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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能發現些蛛絲馬跡也不一定!”
包大人聽後大喜,急忙對身側的展昭道:“展護衛,那公主和駙馬此時應在宮中伴駕,那張休書定然被留在駙馬府內,你速速取來。”
展昭立刻上前拱手,朗聲道:“屬下遵命!”
展昭說罷轉身便走,王丞相一見,急忙又道:“展護衛,此時天色已然不早,依宮中慣例,公主駙馬恐怕在一炷香內就會回府,你要速去速回!”
“展昭多謝丞相提醒!”
聲音未落,只見大紅身形一晃,一陣勁風劃過,花廳內便無展昭人影。
眾人一見,不禁心中暗暗讚歎不已。
包大人這才回身對金虔笑道:“小兄弟果然心思敏捷。”
金虔被卡在嗓子眼的半句話噎得半晌沒喘過氣,許久才幹笑幾聲,回道:“包大人過獎、過獎。”心裡卻道:搞什麼,咱本來是建議把那張休書偷來毀屍滅跡,怎麼變成了這般?
偷眼向公孫先生望去,卻見公孫先生面帶喜色,拈鬚微笑,金虔也鬆了口氣:看來公孫竹子挺滿意,沒又起什麼疑心——算了,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問題能解決就成。
展昭一走,眾人一時間各懷心事,屋內竟無人開口,偌大一個花廳居然寂靜異常,氣氛凝重。金虔被壓迫得幾乎喘不過氣,心裡暗暗期盼展昭能早些出現。
幸好“御貓”展昭輕功卓絕,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屋內勁風一掃,就見一身大紅官袍的展昭靜靜立於花廳中央,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道:“大人,屬下幸不辱命,已經將休書帶回。”
公孫先生急忙上前,接過休書,遞到包大人手中。
包大人上下掃了幾遍,又將秦香蓮叫到面前問道:“秦香蓮,你來認認,是否就是此張休書?”
秦香蓮上前幾步,細細看了幾眼,不由眼中含淚,泣道:“回大人,就是這張!”
包大人點點頭,又將休書遞與公孫先生,道:“公孫先生務必細細查驗,看看是否有線索。”
公孫先生接過,仔細閱讀,卻緊蹙雙眉,久久不語。
金虔好奇,也湊了上去。
只見休書上豎寫著幾行字:
陳門秦氏香蓮,不守婦道,難容陳氏家門,特立休書一封,從此秦氏脫離陳氏家門,從此婚嫁自便,各不相干。
立書人:陳世美
籤書人:秦香蓮
丙戌年六月十二
在兩個人的姓名下方,都有紅色指印。
金虔頓時黑線滿頭,心道:這陳世美還算是狀元嗎,這寫的什麼休書?一點文學素養都沒有,不清不楚,含含糊糊,除了一手字還算湊合能看之外,實在是沒什麼可取之處,不過那兩個手指印倒是印得異常清晰。
再看公孫先生,將這張紙上下左右看了好幾遍,又在紙上摸來摸去,對著陽光照了半天,金虔不禁心中好笑,心道:公孫竹子啊,那不過是一張休書,不是人民幣,難道還能冒出水印來?拜託,那也不是武林秘籍、藏寶地圖之流,見到陽光也不能浮出出地圖之類的,喂喂,就算你不甘心,也不要把他湊到嘴邊,怎麼,想把這張休書嚼了,來個死無對證?
可惜,金虔這次是猜錯了,公孫先生並沒有吃掉此張休書的打算,而是用鼻子細聞。
突然,公孫先生蹙眉頓開,面容綻笑,將休書遞給包大人道:“大人,學生有所發現。”
眾人聽言皆是大喜,只有金虔大驚:這、這這這這公孫先生莫不是現代警犬的老祖宗,怎麼光是用鼻子嗅一嗅就能找出線索,太離譜了吧!
只見包大人急忙問道:“是何線索?”
公孫先生一拱手道:“大人,休書上的文字,日期、指印皆無破綻,紙張學生也仔細查驗,不過是普通的宣紙,猛一看去,的確是五年前的休書無疑。”頓了頓,又道:“只是,陳世美百密一疏,這休書上的墨跡卻現出了破綻。”
“是何破綻?” 王丞相也急問道。
公孫先生拿起休書,攤開道:“破綻就出在這休書上的墨香。學生自幼喜好習字,自跟從大人以來,也是日日研習書法,自然對這汴梁城內所售的各類墨有所心得。此張休書上所用的墨,以墨香來判斷,是最近流行於開封一帶的漱金墨,此墨香味特別,類似蘭花之香,但若不細聞,也難以察覺。”
王丞相聽言,蹙眉捻鬚:“即使這休書的確是由漱金墨書寫,那又如何?”
公孫先生笑道:“丞相有所不知,這製作漱金墨的材料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