竟是如此好看呢,可以瞬間將他滿身的冷意給化解了去,猶如、猶如一株……不經意瞥見他的笑容越來越濃,打住、打住!自己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被他的笑容迷惑了呢?以前怎麼就從來沒這種感覺?定是之前中了他的什麼勾魂大法,現在還有後遺症。定定神,眨巴一下眼,故意冷冷地說:“只不過如何了?”
“只不過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被她懷疑成高貴的王家二小姐的人……竟然是如此……如此……出人意料的一個人。”聲音裡聽不出調侃,但我的臉卻是燒了起來,哼,不就是想說我無賴小人麼,那不也是被你薰陶的?!
“咳……若非如此怎能這麼快地打消她的念頭呢,我又不清楚她的底細。”嘴上逞著強,可聲音卻低微地毫無底氣可言,不過沈言楷聽了倒是意外地點點頭同意了我的說法。
咦,這倒是有點奇怪了,眼睛一轉,嘴已經湊到了他臉旁:“倒是言郎,交遊廣闊,只需要一眼便能認出跟前的是哪家的千金、什麼來歷。”呼,可能是我的氣量真的有點小,凡是牽扯到那大小姐的事我總會心裡不舒服。不過話說回來也難怪自己,避開她與沈同學的過往不說,就只論那女人幾次的騙我、傷我,又差點殺了我,結尾還讓我不能舒舒坦坦地向她報仇,這窩著的那口氣總會有點順不過來。
沈言楷柔柔地看著我,張口說出的三個字讓我又一次地氣血翻湧:“吃醋了?”
看來今天不僅僅是我不對了,連沈言楷也變了。原先但凡我說些這樣的話出來激他,他都是嚴肅地講事實、擺道理再加各種保證來掃除我的這些想法,每次都表現出萬分緊張,可現在不知怎麼開竅了、懂得對我以攻為守了,輕巧地一句話頓時止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