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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為我哭的人,也許只有你。”
這句話讓她的心裡猛然一震!他臉上有一絲溫柔的落寞,人前的冠蓋滿京華,獨在她的面前,有了片刻的憔悴。她見慣他風華無雙,嬉笑詼諧,此刻的落寞與悵然是深潭映月中的一輪孤影,擾了波心。
眼前不是安慶王,只是一個無意被捲入洪濤想要自保的人。她看見了,看懂了,越發遺憾,自己幫不了他什麼,只可以默默的關心。
他嘆息了一聲,放下手指,對她道:“桌上有一件東西,你去看看。”他特意叫她來,就是因為這樣東西。
她回頭看了一眼書桌,果然見到一個盒子。
她開啟盒子,火紅色的綢上,放了一把黝黑的梳子。陽光下有盈盈的暗光閃閃,光澤如墨玉般。
她意外而驚喜!難道他知道她的生日,這是送她的禮物?
他站在她身後道:“商雨前些日子捎來的一份東西,叮囑我一定要在今日親手交給你。我幾日不能回王府,生怕忘了,趕緊讓管家叫你過來。他提醒了好幾次,若是忘了,回頭他又要對本王黑臉。”
原來是他!她心裡一動,他怎麼知道她的生日?
“是什麼?”他很好奇商雨有什麼東西這麼急著要送她。
“是一把梳子。”她拿起梳子遞給他,發現梳子下還壓著一片紙。
她拿起那片紙,發現上面只有幾個字:此梳名雨絲。這名字真是好聽。
他接過梳子,仔細看了看,道:“哦,是犛牛角做的,北疆的東西,很不錯。”他說完,突然覺得有點奇怪,問道:“為何一定要在今日送你?莫非,今日是你的生日?”
她低聲說“是”,有點靦腆的低了頭。
他怔了怔,低聲道:“你去休息吧。”
他沒有絲毫的表示,她心裡有一點失望,拿過梳子,放在盒子裡走了出去。
“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本王的傷勢。”
他說到“傷勢”兩個字的時候,又帶了調侃玩笑的語氣。她開啟門,陽光撒過來,他剛才那一刻的落寞與柔情就象一場薄霧,雲開日出,不見了蹤影。
蘇翩和劉重迎面走了過來,蘇翩手裡端著藥,見到司恬從屋裡出來,低聲 問道:“王爺醒了。”
司恬點頭。
蘇翩和劉重進了屋子,將門關上。
裴雲曠見到蘇翩手裡的藥,皺了皺眉頭笑道:“本王沒什麼事,也快被燻的有事了。”
蘇翩撇嘴道:“王爺,你以為熬藥是件好差事麼?我也燻的夠戧。這不還是為了做戲更逼真些。外頭站的有人,園子外也到處是來打聽訊息的人,王爺傷了,不喝藥那成。我已經吩咐下人去王府裡取人參燕窩了,王爺,你好好補著吧。”
他嘆了口氣:“看來本王又要在屋子裡悶上十天半月的了。”
劉重道:“這裡比王府人少,調過來的人手也都可靠,過幾日,王爺可放心到後園裡散心。”
裴雲曠道:“嗣宇世子,平時不太出府,京城人多眼雜,人多的地方又不好動手,想來想去,最好是在謝聰的棋社動手。”
“屬下的意思也正是如此。不過這麼一來,謝聰也要帶點傷,才不讓人起疑。不然,單單是世子受傷,說不過去。”
裴雲曠笑道:“這小子臭美,別傷到臉上就行,你去安排。”
蘇翩心裡一動,謝聰最是怕疼。雖是自己人下手,可是刀劍無眼,萬一有差池,傷重了。。。。。。她心裡緊張起來,低聲道:“王爺,為何一定讓世子也要受傷?”其實,她這麼問,到底關心的還是謝聰。
劉重道:“前些日子有人奏請皇上早立太子。論起來,皇上和樂平王是一個輩分。立太子一說,自然是將樂平王拋開了。剩下的可做太子人選的自然是王爺和世子,還有臨江王。眼下,王爺和世子先後遇刺,大家自然都會有點想法。”
“可是世子身邊高手如雲,會不會累及謝聰?”
“並非真的刺殺,不過是做做樣子,有這回兒事而已。京城那種地方,到處是眼線,豈能胡來?七勢門的高手也不少,你不必擔心他。”
她默默點頭,心裡卻是擔憂。
“北疆大軍已經勝券在握,商雨又刻意將所有功勞都掛在裴子由名下,看來裴子由得勝回朝封王也是極有可能。”
裴雲曠眯起眼眸,笑道:“到時候臨江王會很風光。俗話說,盛極而衰。眼下,臨江王還不夠盛極,需要將他更推一步才成。”
劉重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