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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抱怨的空檔。
既然他們不願回答,那她可以猜,依照先前得出的理論,那麼他們不直接殺了皇帝的理由就可能只有一個。
“不是不做,而是不能,對嗎?”這是一種極為簡單的推理,沒有人喜歡做費力的事情,尤其可以用更簡單的方式去完成的事,更不會像費力為之了,更何況,抓她真的就可以要挾薩魯了嗎?她是知道他家那頭獅子是肯定會上當啦,別人可不一定知道,估計薩魯的專寵在這個時代太過怪異了,因此造成了對方認為她對皇帝很重要的訊息,但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成功率會有少?如果是聰明的人想想就會明白。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不是不做。
果然,菲諾斯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只是瞬間,但足夠了,光是這細小的動作,她就知道又猜對了。
接著,她不再說話,腦海裡的這些訊息像串珠子一樣,一粒粒串起來,很快,問題又來了?他們為什麼不能做。
為什麼?
這個疑問引起了她想要知道***,想開口,卻知道他們根本不會回答,問了也是白問,那她只有自己想了。
他們舍近而求遠的做法是在太過怪異,所以就一定有不能做的理由。
或許她天生就是個推理專家,邏輯思維不是普通的強,所有的可能性都變成了最重要的線索,不斷在她腦海裡翻滾,組合,拼湊,漸漸形成一個答案。
難道是有什麼限制嗎?瞧,以前看那些魔法小說的時候,也常有施術者能力因受到某種限制而無法運用,雖然是小說,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對於現如今的她來說,這世界已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了。
當然,這仍是她的猜測,但她卻越來越篤定,也因為只有這個可能性,才可以使得他們的‘不能做’變得合理化。
可是……他們明明就可以使用那種能力啊?
等一下,她似乎忽略了某個更重要的東西,為什麼他們在哈圖沙什城不能使用能力,而在這片叫做坎貝斯的沙漠可以使用。
這兩者的區別是什麼?
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已經離開赫梯境內,大膽假設,如果在赫梯境內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不能使用能力,而在赫梯境外卻可以使用,那麼等他們到達目的地呢。
倏地,她腦袋像是被雷劈到一樣,打了個震顫。
上帝!如果薩魯知道她被抓到了某個地方,會怎樣?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來救她,而沒有人會選擇不能使用能力的地方做為大本營。
所以,他們會抓她,是想讓薩魯自己踏進陷阱,到時候他會怎樣?
被火燒死?被水淹死?被雷劈死?
她的臉色瞬間慘白,瞳孔也驚懼的擴大,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最後殘留在腦海裡的答案只有逃!!
在到達他們的地盤之前,她必須逃走。
*
赫梯哈圖沙什城
議事殿內,加布特冷汗淋漓站在殿中央,雙手作揖,垂首以待,而上座的薩魯始終黑著一張臉,狹長的綠色眸子陰鬱地閃著厲光,他握在手裡的佩劍彷彿隨時隨地就會砍掉加布特的腦袋。
咕嚕地嚥下一口唾沫,加布特的冷汗潺潺而落,滴在地板上汗漬充分表達了他的忐忑不安,他不止千百次的在心裡咒罵著自己那個不成氣的兒子,如果……他抬眼偷偷瞄了一眼薩魯那張黑得已經看不出原本膚色的臉孔,雙腿打顫的更為劇烈,更是堅定了自己想法。
如果今次能夠安然回去,非把那個臭小子捆起來,不再讓他出門,起碼在皇妃還沒回來之前,絕不可以再讓他闖禍。
“加布特……”薩魯那張感性迷人的薄唇吐出地話像是十二月的冷風。
冷得加布特心頭直打顫,“是,臣在!”
“想清楚了嗎?”冷風繼續呼呼地吹著,愈演愈烈。
豆大的冷汗從加布特慘白的老臉上滑落,心臟承受不住的劇烈收縮,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臣是站在陛下這邊的。”
薩魯冷哼一聲,彷彿地表都顫動了起來,“真心話嗎?”
加布特急忙伏跪在地上,因為他的雙腿已經顫抖地站不住了。
“臣絕無二心。”這是他的答案,也是用來換取兒子性命的妥協。
“很好!”薩魯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悅,但很顯然他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他步下階梯,走至加布特身邊,表情依然凜冽,看著地上幾乎捲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