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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長腿在他面前勾引他,使他再次慾火難耐。“我看我們該回去了。”他最後勉強說。不過他的整個生命都在這兩小時起了劇變。“你今晚能離開他一下嗎?”他問,暗忖能否帶她去旅館。然後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馬廄的小隔間。那兒有十幾塊毯子和墊子。他今晚不能沒有她,而這禁忌的遊戲使他益發感到刺激。
“我試試看。”她說,這是她結婚以來最有趣的事——這次的婚姻。而婚外情是她的拿手好戲,三人行也是她熱愛的遊戲。她的第一任丈夫的雙性戀,離開他之前她和他的哥哥、父親都有染。葛維斯比較複雜,也有趣得多。裘恩很甜蜜,只是太天真。她從五月開始就覺得無聊透頂。菲利是她今年的最佳對手——說不定是永遠的對手。
他們一路聊著天往回走,表面上似乎在閒話家常,其實她正壓著嗓子挑逗他,告訴他他有多棒,剛才有多刺激,她等不及再和他重聚……待兩人回到主屋時,她已經將他逼得快要發瘋。裘恩的跑車駛進來時,菲利滿面赤紅,一副中暑的樣子。
“嗨!”他揮揮手。“你們在做什麼?”
“欣賞玫瑰花園。”她甜蜜蜜地說。
“在這種高溫下?你真勇敢。”小朋友們一一下車,裘恩這才發現他哥哥的狼狽狀,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可憐的寶貝,他是不是把你煩死了?”他在菲利離開後悄悄問。“只有他會在最熱的時候拖著你逛花園。”
“他是好意。”她答道,兩人隨即上樓休息。
這天的晚餐氣氛愉快。人人都興高采烈的聊天,只有菲利比較沉默,這並非不尋常,壽星莎拉自然最高興,雖然明天下午孩子們就要離去。不過最近亞蓓重回她的懷抱,所以她感到格外滿足。
他們當晚在客廳聊到很晚。鬱芬站在裘恩背後不時摩擦他的雙肩。羅倫居然又在打瞌睡。菲利一面喝白蘭地一面瞪著窗外的夜色和馬廄。
最後裘恩先和鬱芬上樓。琦莉跟著告退,菲利不久後也離開。亞蓓和母親繼續談天、玩牌。孩子們早已經上床了。這是一次完美的生日。他們開了香檳、分食蛋糕,祝母親身體健康。
鬱芬一回房就開始對丈夫施展各種魅術,這是她從德國丈夫那兒學來的整人花招,往往能令裘恩興奮若狂。半小時後他就滿足而力竭的呼呼大睡了。鬱芬掛著笑容偷偷下樓。她穿著牛仔褲和一件短短的T恤,直奔馬廄。
琦莉這時也睡了。她喜歡服安眠藥以確保一夜安枕。菲利離開房間時她正在輕聲打鼾。他從後面的小徑快步走進馬廄,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蹤跡,他進去後先讓雙眼適應黑暗,旋即看見了不遠處的她,在月光下美若天仙,一絲不掛的跨坐在馬鞍上。他爬到她身後貼住她絲緞一般的胴體,再將她抱下來帶到毯子上。德軍當年曾在這裡駐紮,而今他在這裡和鬱芬親熱,擁著她求她永遠不離開他。當他摟著彼此時,他知道他的生命再也不會同於以往。他不能讓她走……她太與眾不同、稀有,吸引力強大無比……他恍如上了癮無法自拔。
亞蓓一點多回房就寢,把羅倫叫醒一起上樓。莎拉獨自坐在客廳心煩的思索如何是好。
他們不能永遠這樣下去,羅倫遲早得離開亞蓓,他簡直是拿她當人質,莎拉可不打算讓他永遠挾持她的女兒。每當想起這件事她就火冒三丈。亞蓓是個絕色美人,有權過比現在更好的生活。莎拉一面想一面走向陽臺,並且回憶起戰時和喬興曾站在這裡談論各大詩人,試著忘卻戰事,忘卻對威廉的掛慮。她本能的向門房小屋的方向走去。那兒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新的門房比較靠近大門,裝置也現代化許多。不過她沒有拆除舊屋,保留它作為紀念。她和威廉當初最先住在那裡,依蘭也是誕生和死於那兒。
她漫步經過馬廄時聽見一種異聲,不禁擔心會不會是老馬病了。這裡還有六匹老馬,多半已經不太愛活動。她輕輕推開門,看見馬兒都安靜的在休息,但是她又聽見了同樣怪異的呻吟聲從馬廄旁邊的隔間傳出。她迷惑的接近,弄不懂會是什麼聲音。她完全沒想到拿一枝草叉自保,以免裡面藏的是小偷或私闖進來的野獸。她走進去啪一聲開啟燈,瞪著菲利和鬱芬交纏的肢體,兩人都未著寸縷,一望即知他們在搞什麼。她震驚地呆了半晌,看到菲利一臉懼色,然後她轉過身讓他們穿上衣服,忍不住又回過頭怒不可遏的盯住兩人。
她毫不遲疑的對鬱芬痛叱。“你竟敢揹著裘恩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你這個賤貨,和他的親哥哥,在我的屋子裡!天大的膽子!”鬱芬卻一甩金色的直髮昂然站在那裡,連衣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