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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後也不很興奮。他們夫妻之間感情太淡,時間太少,太缺乏溝通。“彼得和珍妮也在差不多時間要再添一個寶寶。”
“他們可真走運。”他譏誚地說。不知道現在要拿她如何是好。婚姻的擔子遠比他想象的沉重。她幾乎整天坐在家中,等著將他困住。此時當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表情變得更悽慘了。
“對我們卻並不幸運,對不對?”她忍不住流下兩滴淚水。
“時機不大好。但是這種事大概由不得你吧?”她搖搖頭,他隨即離開房間,半小時後他出去時,也沒有再對她說什麼。他約了朋友共進午餐,沒提何時會回家。他從來不說。這天晚上她哭著睡著,而他直到次日早晨八點才出現。他照例喝得大醉,走到客廳的沙發就支援不住了。她聽見他進來,但是當她找到他時他已經不省人事。
此後的一個月充分顯示出他對她的懷孕十分震撼。結婚的本身對他就是一大考驗,而孩子的事更加令他滿心恐懼。一天晚上她和姐姐、姐夫共進晚餐時,彼得試著向她說明懷孕的情況,而此時她和佛雷的不美滿對他們已經不是秘密。自從她告訴姐姐懷孕之事,對他們倆就不再有任何隱瞞,但是其它人還不知道實情。
“有些男人就是對這種責任無法接受,這代表他們必須自己成長。我承認第一次也嚇壞了。”他對珍妮憐愛地看一眼,再轉向莎拉。“佛雷本來就飄浮不定。不過等他冷靜下來就會明白這對他並不是什麼要命的威脅。胎兒還小的時候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但是等你產後情形就不同了。”彼得其實十分同情莎拉,只是嘴上沒說出來;他時常對他的妻子說佛雷是個雜種。但是他不想對莎拉說出他的想法,他寧可多給她鼓勵。
不過莎拉的情緒非常低落,佛雷的表現和酗酒也日益惡劣。珍妮費盡了心思才使莎拉吐實。最後她拉著莎拉去採購。兩人來到第五街的商店,莎拉倏地臉色發白,勉強抓住姐姐以免摔倒。
“你還好嗎?”珍妮被她的氣色嚇呆了。
“我……我很好……不知道怎麼了。”她感到一陣劇痛,不過只持續了一會兒。
“我們先坐下。”珍妮立刻找了張椅子讓妹妹坐下,莎拉握住她的手不放。她的眉頭上凝結著汗珠,臉色灰中帶青。
“對不起……姐姐,我很不對勁……”她才說到這裡就暈過去。救護車趕到後被抬上擔架,她才恢復了意識,珍妮心驚膽戰的跟在她身旁。她和莎拉一起到醫院,再通知彼得和她母親。兩人不到幾分鐘就抵達醫院。彼得替珍妮捏了把冷汗,任她倒在他懷裡啜泣,由她們的母親陪伴莎拉。她在病房陪了莎拉很久,出來時眼中噙著淚水,望著大女兒。
“她沒事嗎?”珍妮焦急地問,她母親點點頭再坐下。她是個沉靜、不矯情的女人,品味好,為人穩健踏實,將兩個女兒教養得很成功,可惜她灌輸給她們的理性,並不足以幫助莎拉和佛雷。
“她會恢復的。”湯薇麗說著把手伸向兩人,彼得與珍妮緊握住她。“她流產了……不過她還年經。”薇麗在生下珍妮和莎拉前也失去過一個兒子,但是她從未對兩個女兒表現過她的傷痛。剛才她對莎拉說了這件事,希望能讓她稍微好受一點。“她還會再生孩子。”薇麗憂傷地說,比較擔心的則是莎拉對於佛雷種種行為的宣洩。她哭得傷心欲絕,堅稱完全是她的錯。昨晚她移動了一件傢俱,佛雷從來不在家,不能幫她的忙,然後整個不幸的婚姻狀況和盤托出,他是多麼不願意陪伴她,嗜酒如命,她和他在一起有多麼不快樂,他對懷孕的事又是多麼不高興。
醫生過了好幾個鐘頭才准許他們去見莎拉。彼得先回辦公室,行前要求珍妮下午一定得回家休息。珍妮畢竟也懷有身孕。一次的流產已經夠要命了。
他們也試過和佛雷聯絡,可是他不在家,而且照例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何時會回家。女僕對範太太的“意外”非常遺憾,答應如果有範先生的訊息,一定會告訴他醫院的名字,而大家都無言的認為佛里根本不可能會有訊息。
“這全是我的錯……”他們再次見莎拉時,她還是哭個不停。“我不真的想要寶寶……佛雷不高興這件事,我也心煩,而現在……”她斷斷續續地哭訴,薇麗摟著她想止住她的哭聲。三個女人哭作一團,最後醫生只好讓莎拉服下鎮定劑。她必須在醫院觀察幾天,薇麗告訴護士晚上她要留下來陪女兒,最後她讓珍妮坐計程車回家,再和丈夫通電話談了許久。
這天晚上佛雷回家時發現岳父在客廳等他,他自然嚇了一跳。幸好佛雷今天喝的不多,神智還算清醒,因為現在剛過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