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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其他三人知道,如果塔卡敢說一個是,肯定會被她踹到地中海去餵魚。
塔卡當然也明白,吞了口唾沫,挪動著嘴皮子,卻沒敢把話說出口。
她不理他,徑自問道,“多少人?”
“三萬!”
三道抽氣聲頓時響起,顯然他們為此震驚的連話都說不來了。
三萬!?她蹙起細巧的雙眉,估摸著敵我雙方的差距,可想而知,這將會是她自擔任叛軍首領以來最難打的一場仗。
“阿爾,怎麼辦!?”塔卡憂慮重重,他不是怕死,只是赫梯的軍事之強大,與埃及勢均力敵,他本就是軍人,戰死沙場是無尚的光榮,但是那些平民,要怎麼辦。
一看他焦急萬分的神色,她就猜到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下令,所有人都不準離開聖地爾格山脈高原,一步都不可以。”
“是,我知道!”伊斯領命道。隨即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出口詢問道,“阿爾,你一直不下命令進攻就是因為這件事?”
她笑了笑,“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見她答得理所當然,塔卡不免也跟著問道,“為什麼你會知道。”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又一次示意他蹲下,然後奉送一顆爆炒栗子。
等看到他吃痛的表情後,才緩緩解釋道,“因為我們打得太容易了。”
容易!?她竟然說容易!?除了卡爾,餘下的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哪裡了容易了,他們好幾次都有可能全軍覆沒的危機。
在攻打有2萬王軍鎮守的庫瑪城時,因為叛徒的關係他們被逼到樹林裡,被王軍團團包圍,如果不是她的身東擊西法,他們極有可能葬身在那裡。
塔卡還記得他和一群身體力壯的小夥子,每人都揹著裝有20個火炬的木夾,滿樹林的跑,讓王軍看著火炬的數量而以為是他們在移動,而真正的大部隊則往反方向走,最後來個突襲才將王軍擊潰。為此,他的肩膀足足痛了十幾天,紅腫更是一個月後才消除呢。
卡布斯也記得,他被困在胡斯圖城的時候,因為過人的醫術被迫去治療昏庸的市長,由於抵死不從,他被打得遍體鱗傷關在地牢裡,直到叛軍攻打到這裡,擊敗守城士兵後,因武器不足而不得不停留在那裡的時候,是她救了他,而且還要求他當叛軍的醫生,他當然不肯,她也沒強留他,不過當他離開,走到半路聽聞王軍要攻打那裡得訊息後,立刻衝回去通風報信。危在旦夕之時,她千鈞一髮的將劣勢給扭轉了過來,雖然放火燒了胡斯圖城難免有點可惜,但是她的一句,命重要還是城市重要,卻逼得他啞口無言,基於對她的敬佩,他加入了這支隊伍。
伊斯更是記得,攻打巴易瓦城的時候,為了解救因反抗暴政而被關押起來的貴族時,由於塔卡的莽撞他們被王軍追得走投無路,是她用計將王軍引入流沙才險險的渡過危機。
這一切哪裡容易了?但是……三人似乎想起了什麼?等等!!他們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看著他們埋頭思索的苦惱表情,無奈之下,將呼之欲出的答案丟了出來,“沒有援軍!”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昭然揭曉。
“我聽伊斯說過,赫梯君主蘇皮盧利烏瑪斯一世曾與米特皇帝魯齊卡一起合作攻打過敘利亞,雖然戰敗,但兩國結為了友好同盟,一直延續到今天,那麼,為什麼米特在如此危險之際,他們不出來幫一把呢?是因為米特的腐敗,不足以派兵嗎?”
“因為領土!”伊斯揭曉了最終答案。
“BINGO!”她習慣性又一次彈了一下手指,總算不枉她的提示。
拿出一張羊皮做成的地圖,攤在地上指著米特和赫梯的臨界線說道,“只要米特歸入赫梯,那麼它將是包括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和安那託利亞高原是最大的國家。至於他們為什麼不派兵直接攻打米特,據我推理,一是有損國家尊嚴,這樣做未免趁火打劫,會讓諸國唾棄,畢竟米特是赫梯同盟國;二,應該是坐享漁翁之利吧,當我們和王軍打得血流成河且疲憊不堪的的時候,他們可以打著援軍的旗幟,來一個一舉消滅,順便接手米特!”
三人一愣一愣的聽她說完,過了好久他們才回過神來,他們完全忽略了這點,一心想著如何推翻暴政,卻遺漏了更為重要的事情。
藍眸一暗,伊斯感到慚愧,隨即問道,“那麼最近你大量砍伐樹木,還有要我們撿成堆的大石頭,以及讓卡布斯採藥,全是因為……”
她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