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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魯皺著眉頭,知道她沒有醒,她累壞了,這些啜泣聲是她在夢中發出的,懷裡的她,痛哭欲絕的小臉、僵硬顫動的身體,交錯的淚痕裹著零散的髮絲,她看來是這麼的荏弱無助,在睡夢中也下意識地用被單包裹著自己。
他無休無止的在她的身上肆虐著,不管她如何求饒,如何嘶咬他,如何咒罵他,他都不放過她。
他無法忘記她昏迷之前那雙空洞地眼睛,像是一刀刀的剮著他的心,哽著錐心地痛苦,輕柔地將毫無意識的她,摟在懷裡,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深埋在她紛亂的銀絲裡,剋制不住地情感流露,驕傲的他、高高在上的他,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的他,此刻只是一個為愛傷痛的男人,鎖住她的眼神中盡是哀傷。
為她輕輕蓋上棉被,將她凌亂的銀絲撥回耳後,他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他披上睡袍。
離開之際,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發現她粉嫩地足裸暴露在寒冷地空氣中,握起她纖細的腳裸,粉潤的腳趾讓他不禁逐個親吻。
猝然間,一個想法閃過他的腦海,他用拇指和食指測量著玉裸的寬度,將估摸的尺寸暗記在心裡,再將它放入棉被裡。
他推開殿門,守候在外的侍衛立刻俯首跪地,連帶著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侍女們也戰戰兢兢地下跪。
他望著在空中淡淡地月廓,輕嘆一記。
“別吵醒她!!”
他跨步離開。
遠遠的,傳來他淒厲地大笑,銳利地笑聲在長廊間激盪,苦澀而揪心……
*
又是夢,清晰如在眼前發生。
遠處的男人背對著她,那寬闊的背脊像是完美的雕塑。
她抬起手想要去觸碰他,手指剛在眼前出現,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瞬間響起。
箭,銀光逼人,在她眼前穿透了背影。
血,好多的血,濃稠得讓人發怵。
背影震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穿透胸口的箭頭。
他轉身,吐出的鮮血,噴灑開來。
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他倒在血泊之中……
“不!!”
阿爾緹妮斯張著紅腫無神的大眼,望著滿室的瘡痍,凌亂的被褥和破碎一地的器皿,痛狠狠刺進她心中。
她又做夢了,又是那個夢。
但似乎又不一樣,她看到了薩魯,看到了他中箭倒在血泊裡。
恐懼讓她驚顫。
這代表了什麼,又預示了什麼,她不敢想下去。
赤著腳她翻身下床,踏著長毛地毯上的狼藉,緩慢地走到落地銅鏡前,顫抖地伸出手,撫著鏡中**裸地自己,雪白的胸口和腿部有被噬咬的牙齒印,青青紫紫的吻痕,彷彿是墮落的標記,全都是他肆虐的痕跡,唇瓣更因他的嚼咬而紅腫。
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滑落。
由最深重的情緒中醒來,再一次茫然地看著鏡中自己,一片亮晃晃閃過。高寬地落地窗米白色的幔紗已經被了拉起,窗外天色漸漸大亮,金色的陽光由窗外射進來,雕樑畫棟的寢殿也隨之變得溫暖明亮。
下身傳來銳利的刺痛,以及全身被碾過的酸脹,令她面色慘淡地低呼一聲跌坐在地上。
身體好痛,而她的心更痛,強忍不適地她扶著鏡子緩緩起身。
一場痛苦的糾纏,一次心碎的折磨。
她是該恨,還是該忘。
她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迫使自己不要自怨自憐,挪動著腳,想要尋求一個可以洗淨身體的地方,她踏上冰冷光滑的地面,突兀的,聽見了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
聞聲而去,她猛然發現自己的右腳裸上套著一根雙指寬度的黃金腳鏈,大小合適的貼服在足裸的面板上,而它連著一根同樣寬度的黃金鎖鏈,長長的鏈身盡頭被困鎖在寢殿內的彩柱上。
她空洞的眼神來回的看著它,無法抑制地嘶叫道,“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深深地無力感鬱結在胸中,然後化為眼淚再次流淌下來,她不顧一切的撕扯著它,完全不顧自己已然紅腫的腳腕。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他真的想一輩子囚禁她嗎?
聽到她的叫聲,侍女們從門外衝了進來,見她坐在冰冷的地上,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她,卻被她一把推倒在地。
她空洞地看著所有人,淚眼漣漣,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
“我要見姆爾希理,我要見他!!”她突然嘶啞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