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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不!”另一婢子深吸一口氣,手腳顯然還有顫抖著:“女妾縈姬早已身去多時,隻身邊的女童還一息尚存!”
什麼?這人竟然死了?沈逸心裡一時說不上什麼滋味,此刻聽見說那女子身死,可心裡也不記得那人音容。只依稀有點印象的是這女子舉止行事頗有風度,算得賢良。怎的這就去了?那現在應當如何是好!
沈公突然道:“好生將這女妾安葬,”又補充一句道:“將這女妾安葬在我沈氏祖墳!”
沈逸一驚,叫道:“阿翁!”不過一女妾,怎的就要葬在祖墳?
沈公嘆息道:“如此一來你便可將那張氏直接接進府中,頂替那女妾,也不必商與。”原來如此,沈逸大喜,沈公繼續道:“父剛聽聞那女妾還有一女尚存,此女也是你之骨血,日後便交由張氏,需好生待之,可?”
沈逸當即跪下,鄭重道:“縈姬之身份於張氏有再造之恩,兒在這裡保證日後張氏定當將那孩子視如己出,不,定比親生的還要好上幾分!”
沈公“嗯”了一聲,轉而對兩個婢子說道:“你兩個都是有賣身契在我沈府,是我沈府家奴,今日之事萬不可洩露半句,知道嗎?”
兩婢子忙叩首道:“諾。婢子不敢!”
沈公點頭,道:“你兩個去把那女童抱來我看看!”
“是——”
與沈公商議之後,當天夜裡趁著夜色沈逸便將張氏偷偷接進府中,幸得張氏素來鮮少出現在人前,識得的人也並不多。行事起來也特別順利。
張氏被安置在與那破敗小屋截然不同的室內,古木雕刻到桌椅陳設無一不精細。屋子裡婢子們貫穿來去,張氏喜意禁不住湧上眉梢,又想到自己此刻還沒成正經的主母,笑意便淡了幾分。
待婢子們將屋子收拾好退下之後已經是月上柳梢,沈逸見張氏一臉嬌羞的坐在床邊,心裡一陣心神盪漾。便湊過去將張氏摟在懷中道:“今日心願得償,夫復何求!”
張氏聽言緊咬下唇,欲言又止,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令沈逸好不心疼。
“今兒個大好日子,這怎麼哭了這是?”
張氏便再也止不住啜泣道:“妾此生能侍奉夫主左右已是幸事,妾萬萬不敢再有奢求,可妾腹中孩兒……夫主,實是妾這十幾年來日日遭受人鄙賤的日子太多,妾真真不忍我兒日後也會受此待遇啊!夫主,您是天仙般的人物,妾受人鄙賤是應該,可您的孩子實在不該受這等遭遇啊!”
張氏此前種種遭遇沈逸也是知道一些,當下心裡很是心疼,又聽得自己在她心中地位是如此崇高,心裡又是一陣得意。這弱小女子無依無靠,只有依附於我,是真心以我為天啊!
沈逸將張氏攬入懷中,好不溫柔道:“夫怎會讓良人你再陷入此等境地呢!你可是覺得你夫主我是此等無用之人?”
張氏搖搖頭,道:“妾著實心中惶恐。”
沈逸左手環住張氏的肩膀,這下輕輕拍了拍,道:“你放心吧!我已徵得阿翁同意,於三日後大擺筵席升你為妻室。你且暫時安居於此。”
頂替縈姬的事張氏也是同意的,也不知是不是天意,這兩人竟然同以張為氏,這下也不必改什麼。沈逸念及此,終是還有些不忍,又輕聲道:“良人,委屈你了!”
張氏連著聽沈逸喚了自己兩聲良人,心中正驚喜萬分,只是也不敢表露出來,只低頭輕聲道:“不妨,只要能和夫主長相廝守,妾如何都無妨的!”語帶一絲咽哽和迷茫,提到夫主兩字時還微微有些上揚,表明自身歡喜不已。如此模樣更將沈逸心魂都勾走一半。
沈逸將前妻休棄的事情並無多少人關係,對時人來說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而沈逸將一妾室扶正大擺筵席的事人人盡知,場面很是恢弘。
喜宴輪了三天的流水席,待到喜宴結束後方是張氏正式拜見沈公。
沈公端坐在上方,道:“既入了我沈家門,那日後方得盡心處事,安於後宅不讓逸兒分心。知道嗎?”
張氏喏喏點頭,沈公又道:“那個李氏是個善妒的,因此逸兒將她休棄我也不說什麼,但你是逸兒自己求來的,若是日後不恪守本分,我可是不會輕易饒了你。”
張氏便叩首道:“阿翁嚴重了,張氏不敢!日後張氏必盡心打理後宅,與夫主相互扶持!”
沈公點頭,看著倒是個嫻靜懂事的,希望以後這日子能過的和和美美,不要再生事端才好。
沈公道:“逸兒前妻休棄,只留有一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