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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侯爺,我寧死不從,你們莫要白費心機了……”
展昭微微提高几分聲音,又問道:“裡面之人,可是黃大虎的妻子,黃氏秋娘?”
門內聲音霎時沉默,一陣蹌踉腳步聲由遠及近,漸漸靠近門邊,又聽那名女子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姓?”
展昭、金虔一聽大喜,就見展昭拔出巨闕,照著鐵鏈揮下,一道寒光劃過,頓時火花四濺,可那幾道鐵鏈也不知用何種材料煉製而成,被削鐵如泥的巨闕劈下,居然完好無損。
就聽門內秋娘低聲道:“門外之人,您不用費心了,那安樂侯爺在加上此鎖之時曾經說過,此鏈鎖乃是用寒鐵所鑄,除非有鑰匙,否則就算是天賜神器也無法斷開。”
展昭緊蹙劍眉,巨闕回鞘,頓了頓,又問道:“黃氏,你為何會被關押於此?”
門內頓時傳出微微飲泣之聲,就聽秋娘哽咽道:“那安樂侯想要染指於我,秋娘誓死不從,他才將我關於此處。”
“簡直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 展昭幾欲咬碎銀牙,悶聲喝道。
金虔只覺身側殺氣似刀鋒,颳得臉皮生疼,心道不妙:這貓兒不會一時氣憤難忍,拔劍去把那個什麼安樂侯劈了吧……
再看那展昭,雖然雙目充血,臉色鐵青,但卻未有下步舉動,只是靜靜站立,片刻之後,便斂去怒殺之氣,繼續沉聲問道:“黃氏,我問你,你的丈夫黃大虎是否是被那張頌德所害?”
門內飲泣之聲霎時停止,就聽秋娘激動道:“當然不是,張大夫為夫君治病,免收診費,又贈送補藥,如此好心之人,怎能害人?”
“那黃大虎究竟是被誰人所害?”
“這……我的確不知……”
“黃大虎可曾與人結怨?”
“夫君為人一向忠厚,從不與人結怨。”
“……”展昭凝神不語。
就聽門內撲通一聲,應是秋娘雙膝跪地。
“這位英雄,秋娘雖不知英雄身份,但秋娘在此造次,望英雄能助秋娘洗去冤屈,幫張大夫沉冤昭雪,秋娘在此給您磕頭了……”
言罷,就從門內傳來咚咚叩首之聲。
展昭嘆氣道:“你不必如此,若是你二人的確清白,定然會有重見天日一日,只是此時你深陷虎穴,卻不能救你脫離苦海……”
話未說完,就聽遠處傳來嘈雜腳步之聲,展、金二人立即屏氣凝神,如同兩縷煙般飄離此地,閣樓之前,頓時恢復一片寂靜。
不多時,一對護院家丁匆匆趕了過來,望了一眼門上的鐵鏈,便又安心離去。
再說展、金二人,離開“軟紅堂”,便足不沾地的向城內飛奔,不多時,便來到白天落腳的“譽樂樓”外,剛剛停住身形,便有兩個身影從陰暗處走出,向二人施禮道:“展大人!”
金虔定眼一看,來人正是張龍、趙虎兩大金剛。
展昭點頭道:“兩位兄弟,查得如何?”
張龍上前一步,答道:“大人,我二人到黃大虎家查訪,那黃大虎的老孃一心認為是自己媳婦勾搭外人害死自己兒子;而那名在堂上作證,聲稱親眼見到張頌德與黃氏闇昧的鄰居家的婦人,卻不知為何,始終不願多吐半言。,”
展昭聽言,微微沉眉,又問道:“可找到物證?”
趙虎上前,將一個藥罐舉起,交與展昭道:“那盛藥之碗已被當作陳州知府作為呈堂證物,但卻忘了這個藥罐,我們是在黃大虎家的後院發現的,還有這張紙,在後院草叢中尋得,草紙外側還有藥鋪名章”說罷,又從懷裡掏出一張草紙,遞給展昭。
展昭接過藥罐,草紙,眉頭更緊,上下察看幾番,又遞給金虔道:“金捕快,你看看,這其中是否有線索可循?”
金虔將藥罐放在鼻下細細聞辨,從氣味判斷,的確是補藥,又從懷中布袋中抽出銀針,在藥罐內試探,銀針泛黑,正是劇毒之兆;再將那張草紙開啟,裡外察看,只見那草紙外側印有一枚紅色印章,上寫“仁惠堂”,內側還沾有少許白色粉末,細細一辨,竟然是砒霜。
“展大人,這藥罐之內所剩藥渣的確是補藥成分,與那張福松所呈藥方內成分相同,只是其中多了一味,乃是砒霜劇毒。”
“那這張草紙……”
“草紙之上還沾有少許藥粉,白色無味,正是砒霜。”
展昭垂眸,沉吟片刻,道:“金虔,你將這兩樣物證收好。”
“……是。” 金虔答道。心裡卻有些叫苦: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