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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來。現在大學士一共才四個,有三個同時請辭,這比天子駕崩也輕不了多少了。
這時只有某人的嘲諷迴響在殿中。“遇事不思認錯改過,一言不合只知要挾聖母,如同小兒童子滾地撤潑,何曾見得真君子風度?無賴三閣老,本官羞與爾等同列廟堂!”
李估的毒舌沒有給他掙來多少眼球,而是許天官又成了目光焦點大家都懂,李某就是你許大人放出來的,你就是他的最大後臺,這時候你還不出來將他栓回去?真要鬧得內閣總辭職那可就開了大明新風氣,朝政會徹底大亂的,耽誤了國事你許尚書罪莫大焉!
這是要徹底失控……,許尚書也麻木無措了。
若許大人也是穿越者,一定會感慨道:給他一個機會,他能還給你奇蹟:給他一個支點,他能撬起整個地球:給他一點陽光,他能造出撤哈拉沙漠……,
大明政治危機的關鍵時刻,薑還是老的辣,兵部盧尚書站出來了,對李估喝道:“你退下!朝堂上也是你胡言亂語的地方?”
老尚書又對太后奏道:“設分票中書本為調和鼎翼之舉,至今試行一月,功在社稷。但李估年少氣盛,閣臣失權不忿,彼此多有紛爭,於朝政不利。還請另擇老成之人補任,以為今後之例。”
李估已經進入了一種奇特的興奮狀態,演戲演得自己都不知真假了。他不想就此退出舞臺,神sè悲壯的自剖心事道:“不敢退,亦退無可退。自古至今,變更革易之臣,均不得福壽綿延之果。我本布衣,僥獲天恩幸進,只知道全力履新,不惜粉骨碎身報效朝廷。不得罪閣老的分票中書有何用處?只怕這一退,今後終喪於權貴之手。若落此下場,思及不免心寒。”你這是自比商鞍王臨11張江陵嗎?你也配!王啟年御史心裡罵道。
吏部尚書許天官苦笑著,終於還是從班位中走出來了。他無奈對太后道:“臣薦人失察,李估不堪其任,奏請罷去其中書舍人。”別人無論是誰彈劾李估從某種意義上都是過場,但許天官這樣說絕對不一般。首先李估是許天官推薦上位的人:其次,許天官是吏部尚書,他說要罷免誰那就不是彈劾了,那是奏報……!。'(m)無彈窗閱讀'
二百五十二章 一切都是那天意啊。。。
二百五十二章一切都是那天意啊。。。
對許尚書來說,李佑已然掃盡了幾位閣老的威風,間接抬高了他的江湖地位,某種意義上也算達成目標,暫時沒有必要繼續咄咄逼人。
若鬧到整個臺子徹底坍塌,那就誰也別想唱戲了,說不定後世史書還會給他一個大大的差評,例如熱衷權勢罔顧大局因私廢公之類的。
那邊廂,天官大人的幾句話宛如一盆冷水,將小宇宙爆發幾乎要領悟第七感的李中書澆了個透心涼,強大的火力頓時癱瘓了。
他不能置信的偏頭看了看許尚書,隨即徹底清醒過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過猶不及強極則辱情深不壽什麼的啊?或者是傳說中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什麼的啊?
在大明朝,三個同時要挾辭職的大學士加上吏部、兵部兩個尚書對某件事同一個態度,不管是普文二中的哪一種君主,也不便隨意拂逆的,錢太后亦不例外。
只聽簾內諭道:“吏書言之有理,知道了。”
此言一出,三個大學士鬆了口氣。他們也是提著心吊著膽的,真要因為一個七品官集體“被辭職”,那他們也成了百年笑柄。
太后這明顯是叫李佑去職的口風,之所以不直接罷去職務,那是因為聖母仁善,優待臣下,畢竟讓李佑自己主動辭去分票中書,面子上更好看一些,說出去也比被罷免好聽一些。慈聖皇太后不愧是以賢德著稱哪
有人便心裡迅速計算了一遍,如果今天三個回合下來,李大人用分票中書實職換了一個六品官銜,算是賺了還是賠了?很難說得清。
按著慣例,又該李佑說幾句“臣有罪過不勞聖念”之類的場面話,然後皆大歡喜的光榮下崗待分配。反正有許天官把持吏部,李大人再就業應當問題不大。
李佑年輕的臉龐上泛滿愁容,從腰袋裡掏出牙牌,深情的望了幾眼上面的“中書舍人”和“直誥敕房”兩列字樣,很依依不捨。
這種等級的牙牌不刻人名只刻職位,誰擔任了相應職位就給誰。李佑如果卸去中書舍人直誥敕房這個職位,那麼手裡這面剛剛熟悉的牙牌就要換主人了。
放下牙牌,李佑陳情謝罪道:“分票中書十月新設,七十年來無有前規。臣年輕德薄,冒領重任,只知盲目奮勇,愈做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