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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犢子,就你一人不樂意啊?教官常說人有專攻,演戲也是一門藝術,忍忍吧,趕明個讓教官給你頒發糊弄鬼子獎,你要耳朵還是眼珠子?”小王心裡煩悶消遣他,星星知我心。
“噗,滾粗,剛吃下去的東西被你噁心出來了,浪費可恥啊!”小孫揚起手中的雞骨頭招呼二人,無聊的躺在地上數星星。
“混蛋,你往哪兒扔?若是擱在機場上被左尚二位領導發現,你丫的還不得妥妥的趴在地上吃乾淨?”小吳遭了無妄之災,頓時跳起來、一個箭步滑到他跟前,伸出手指點著他的額頭訓斥,身子骨不得勁,這小子不知道會不會應戰?
“哎,金盆洗手不入江湖,可惜寶刀未老卻埋沒在荒郊野外,惜哉,悲哉!”小宋見他囂張跋扈刺激他,咋地,教官不讓你上折磨死你,也不瞅瞅兄弟們誰不難受?
沒勁,真沒勁,這一個個都知道老子是殺豬的,找個人比試一下不帶搭理的,難道真是寶刀已老、封山謝客埋沒在這荒郊野外?教官、您為什麼不換人殺鬼子,演什麼戲啊?
指揮塔中心,順風耳哈哈大笑,轉身放下望遠鏡瞅著教官說道:“零號,您就換人吧,那幫小子憋不住了,指不定在背後說您的壞話,下一場換他們上吧?”
“別理他們,那山本鬼子有沒有開口?”楊關混不在意,一手喝茶一手夾著雪茄,整得指揮塔中心烏煙瘴氣,無聊的岔開話題,那老鬼子一定是個死硬分子,只怕難以開口。
“別提了,提那老鬼子就來氣,毛三與大偉輪換上刑不頂用,那傢伙抵死不開口,城府很深,既不罵人也不張嘴,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順風耳很納悶,蹙眉說道。
“有意思,這叫激怒懂嗎?他自知失去航母編隊將成為整個日本人譴責的罪人,必死無疑,開口便會被問過沒完沒了,故而抱著不開口少受罪的心理耗下去,採用沉默激怒的方式求死!”楊關微微一驚,略微沉吟揣度老鬼子的心機說道。
順風耳聽得雙目驚張,待教官說完楞了片刻說道:“不對呀,零號,他既然求死為什麼不咬舌自盡?您這種推論好像站不住腳,一心求死很容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方法呢?”
“屁話,你呀還是一書生,你難道不會換位思考?站在他的立場咬舌自殺行嗎?身為將軍有氣節與獨有的一份尊嚴,他代表日本與我們抗爭懂不懂?”楊關理性分析,那老鬼子不簡單,或許他在等待時機、不甘落敗什麼的?
“有道理,只不過還是有些不對勁,零號,他給日本人抹黑,一下子損失一個航母編隊,怎麼死都是恥辱,他還顧忌什麼?”順風耳搖頭反駁,老鬼子不可能在意氣節,有陰謀?
“你又在說傻話,山田惠子他管不管?像他這種身份的將軍家族內一大攤子人,倘若咬舌自殺會給家族帶來極其惡劣的影響,何況他想知道敗給誰,或許他與日本本土有特殊聯絡方式,指不定會被救出去,很複雜說不清楚。”楊關有些頭大,猛抽幾口雪茄分析,那老鬼子不會真的憋著壞吧?
“嗚嗚……”驅逐艦離去發出示警,與一艘巡航艦擦肩而過,驚得順風耳支起望遠鏡觀看,突然意識到什麼說道:“零號,那些鬼子屍體不會露馬腳吧?萬一飄在江面上怎麼辦?”
“幼稚,俗話說死在水中的人會浮上水面,但是在屍體肚子裡灌滿水會是什麼效果?”楊關瞅著另一批送死鬼說道,長江水流灘急,即便是赤條的屍體飄上來也會被捲入漩渦中出不來,而河道被小鬼子清理之後沒有阻礙。
“注射器?理論上沒問題,就怕在某一處堆積就不好說了,比如崇明島分叉口就有一定的阻礙。”順風耳不放心,瞅著外面排隊進入內艙的小鬼子說道,世上事真是離奇,這些小鬼子亢奮得面紅耳赤,真不知道他們見到刺刀的時候是啥模樣?豬玀種族作孽深重都該死。
“滴答答,滴滴……”電臺突然響起來,順風耳麻溜的放下望遠鏡奔赴崗位,片刻後瞅著電文發呆。
楊關聞聽電臺停了足足一分鐘沒見他回話,疑惑的側頭見他傻楞在那裡問道:“耳朵,你小子又被女人甩了?沒事又不是第一次,趕明個讓左尚二位家裡的嫂子給你挑個好的。”
百無一用是書生,雖然戰爭年代不至於如此,但是這傢伙見著女人就臉紅,一招面機靈勁忘光光,靦腆的男人在這時代沒人稀罕,不安全,不可靠,三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不過無論別人怎麼說,他扛得住,任性十足是他的優點。
“零號,您有難了,大難臨頭,麻煩找上門來了,要不您先躲躲?”順風耳反應過來,瞅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