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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開門。將鑰匙插在門上,咦,怎麼不動?她詫異的將鑰匙拔出來,仔細打量了一番,搔首弄姿,自言自語道:“沒錯呀,就是這把鑰匙呀,怎麼回事?”
與你勾肩搭背的那個男人是誰【10】
皎潔的月光裝飾了夏季的夜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透明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充滿了神秘。
四周無比的寂靜,連一個繡花針落在地上也可以聽得出聲音。黑洞洞的天空中,點綴著繁星,其間有一堆不知做什麼名字,手扯手做成了一個大圓圈,看上去如同項圈上鑲嵌著一顆一刻的珍珠寶石。繁密的星星,如同海里漾起的小火花,閃閃爍爍的,跳動著細小的光點。
上官鴻軒吧嗒吧嗒的悶聲不響的抽著香菸,時不時的抬頭望了望牆上的壁鐘。每抬一次頭,他的臉就愈發的晦暗。
“滴答,滴答”一陣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中響起,上官鴻軒暮然抬頭,指標停在第十一根的位置。該死的女人,難不成還敢夜不歸宿?難道是和下午見到的那個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這裡,他猛的灌下杯中的酒,將酒杯摔了個粉碎。
夜涼,輕輕地飄灑著;露水,悄悄地凝聚著“啪”的聲響,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上官鴻軒沒有吭聲,屏住呼吸依舊做在沙發中。
鄭嘉怡躡手躡腳的走進屋裡,象做賊似的小心翼翼,輕輕的關上門,將包包放在鞋櫃上,換好了鞋子,正欲偷偷的溜進去。
“你還知道回來?”黑暗中響起一個陰沉的聲音,上官鴻軒緩緩的站起身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令鄭嘉怡渾身哆嗦了一番,瞳孔放大,毛細血管變大,呼吸急促起來了,她用手不停的在胸前順著氣,走到客廳的開關前,開啟了燈。
“你幹嘛不開燈,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鄭嘉怡驚悚未定的抱怨。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上官鴻軒冷漠的回答。
“什麼?我做什麼虧心事?”鄭嘉怡嘟囔著嘴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上官鴻軒緩緩的走近她,眼睛在眉毛下炯炯發光,正像荊棘叢中的一堆火。
“說,去哪裡了?竟然還敢這麼晚回來,你把這裡當成鐘點酒店了?”他厲聲而問。
汗,都怪自己一時興起,多玩了一會,竟然忘記這個男人並非善類,而今,真是自作自受,鄭嘉怡暗暗自語。
與你勾肩搭背的那個男人是誰【11】
她不敢抬頭去觀望他的那張嚴峻的臉,灰溜溜的低下頭。
“我……”她支支吾吾,睜的如葡萄般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轉悠。
“這麼?又開始在編故事糊弄我了?”上官鴻軒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奇怪,我為什麼要編故事,我就是出去逛了一下,然後和朋友聚了下的,一個不留神才……”剛才還理直氣壯,之後越說聲音越小,宛如蠅蟲嗡嗡般的細小。
上官鴻軒眉頭深皺,冷笑一聲,“你這個回答未免也太牽強了吧,連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吧。朋友?什麼朋友?”
可惡的男人,要不要盤問的那麼詳細,協議裡又沒有明文規定,鄭嘉怡心中暗下決心不再回答這些有的沒的,索性沉默了起來,只是面無表情的像尊蠟像似的紋絲不動的杵在那裡。
看著她一副不屑的樣子,上官鴻軒怒火中燒,俊美的臉龐憋的通紅,嘴裡上下牙齒咬的咯嘣作響,兩手使勁的攢起,彷彿要殺人的架勢。
“鄭嘉怡,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竟然敢無視我?”上官鴻軒戾聲吼著。
“我只是不想說而已,我有權利保留自己的隱私吧。”鄭嘉怡理直氣壯的回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直直的凝視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從你與我簽訂婚姻協議的那一刻,你已經不再是鄭嘉怡,你只是一個‘奴隸’,你跟我談什麼狗屁權利,什麼狗屁隱私?”上官鴻軒仰天大笑,眼神中射出冷冷的光,令人生畏,膽寒。
“是嘛?倘若我不說的話,請問軒少你會如何處理我呢?”鄭嘉怡也怒了,冷言挑釁。
“你不要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得罪我的後果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步步緊逼,走到她面前,一拳重重的打在牆上。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下午和你一起出現在愛爾頓咖啡廳的那個男人是誰?”
鄭嘉怡傻眼了,目若呆雞的楞住了……
她詫異的盯著他,“你,你怎麼會知道?”
“別廢話,那個男人是誰?”上官鴻軒懶得說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