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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文西斟了滿杯。
孟如畫一驚,他們想害的竟然是諸葛文西。
手中隨便在地上撿起一枚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諸葛文西的手腕上,諸葛文西手腕一痛,酒杯掉到了地上,那酒瞬間潤進了大地。
那宮女一看,一愣,隨即笑著貼近諸葛文西。
“公主,你灑了酒可就要再罰一杯了,來,奴婢給你滿上。”說著那宮女滿眼笑意的又給諸葛文西拿了一個杯子滿上。
眾人也都起鬨,不肯放過她,非讓她喝了不可。
孟如畫再次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直接打到諸葛文西的穴道上,諸葛文西笑著,晃動了兩下,昏了過去。
眾人一陣鬨笑,卻都以為她是醉的睡著了。
“來人,送公主回大帳,其他的人可一個不許少,今天啊,咱們不喝到小姑姑的程度,不許跑。來,乾杯。”李美人醉意朦朧的說著,已經又帶著大家高高興興的喝了起來。
剛才那宮女領了命,扶起諸葛文西向大帳走去,卻走著走著,見四下無人,竟帶著諸葛文西向樹林走去。
孟如畫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那宮女好似並不會什麼功夫,對她的跟蹤毫無感知。
走到樹林深處的一塊平地,那女子停了下來,將諸葛文西放在地上,四下張望著。
不多時,一個穿著士兵服的人,從旁邊的樹上躍了下來。
“人交給我就行了,這是王爺賞你的。”那人冷冷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子扔給那宮女。
“謝過王爺。”宮女說完,轉身往回走去。
那人卻扔出一隻黑色的燕尾鏢從那宮女的後背穿了過去,打在對面的樹上,那宮女應聲倒地。
雙眼睜的大大的,滿眼驚恐,死的很不甘心。
那男子看都沒看一眼,向諸葛文西走去。
孟如畫一根絲帶如靈劍一般,向那男子的面門掃去。
男子並未發現有人,是以一驚,向後躍了兩步,孟如畫趁機站到了諸葛文西身前。
“蕭公子真是好雅興,這明月當空,來這圍場之地,卻也想著風花雪月之事。”孟如畫冷冷的看著站在對面的蕭逸,眼神異常的冷漠,語氣滿是諷刺。
蕭逸看著孟如畫一愣,沒想到她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聽著她口中鄙夷的語氣,不知為何心中竟是一震,解釋的話脫口而出:“沒有,不是姑娘想的那樣,再下只是想請這位姑娘去王府做客而已,並無非分之想。”
“哼,是嗎?做客?做客要先在她的酒裡下藥嗎?做客需要殺人滅口嗎?”孟如畫嗤笑著,看了眼旁邊躺著的宮女的屍體,對著蕭逸問著,眼神越加的鄙視,渾身散發出殺氣,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怒氣。
她真的沒想到,她一直敬愛的大師兄竟然是這種人,就算當初死在他的手上,她也沒有恨過他,甚至甘願接受自己的確是必須要死而重生,繼而繼承木魂族聖女的身份,他殺她也許就是命中註定,後來知道他為諸葛銘做事,她甚至想過他只是野心太大,受了諸葛銘的教唆,但是如今看來她似乎錯了,她的大師兄似乎早就在她見不到他的那些日子裡變了,變得根本不是本來的蕭逸,不是她的大師兄。
她曾經愛過的那個能給她溫暖的大師兄已經死了。
“並非姑娘想的那樣,再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姑娘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再下可以當做沒見過姑娘。”蕭逸搖了搖頭,溫和的說著,似乎真的很不想和孟如畫動手。
“少廢話,拔劍吧,想帶走她,除非我死。”孟如畫將長絲帶橫在胸前,冷眼看著蕭逸,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你這又是何必,她和你有什麼關係?”蕭逸不懂,他都放過她這麼多次了,難道她真的看不出他不想與她為敵嗎?
“哼,拿錢辦事,受人之託,你該知道殺手行的規矩。”說著孟如畫不再和蕭逸廢話,主動攻了過去。
她知道她不是蕭逸的對手,特別是她還不能在他面前用師門的秘技。
不過,她只希望,能託一刻是一刻,因為她剛才已經偷偷的放了訊號出去,她想不久諸葛啟就會收到。
這邊孟如畫正和蕭逸打的不可開交,那邊諸葛啟依然和太子等人把酒言歡。
突然間一個小飛蟲飛到諸葛啟的手上,停了下來,尾巴後面的碧綠色,一亮一亮的煞是好看。
諸葛啟看了一愣,然後將酒杯扔下,飛身而去。
“王叔何事?來人快跟過去看看。”諸葛信仁見諸葛啟的不正常行為,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