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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夫斷定,費祭酒的位置也不長了。”
李佑實在忍不住道:“聽在耳中,感到朝中紛紛擾擾莫衷一是,究竟有沒有夠分量的話事人?”
“什麼叫話事人?”老尚書疑問道。
李佑想了想改措辭道:“核心,或者說山頭。”
老尚書依然沒明白,李佑只好比喻著解釋道:“宛如萬曆朝張江陵,嘉靖朝嚴分宜那般的人物。”
盧老大人嘆道:“如今朝中,包括老夫在內,遍覽五閣老六尚書一總憲,狀如散沙。”
估計是天子年幼,而太后秉政又名不正言不順,多少年沒有強力整合,也沒有外敵逼迫,導致權力碎片化啊…李佑嘀咕道,難怪亂糟糟的讓人看得雲裡霧裡。碎片越多,各種可能性和隨機性也越多,越混沌的讓人難以判斷走勢。
“你的疑慮,老夫略知一二。”老尚書看透了李佑的心事,“根據近日朝堂所現,以及你方才所述,老夫可以推定,大約是袁閣老與禮部金尚書謀事。”
這兩個名字,李佑都是聽過的。
“不過與你無關。”盧尚書又道。
李佑本想壯著膽子問問老尚書的心思,但又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老大人態度再好也是朝廷十二巨頭之一的兵部尚書,不是親屬長輩,就不要蹬鼻子上臉了。
話題便轉了向,李佑陪著老尚書談起虛江縣這一年的新鮮事。
盧尚書忽然記起了什麼道:“今日早朝之前,在朝房遇到了禮部朱副郎。曾談到你,聽口氣他算是心服口服了,倒叫老夫與有榮焉,沒白白拿你在他面前誇耀。在京城,老夫所見你是第一個能在詩詞上折服朱探花的。”
李佑汗然道:“老大人過獎了,下官這點微末道行焉敢稱世。”
又閒聊幾句,李佑起身告辭,盧尚書盛情邀請道:“你在會館終究不便,不如來老夫這裡居住。這府裡勉強稱得上寬敞,給你收拾一處好院子如何?”
李佑躬身道:“多謝老大人厚愛,下官若坐監讀書,說不得要住號房,或者就近租住,不好煩擾老大人。”
“太學是有些遠,那便待到你肄業之後再說。”
李佑從盧府出來,心裡安定了許多,有了靠就是不一樣。其實李佑還是不想坐監了,在風向莫測的京城已經受夠了…
當李佑比較輕鬆愉快的回到會館時候,卻發現掌櫃在大門處張望。
“李大人你可回來了!”掌櫃殷勤的迎上來。
李佑莫名其妙,便問道:“你有事?”
“吏部天官老爺也差人來找你…正在候著。”
許尚書?許尚書!李佑心裡咯噔一下,此時夜色已經很晚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當即對掌櫃埋怨道:“你不曉得我今夜去向麼,為何還讓使者等著?早該告知於他,讓他早早回報,免得虛耗時間。”
掌櫃陪著小心道:“說了說了,但他不肯走,說一定要等到大人你回來。多晚也得等。”
李佑聽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家耳朵,午後他去吏部送書信,天官大老爺不見,這會兒三更半夜了怎的又主動遣人來請?
雖然說很奇怪,但這畢竟是管著印把子的尚書大人…是該激動的滿心榮幸呢,還是是該理智的忐忑不安呢?李佑神色變幻不定,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了。
會館掌櫃崇拜的望著李大人,心嘆這才是高人哪,一晚上連續得到兩個尚書召見,還是非見不可,何等的光彩。'(m)無彈窗閱讀'
第二百一十章 入宮後閣老都要結好你
李佑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不重要,但冢宰急召,那必須要去。見了許尚書派來的僕役後,寒暄幾句,便不辭辛苦再次轉身西向。
不料兩個本地轎伕不樂意了,撒潑耍賴的不肯再動,韓宗上前一人給了幾個大耳光讓他們滾了。
李佑只得步行前往,張三韓宗在前打著燈籠開路。披星戴月的趕到天官府,卻見大門緊閉。
許尚書家的僕役上前叫了幾聲,門官睡眼惺忪開了小門,不住抱怨道:“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來鬼叫。”
那僕役上前說了幾句,門官掃了李佑幾眼道:“老爺已經睡下,不敢去驚動,先候著罷!”
什麼叫宰相家奴七品官…李佑拱手道:“奉召不得不來,還請…”
門官懶得搭理李佑,放了自家僕役進去,138看書網到一半的李佑關在門外。
這算什麼?張三很為自家老爺不忿,又要上前去叫門。卻感到手臂一緊,被人死死攥住,回頭就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