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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到哪裡,頭頂上張氏的聲音幽幽飄來,沒有多大感情:“既然如此,罰你跪在自己房裡跪上一晚,禁閉三日。姜娘你在自己房裡禁閉五日。”
“可有不服?”
“宓娘知道了。”
“姜娘知道了。”
明眼人一看就能分曉其中偏頗,偏生幾個都敢說。反正宓娘自己也不說,處罰兩人以後張氏便讓宓娘退下,宓娘早就巴不得退下,這下得了令趕緊離開這兒,再不想多留這兒一刻兒。
昏暗的燈光印在牆上,彷彿燭光在跳躍,宓娘一動不動跪在地上,實際上早就昏昏欲睡。平兒守在一旁心裡心疼不已,雙手來回搓動,想了想又轉身從櫃子裡給宓娘拿了一件外套,嘴裡恨恨不已:“三姑子,您幹嗎這麼傻!女君明顯就是偏疼五姑子,明明同是女兒,為什麼對您就這麼嚴厲,也就只有您甘願受著。”
正當平兒抱怨著,門外敲門聲不斷傳來。“叩——”一下接一下,平兒和宓娘對視一眼。
“誰?”宓娘高聲一問,這麼晚了,誰還會來找自己?
門外敲門聲音一頓,接著就悄無聲息,彷彿剛才敲門的聲音只是一種幻覺。
“你去開開門看看。”宓娘撇嘴示意,敲門不說話這大晚上弄的人緊張兮兮的,平兒開啟門一看,四周漆黑一片,哪裡有什麼人影?頓時只覺得自己渾身汗毛都豎起來,就連脖子都有些涼颼颼的。
剛預備關門卻瞥見地上放著一個盒子,楠木雕花。剛才的確有人來過,只不過放下東西就走了!
“三姑子,有人放了東西在門口,但沒看見人。”平兒如是說。
“拿進來給我看看。”宓娘還是跪著,難免不會有人在暗中守著自己把柄,沒關係,只要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接過盒子宓娘開啟一看,一串珍珠手鍊靜靜的躺在那裡,只不過這次上邊多了兩顆紅色的瑪瑙,看色澤還是上品。
姜娘來過?可是她為什麼不見自己?見宓娘沉思,平兒忽然又道:“三姑子,我見平日裡儼哥兒也算疼您親近您,要不我們跟儼哥兒說道說道?”
“你以為,連面都沒有見過,他憑什麼幫我?這世上沒有任何得到是不需要付出的。”見慣了現代爾虞我詐的事情,在古代她更加卸不下防備心理。
“可是……”平兒吶吶說了兩個字便沒了聲音,她不是三姑子,無力反駁。
宓孃的眼神飄忽:“再說,他現在也只怕沒空管我!”借了如孃的口向沈儼透了口風,只怕沈儼這幾日都在忙上忙下處理自己的婚事。
跪了一夜宓娘天亮了方才喝了口水上床休息,半睡半醒間只覺得自己彷彿在大海中沉浮,渾身無力。
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床前人來人往,眼皮沉重的不行,鬥爭半響實在睜不開眼乾脆放棄,歪著頭陷入沉睡。
一道刺眼的光芒打在宓娘眼上,陡然受到這種襲擊宓娘實在忍不住睜開眼,伸手擋住。身上還是有些無力,這到底怎麼回事?
“三姑子,你醒啦!”平兒驚喜的聲音響起,隨即放下手中的盆子的熱水就朝宓娘跑去。
“我這是……”宓娘不解。
平兒雙眼都哭紅了,本是一臉委屈,這下被宓娘這一問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三姑子,您……您突然受了風寒,我們想盡辦法也……”見平兒哭紅的雙眼,宓娘心裡一陣感動,抬抬手還是一陣無力的感覺。
“我睡了多久。”
“您昏睡了三日,平兒怎麼叫您也不醒……”見平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宓娘忍不住蹙眉,心底沒由來一陣緊張。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吞吞吐吐的,直說好了!”難道說張氏那個賤人趁自己病了又做了什麼事不曾
莫不是給自己重新訂了親?
宓娘倒吸一口冷氣,張氏不會真的下手這麼快吧?
“女君她……”平兒說著說著就留下淚來,“冀州那邊來人了,女君竟然趁您病倒將五姑子交出去,現在冀州的人已經和五姑子交換了信物,三姑子您……”
交換了信物,也就是說那邊不知怎的忽然派來人來定親,真的選中了自己,可是姜娘頂替了自己,作為貴妾……
呵,真不知道古代人都是什麼些什麼思想,上趕著讓自己女兒去做妾。
聽到是這個訊息宓娘那根緊繃的弦慢慢鬆弛下來,想了想又問道:“儼兄姊這幾日可有回府?”
自從宴席散了以後沈儼便不知所蹤,接著自己就病倒了,也不知沈儼跑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