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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五五分成,如今只賣十兩,我倆只能一人五兩,比原來預計的少了不少,可公子對春桃姑娘仰慕已久,春桃姑娘也算是自家人,咱怎麼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嗚嗚嗚……”小逸繼續掙扎,若是金虔此時放手,整個群芳樓定都能聽到小逸的心裡話:無恥啊無恥!
可惜小逸一番掙扎看在春桃眼中卻成了另一番意思。
只見春桃貝齒輕咬朱唇,突然,一跺腳,轉身走到梳妝檯拉開抽屜,數了十兩銀子遞過來道:“小哥,這十兩您收好。”
“好好好!”金虔鬆開小逸,一手抓過銀子,一手遞過方子道,“春桃姑娘果然是個爽快人,不枉我家公子一片心意。”
說罷,還為等小逸喘過氣來,就一把揪住小逸領子拖向門外,一邊拖一邊囑咐道,“別忘了,藥材剁碎泡在熱水中三個時辰,泡澡半個時辰。”
春桃捧著藥方頻頻點頭,看著金虔拖著小逸出了房門。
突然,就見金虔又探進一個頭道:“啊呀,險些忘了最重要之事!青集鎮上只有呂氏醫館的藥材屬上品,春桃姑娘去買藥材的時候可千萬別買次品啊!還有,若是有人問起,千萬別說是小人賣給姑娘的方子,小人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上面了。”
春桃趕忙又點了點頭。
金虔這才安心拖著小逸離開。
“你!你!”一出房門,小逸就瞪著金虔,額頭青筋暴出,可“你”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臭小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虔一叉腰,細眼一豎,氣勢大盛,竟把小逸的怒氣生生壓下,“好端端一筆生意險些讓你攪黃了!下一個你可點激靈點,否則你們榆林村老老少少可都要含笑九泉了。”
說罷,金虔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從懷裡掏出一大疊藥方:“哎呀,剩下的這幾張該賣多少錢?好像那個春桃是群芳樓裡最紅的,其他姑娘不是很有錢,就賣個七八兩好了……”
小逸看著金虔雄糾糾氣昂昂的背影,一股寒氣從腳跟蔓延攀上後背:這、這種人居然是開封府的官爺,而那位開封府的展大人還有那個娘娘腔五爺居然把全村人的性命都壓在這種人身上?莫不是天要亡我村人性命?!
*
“十兩一張,八兩十三張,七兩三張,一共一百三十五兩,除去剛剛的訂金一百兩,還結餘三十五兩,嘖,不錯、不錯!”
從群芳樓出來,金虔數著包袱裡的碎銀子,對戰果十分滿意。
“咳,小金子,你這一百三十五兩銀子是如何得來?”白玉堂跟在金虔身側,實在是忍不住滿心好奇問道。
自金虔在群芳樓一眾姑娘香閨轉了一圈後,手裡就多了這一百多兩銀子,而更奇的是,那些隨後出現的青樓姑娘個個紅光滿面,雙目放光,看著白玉堂的眼神就好似看見老母雞的黃鼠狼,火辣辣的滲人,直看得白玉堂渾身汗毛直豎,只得隨便找了個藉口拖著金虔和小逸奪門而逃。
直到現在轉了兩條街,白玉堂還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這一百兩用來賣藥,這三十五兩結餘——嗯嗯……應該算咱的勞動所得,所以應該算咱的獎金!”金虔對白玉堂所問是充耳不聞,只顧自己數銀子數的細眼眯成了月牙。
白玉堂暗歎一口氣,又將目光移向了另一位知情人。
說起來這小逸這小子也很是奇怪,自打隨金虔回來,就黑著一張小臉,和滿臉放光的金虔比起來,甚為陰沉。
“小逸,小金子手裡的銀子……”
小逸扭頭望了一眼白玉堂,冷著臉道:“賣鬼畫符賺的。”
“鬼畫符?”白玉堂莫名。
“說是什麼含辛茹苦、費盡心力開出潤膚明目,祛病除臭,效果一流的美容藥浴藥方,就衝那筆狗爬字,還不如三歲娃兒胡亂畫的鬼畫符。”小逸冷聲道。
“原來如此。”白玉堂若有所悟點了點頭,慢條斯理搖著扇子,“藥方也好、鬼畫符也罷,只要能賺來銀兩便好。”
“無妨?”小逸一抬眼,瞅著白玉堂似笑非笑,“你可知這個姓金的是如何將一張鬼畫符似的藥方賣出七八兩的高價?”
白玉堂脊背一涼,暗自納悶: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有一絲幸災樂禍。
不得不說,白玉堂身為一位資深老江湖,第六感直覺還是很準的。
因為小逸下面的話,頓讓白玉堂僵在當場。
“我家公子對姑娘你是一見鍾情二見傾心,恨不得能早日與姑娘共度春宵,只恨公子這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