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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包大人一聽,舉起驚堂木就是一拍:“大膽金虔,既然韓琪要殺爾等,為何你們如今還能毫髮無傷?定是你信口胡說。”
金虔被嚇了一跳,愣了半天,心裡才算轉過彎來,心道:感情這老包是殺雞給猴看,先震震堂威,殺殺陳世美的氣焰,順便也讓陳世美知道,自己這個小人物被嚇過之後,自然句句實言,不敢胡侃亂編,讓陳世美心服口服。那自己可要合作至上——
心裡思量清楚,金虔立刻俯身在地,全身還識相的抖擻兩下,高聲道:“回大人,小人並未胡說,那韓琪自稱是奉當朝駙馬陳世美之命,前來殺害秦香蓮母子三人,但韓琪乃是義士,自然知道禮儀廉恥、三綱五常,當他得知秦香蓮乃是駙馬爺的元配發妻,便收起殺心,但又恐無法對駙馬交差,因此自盡,留下一把鋼刀,望能作為狀告駙馬的憑證。大人,草民句句屬實,若有虛言,天打雷劈!”
這一席話,說得是滿堂皆驚,眾人無不驚訝,對這堂下的少年頓時刮目相看。
包大人也是暗暗點頭。
金虔這番供詞,條理分明,出口成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一一道出,既說明了陳世美主使之實,又道明瞭秦香蓮的身份,其中明褒韓琪,暗貶駙馬,供詞之尾,立誓為證,令人不得不信。
他人哪裡知道,這套完美供詞,可是金虔剽竊了眾多八點檔電視劇百家之長、費盡心血拼湊而成,自然是氣勢磅礴,可圈可點。
眾人心裡明白,那陳世美也非蠢才,一語聽罷,立時心裡明瞭,頓時對這個小叫化子心生憎惡。
包大人一拍驚堂木,高喝道:“陳世美,你可還有話說?”
陳世美坐在椅上紋絲未動,手中摸著腰間的玉佩,緩緩道:“包大人,此人的證詞並不可信。”
別說金虔,包大人聽言也是一愣。
只見那陳世美又道:“包大人,此人衣衫襤褸,想必並非富裕之人,若是為了餬口,被這名刁婦買通,上堂作假證也大有可能。”
金虔一聽,險些被一口悶氣嗆死:他NND,這個豬頭陳世美,還真是看人下菜的老祖宗,就算我衣服不夠時尚,也不用這麼損人吧!這可關係到咱堂堂未來人尊嚴問題,絕不能妥協!
想到這,金虔趕忙彎腰磕頭,大聲道:“回大人,草民絕無虛言,大人青天明月,還望大人明察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先給老包戴個高帽再說。
包大人眉頭層層緊鎖,剛想開口,卻又被陳世美搶了話頭。
“就算此人未做假證,但他可曾親眼見到本宮唆使殺人?那個韓琪既然已死,包大人,又有何人可以作證?你僅憑一把不知何處尋來的鋼刀和一個化子的一面之詞,就想定本宮的罪,未免也太可笑了。”
大堂上一片寂靜,眾人無不怒火焚心。
只見那陳世美慢慢起身,一步三頓的走到大堂門口,回首道:“包大人,本宮貴為當朝駙馬,瑣務繁身,可沒有時間陪你這小小的開封府尹玩這些升堂問案的把戲!”
說罷,從鼻中哼笑一聲,拂袖欲走。
可那開封府大堂哪裡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只見那守門的衙役呼拉一聲,齊齊舉起長刀,擋在陳世美面前。
陳世美一看,微微抬頭,大喝道:“本宮乃是當朝駙馬,何人敢擋?”
那守門衙卻是役絲毫未動。
金虔一旁心裡讚歎:果然是開封府的官差,就一個字:帥!
少頃,就聽堂上包大人沉聲開口道:“讓他走……”
守門長刀這才放行。
陳世美冷笑陣陣,揚長而去。
兩個稚兒頓時叫聲連連,哭得眾人心中無不酸楚。
包大人繞過公案,走到大堂中央,伸手扶起秦香蓮母子,欲言又止。
秦香蓮見狀,泣然道:“大人,香蓮知道,那陳世美如今是皇親國戚,就連大人也……”
“秦香蓮!”包大人突然提聲道:“本府既然受理你的案子,自然盡力而為,還你一個公道!”
秦香蓮聽言,頓時雙目含淚,攜子下跪道:“謝包大人!”
金虔一側慢慢起身,不禁心中憤悶非常:果然是歷史名人陳世美,果然有遺臭萬年的本事——NND,他牛什麼牛,不就是個駙馬嗎?放到現代,撐死就是的吃軟飯的小白臉,頂多就是個高階招牌牛郎,我呸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作者有話要說:陳世美終於出場了,寫駙馬服飾的時候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