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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最高許可權的電話打給他,做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像是七國集團會議進行到緊張的時候,卻……更不要說那些豎起來耳朵的真傳弟子們,他們一個個關注著這裡,打字多不舒服,還不如語音影片聊天。
“可以呀。”
同樣是心懷鬼胎的謝道韞,也是這樣的說道。
這是一段很放鬆的聊天,謝道韞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不會被炸成碎片,周歡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放鬆的兩個人,談起了淅川界和天元大世界的風土人情,說起了各種各樣的笑話,兩個人聊的是那樣的高興,那樣的融洽。
他們兩人,有種非常奇特的感覺。
就像是美軍在朝鮮戰場上喜逢志願軍,美軍以為志願軍是組織加強版的國軍,志願軍以為美軍是火力加強版的國軍,然後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都以為可以給對方一刀子,結果掄著棍子上去了,哎呦我的媽好痛呀,你怎麼這麼能打……
一個是二百多歲的老怪物,一個也是二百多年的小怪物,都經歷了種種的風風雨雨,不止一次在人生旅途上各種波折,今天卻隔著攝像頭,放開了心扉——呸,才不是呢,只不過互相毆打起來都覺得痛了,所以才正眼看對方。
要不是炸藥在我的身邊,我早就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要不是你我搞不定你,我早就把你做成.avi格式各種脅迫任務了。
放開了心情聊天很不錯,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其實周歡和謝道韞都是孤獨的人,在淅川界沒有什麼朋友。
周歡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