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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會給我電話。”
“他並不是打給你,”她爸爸促狹地說。“他打給了我,請我一塊兒出去,不過我很願意帶你們兩位同行。”
她狠狠瞪他一眼,舉步走到視窗。她想叫他們去,不要帶她同行,繼而又想這恐怕荒謬。然而再和他見面有什麼意思?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嗎?
“現在又怎麼啦?”她爸爸問,心想如果女兒要拒絕這次天大的機會,那麼她就太難以捉摸了。威廉是個很棒的男人,與他結交對莎拉沒有任何害處。艾德完全不反對這件事。
她慢慢轉向父親。“我真搞不懂。”她傷感地說。
“他是個好人。他喜歡你,你們至少可以做朋友。有什麼可怕?難道你連朋友也不要?”他的話令她覺得自己好傻。但是今天她必須記住不宜在威廉面前太沖動,以免出洋相。
“你說的對。我只是……因為他是個公爵。在我知道以前……”她不曉得對他說什麼才好,但是他明白。
“這不應該有多少差別。我喜歡他,他很好。”
“我也喜歡他。”她說,薇麗則遞給她一片面包和茶,希望在她出門購物前能吃點東西。“我不想弄得情況太尷尬。”
“除非你嫁給他,我覺得你言之過早了吧?”'但是他很高興她能視威廉為異性。她對父親笑一笑,退回房間更衣。半小時後她穿著父親在巴黎為她買的香奈爾紅色絲衣出現了,顯得搶眼極了。她還戴了香奈爾這一季的新飾品:兩隻綴滿珠寶的手鐲,款式時髦。
她的黑髮向後梳,用黑色緞面蝴蝶結固定,耳朵掛著祖母送她的珍珠耳環。“你的首飾很漂亮。”艾德在他們離開旅館時讚美道。“你應該經常戴。”她的飾物並不多,一串祖母留給她的珍珠項鍊以及珍珠耳環,還有幾個戒指。她退回了佛雷的訂婚戒指,以及他祖母的鑽石項鍊。
“也許今天下午我就可以戴啦。”她打趣道。
中午他們在一家飯館吃飯,為艾德訂製一頂帽子,在兩點之前回到飯店,看見威廉已經在大廳等候他們。他們走進飯店時,他正在緊張的踱步和看手錶,他一見到莎拉表情就開朗了。
“你真的太耀眼了!”他開心地說。“你應該多穿紅色。”她還抹了母親的大紅色唇膏。“很抱歉我來早了。”他致歉道。“我一向認為早到比遲到更沒禮貌,可是我不想錯過你們。”
莎拉笑眯眯地看著他。“很高興見到你,閣下。”她輕聲添了兩字,令他微微瑟縮。
“下次我再見到貝玲一定要揍她一頓。如果你再那樣叫我,我就扭你的鼻子,聽見了嗎?湯小姐,或者要我叫你殿下?”
“說老實話,聽起來不錯呢。殿下……陛下……我很喜歡頭銜!”她故意用濃重的美國南方腔對他說,還對他猛眨眼,他伸手扯扯她的馬尾巴。
“你太難纏了……美麗而難纏。你一向都這樣子嗎?”他愉快地問,她的父母正在櫃檯詢問有沒有留言。
“有時候更糟糕。”她得意地說,很清楚她其實非常安靜,而且持續了將近兩年。自從嫁給佛雷以後她沒有多少歡樂。而今和他在一起,她突然感到迥然不同了。他使她笑聲不斷。她覺察得出他在她面前特別會惡作劇。而威廉對她也有同感。
她的父母走了過來,威廉帶著大家上車,親自開車帶他們去倫敦塔。抵達目的地之後,他將莎拉和她母親扶下車,遞了張名片給警衛,他們立刻被引進去,雖然現在不是開放時間。一名警衛帶著他們繞行螺旋形樓梯,上樓去欣賞皇家寶物。
“這些東西都很珍貴,有些非常古老,它們的歷史要比珠寶本身更有價值。”威廉從小就對母親的首飾非常著迷,喜歡研究它們的製造法,以及其中的故事。
他們來到收藏珠寶的房間時,莎拉就知道威廉何以認為他們會喜歡這裡了。這兒有六百年前皇族戴的皇冠、權杖、寶劍,以及只有在加冕大典中才看得到的寶物。那枝十字架形的權杖更是令人屏息,上面鑲了五百克拉的鑽石,它也就是著名的非洲之星,由南非獻給愛德華七世。威廉一定要莎拉試戴四頂皇冠。她沒想到這些皇冠如此沉重,非常欽佩戴過它們的女皇。
“喬治國王戴著這頂加冕的。”威廉指著其中之一說,使她重新想起他的身分。但是當他們閒聊時,她總是會忘記他真正的身分。“大衛經歷了那些事情的確是很辛苦。”莎拉起初不知道威廉在說什麼人,旋即想起溫莎公爵的教名是大衛。“真是太可惜了。他們都說他現在很幸福,也許吧,不過我幾個月前在巴黎見到他,他看起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