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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飛俠愣了一下,接著回罵道:“季飛俠,你瞎吼什麼,我現在可是在家裡,離你那麼遠。你老公出事了關我屁事!”
季飛俠反問道:“我剛才並沒有說是什麼事,你離我那麼遠,也沒人聯絡你,你怎麼就知道我老公出事了?你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季飛宇語結,剛才,她的確並沒有說是出了什麼事,他之所以這麼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他立即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連忙說道:“你簡直是神經病,不可思議。別再打我電話了。”之後,任憑季飛俠怎麼打,季飛宇就是不接。
季飛俠又掏錢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季飛宇用公共電話打過去問他:“他們讓我給你打電話,問下錢怎麼給你。”
季飛宇和陌生男人周旋了幾句,很快就警覺的結束通話電話,再打過去,他已經關機。
季飛俠按了一下錄音鍵,把剛才的話全部錄了下來。然後又和於雨李振東一起再去公安局,她先把自己和季飛宇的恩怨詳細說明,又拿出了剛才的錄音做為證據,並說出自己了的懷疑:田景君有可能是被人綁架,季飛宇和這事脫不了干係。接待他們的警察思索片刻,又打電話向上級請示了一下,勉強決定立案。
當晚,季飛俠三人便在分安局附近的旅館住下,焦急的等待著訊息。
她再打季飛宇的電話,對方早已有了警覺性,立即關機。她又打陳豔華的手機,不出所料,陳豔華把她大罵了一頓。季飛俠忍著厭惡,變著法子套她的話,可以從對話中聽出來,陳豔華應該對此事不知情。
季飛俠頹然的坐在地上,腦中不斷的閃現著田景君被人毆打虐待的情形,身上直出冷汗。於雨見她這樣連忙過來勸解:“飛俠,你得撐住,不會有事的。景君那麼聰明,你要相信他。再者綁匪肯定是圖財,不會傷害人質的。”
“可是既然是圖財,為什麼他們還沒有聯絡我?”這也是季飛俠不解的地方,她一直在看著手機,如果綁匪是為財,現在就應該給她打電話了。於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季飛俠在這裡煎熬著,等待著。天剛亮,三分又急忙跑到公安局詢問情況。
接待他們的還是昨天的那幫人。
警察詢問了一些問題又疑惑的問道:“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了。對了,你的丈夫以前有過夜不歸宿的先例嗎?”
“沒有,從來沒有。”季飛俠十分肯定的答道。
那名警察點點頭說道:“我們局裡也接過類似的電話,丈夫失蹤,妻子慌急慌忙的來報警,結果呢,丈夫是到情人那兒過夜去了。”說著,他意味深長的一笑。
“不可能。他不會的。”季飛俠急忙否認。那名警察又笑了:“每個女人都這麼說。”
季飛俠氣餒,她不想再跟這人爭執。
她再打季飛宇的電話,關機,陳豔華的也是關機。就在她一籌莫展時。
警察局裡來了三個特殊的人。說是特殊的人,這是因為,其中有一個人正是失蹤了一夜的田景君。季飛俠揉了揉眼睛,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雨和李振東也有些發愣。
“景君。”季飛俠猛的撲上前去。中途,她又氣勢洶洶的撲向另外兩人,立即被田景君攔住了。
“你們也在這裡。”田景君揉揉滿是倦色的眼睛,充滿歉意的說道:“我正要給你們打電話呢。你先等我一下,我進去交待一下事情就出來。”季飛俠也想著跟著進去,卻被警察給攔住了。
半小時以後,田景君才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季飛俠迫不及待的問道,於雨和李振東也是一臉的急切和不解。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那兩人呢一直跟蹤著我們,最後趁我們三人分開時,對我下了手。”田景君挨著季飛俠坐下,對著三人娓娓道來。
“那你受傷沒?”季飛俠中途插話,她此時恨不得就地把他檢查一遍。
“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來坐下,聽我繼續說。”田景君拉著她坐下,兩人旁若無人的握著手。田景君繼續說道:“他們兩人把我關到他們租來的地下室裡,然後留一個人看著我,另一個人去給季飛宇打電話商量贖金的事,我就跟看守我的那個人聊天,問清楚這是季飛宇的主意。又給他們講了綁架罪的量刑是十年以上。如果致使人質死亡的話要判死刑。我還告訴他們,我的其實得的是胃癌晚期,隨時都有可能發病身亡。到時法院有可能是說他們致我死亡。
接著我又瞭解到他們兩人因為社會歧視找不到工作和物件才走上歪路,我又答應他們如果他們放了我,我不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