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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嘛。”
白忻卉看他那一副大灰狼樣,忍不住搖了搖頭:“我想象不出來,你這樣的人為什麼需要相親?以你的條件,如果真的想要結婚的話,應該大把的女人願意吧。”白忻卉雖然不怎麼管娛樂圈的事情,但最近這段時間也聽說了不少關於秦墨的花邊新聞。這個平均每兩個月換一個緋聞物件的妖孽男人,怎麼可能淪落到要靠相親來解決終身大事?
更何況,娛樂圈的人向來晚婚,他年紀比自己還小,至於這麼著急上火嗎?
秦墨重新坐了回來,又衝白忻卉招招手:“學姐你別總站著,坐下來吧。我們邊吃邊談,別浪費了我的一番心意。我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找到朋友替我們拉了這條線,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吧。”
白忻卉將椅子往旁邊拉了拉,儘量坐得離秦墨遠一點。她仔細琢磨了一下秦墨剛才的話,覺得那裡面似乎有點深意:“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難道這場相親,是你故意安排的?你一開始就知道是要和我相親?”
秦墨翻著選單,頭也不抬道:“那是自然。若是換了其他女人,我可沒興趣。學姐你看我像是到了要相親的年紀嗎?”
“確實不像,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對白忻卉來說,相親不過是個權宜之計。若不是母親大人天天在家嘮叨,都快把房頂給念塌了,她才不會來相什麼親。上一段感情尚且沒有理清楚,又哪裡來的精力去應付別的男人。
這次會來相親也純屬意外,正巧部長夫人突然得了場小病,躺在床上眼淚汪汪地望著女兒。白忻卉自小就孝順,心又軟,見母親都這樣了,哪裡還能拒絕,只能答應著先來見上一見。
她來之前甚至都沒細細打聽對方的情況,名字照片一概沒有,介紹人只給她說了個時間地點,她就過來了。如果早知道會在這裡遇上秦墨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會來。
秦墨倒是一臉的自然,笑著和她商量午飯吃什麼,一會兒推薦這個,一會兒又看中了那個。白忻卉看他那樣子,恍惚間覺得像是又回到了大學時代,不免有些感慨,輕聲問道:“秦墨,你為什麼要來和我相親?”
“因為我喜歡你呀。”秦墨放下手裡的選單,表情突然變得極為真誠。那柔和的目光幾乎能將人生生看融化了。白忻卉面對這樣的眼神時,突然就有了一種往事如煙的錯覺。
14、狹路相逢 。。。
因為秦墨的一句話,白忻卉幾乎落荒而逃。她甚至沒顧得上吃飯,就從相親宴上匆忙離開,連藉口都懶得找。
秦墨望著她離去的慌亂背影,笑得愈加歡樂。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相片。照片裡那三個人的笑容總令他覺得分外刺眼,分分鐘都像是在刺痛他的心臟。尤其是段輕哲那頎長的側影,總令他有一種想要把這個人毀滅的衝動。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然後輕輕放下杯子,身子歪斜著靠在桌邊,嘴巴一張一合,像是自言自語道:“白忻卉、段輕哲,你們兩個還真是令人糾結。”
白忻卉這會兒確實有點糾結。她十分後悔好好的週末不留在家裡睡覺,跑出來去和人相親。白白浪費時間不說,還受了一通驚嚇。
她根本不認為秦墨說的話有任何可信之處,他整個人就像他所處的娛樂圈一樣,謊話連篇、虛偽圓滑,根本談不上什麼真心什麼感情。在那樣的圈子裡混過的人,還會有真感情存在嗎?今天和這個上/床,明天和那個戀愛,換partner比換襯衣還要勤快。
這個秦墨或許昨天還在和某個女明星卿卿我我纏綿緋惻,今天卻可以厚著臉皮來跟自己談什麼喜歡不喜歡。這樣的男人,簡直比段輕哲還要不可靠。段輕哲至少還算是衣冠禽獸,在外面偷吃了還知道要擦乾淨嘴巴,知道在老婆面前掩飾一番。
至於這個秦墨,白忻卉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絕對是那種能當著你的面偷吃,事後還讓你幫他擦嘴巴的極品。和這種人結婚,除非腦子是被驢踢了,否則就是有被虐傾向。實在不行大約只能是女同志,為了打掩護才和他和平共處,順便拿他做掩護,各玩各的,各找各樂子。
和這樣一個男人相親,白忻卉只覺得像是吃了只蒼蠅,而且還咽不下去,卡在喉嚨口說不出的難受。她本來離開之後就想回家,但轉眼又想起今天媽媽在家,沒去醫院陪護,這會兒回家的話一定會被揪著不放。
雖然無論她幾點回家,都逃不脫耳朵被蹂躪的命運,但作為一個正常人類,她還是希望能逃一會兒是一會兒。
白忻卉從相親地點逃出來後,發現這附近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