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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外散發一身澎湃怒氣的大紅身影。
“展、展大人?!”眾人又驚又疑。
驚的是想來溫文儒雅、待人有禮的展大人為何是如此臉紅脖子粗暴怒模樣,疑的是難道某位從六品校尉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驚天大事?
“金虔在何處?!”展昭上前一步,一股盤旋殺氣將四周初綠草色吹散一片。
眾衙役同時後退一步,唰得一下讓開一條通道,朝縮在石桌後的金虔一指。
被指之人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站了出來,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不、不知展、展大人有何要事?!”
這、這貓兒又怎麼了?這幾日為了安慰咱錯過高麗國太子妃大好機會的受傷心靈,咱一直待在房裡數銀子度日,沒做過什麼吧……應該……沒做過什麼吧……
看著一臉殺氣騰騰的展昭,金虔心裡也沒了底。
但見展昭一步一頓走到金虔面前,額頭青筋暴出,俊顏抽動,半晌,才咬牙擠出一句話:
“金校尉,你將展某的東西賣到了何處?”
“東西?什麼東西?”金虔一愣。
展昭上前一步,煞氣大增,驚得周圍眾人倒退數步。
“你將展某的東西賣到了何處?”
“展、展大人,屬、屬下真的不明白……”金虔在展昭煞氣壓力之下,舌頭抖得猶如風中的落葉。
金虔說不明白,那邊的一眾衙役卻突然明白了幾分。
“啊呀,金虔,莫不是你又偷展大人的劍穗摻到百索裡去賣?不對啊,這離端午還有好些日子呢……”
“啊,俺知道了,肯定是金虔你把展大人的髮帶拿出去賣給那些官家小姐了!”
“不對、不對,肯定是金虔把展大人的腰帶賣給倚翠樓的紅牌……”
“肯定是展大人的髮帶……”
“不對、是腰帶……”
眾衙役說一句,展昭的臉便黑一層,一身驚人煞氣將院內那棵百年古樹震得噗啦噗啦直抖。
眾衙役非常識相都閉了嘴,悄悄蹭到牆邊,一串一串向院外溜去。
“好!很好!!”展昭瞪著眼前快要縮到地底下的金姓某人,俊臉一陣黑一陣紅一陣白,“金虔,展某再問最後一遍,你這次將展某的東西賣到了何處?!”
金虔抖著身子,口舌打結,欲哭無淚:“展、展大人,雖然屬、屬下的確賣過展大人的劍穗、腰帶、髮帶……”又一個哆嗦,“但、但是這幾日屬下絕對是奉公守法,老實巴交、安分守己,未拿展大人半件東西,若是展大人不信,屬下願指天立誓……”
說到這,金虔突然一頓。
慢著!不對勁!的
平日裡那些劍穗、髮帶、腰帶的小東西被咱拿去買賣,這隻審案查探甚為精細可對自己卻是十分粗心大意的貓兒從未發覺,為何今日竟追上門來,而且如此……嗯……金虔又偷眼望了一眼展昭面色……惱羞成怒?
難道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或是什麼祖傳寶物?
金虔不由一陣怒火沖天。
太過分了!什麼小賊這麼大膽,竟敢連咱都不敢惦記的東西都敢動!真是無法無天,囂張至極!
想到這,金虔突然抬頭,抱拳厲聲道,“展大人到底丟了何物,請展大人告訴屬下,屬下這就與王朝等四位校尉大人一起替展大人擒賊,尋回失物,還屬下一個清白,教訓教訓這膽敢在開封府盜物的小賊!”
此話一出,卻換來展昭一陣詭異沉默。
只見一抹紅暈爬上展昭面頰,然後,又一條青筋暴出。
“金虔,你還敢狡辯!那、那些……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展昭大喝一聲,雙拳緊握,渾身僵硬,突然探手一揪,揪住金虔領子拖走。
在開封府內,金虔的慘叫聲直衝雲霄。
“展大人,掛二十斤大蒜巡街也太誇張了吧!”
“屬下冤枉啊!”
“展大人,您到底丟了什麼啊?!!”
“三、三十斤大蒜?!不是吧!!”
同一時間,在某個風景秀麗名為陷空島的耗子窩裡。
“五弟你從東京汴梁帶什麼回來了?裝了這麼大一個包袱。”
“誒誒?五弟,這都是些男子貼身穿的褻衣,你帶這些回來做什麼?”
“就是,而且……好像還是別人穿過的舊貨?啊呀!五弟,咱們陷空島雖算不上富可敵國,但兩套衣服還是買得起的!”
“五弟?你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