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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兜著走,我們的行動綱領就是: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虧咱甚有自知之明,早料到不會有人為咱寫什麼情詩,加上這什麼“仙公子、聖公子”如此的惡俗名號,才能想到是這兩個老傢伙的手筆,否則若是誤了這二位老人家的事,還不知要出什麼大簍子呢!
“好了!”一旁許久不出聲的毒聖終於耐不住性子,沉著臉冷聲道,“何必廢話這麼多,徒兒,速速把為師欠下這酒樓的銀子付了了賬!”
金虔聞言猛一抬頭,雙目暴突,脖筋僵硬:“難道二位師父信上所言的難事是……”
“咳咳……”醫仙乾咳兩聲,“為師此行走的匆忙,隨身所帶盤纏有限,所以……”
金虔雙眼更暴,脫口道:“以二位師父的身手……”吃個霸王餐豈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後半句還未出口,就被毒聖打斷:“我二人是何等人物,怎可行那小人所為?!”
金虔頓時無語。
“這位小哥,”一旁等了許久的掌櫃終於找到空隙插嘴,“這二位這幾日共花銷了五十三兩四錢白銀。”
“五十三兩四錢白銀?!”金虔僵著脖子扭過頭,瞅了那掌櫃半晌,才費力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層層疊疊翻開數層,抽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銀票,遞向掌櫃,顫聲道:“這裡是五十五兩的銀票……”
掌櫃大喜,趕忙去抽銀票,可抽了半天,也無法將銀票從金虔手中抽出,不由納悶,抬頭一望,只見金虔細眼中溢位點點水光,吸著鼻子道:“掌櫃的可要記得找錢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掌櫃趕忙點頭,這才從金虔手裡抽出了銀票,匆匆而去。
金虔望著掌櫃遠去的背影,心痛欲絕。
醫仙一臉欣慰,瞅了金虔一眼,端起茶盞抿了兩口道:“何必找來找去那麼麻煩,既然還餘下幾兩銀子,不妨讓小二再上幾盤點心,為徒兒洗塵。”
金虔猛然轉頭盯著醫仙,臉色大變。
只見毒聖也一臉贊同道:“也好。”
金虔頓時兩眼一翻白,撲通一下栽倒在地,臨暈倒之前,心中只有一句肺腑之言繼續宣洩:
丫的你兩個敗家大神,那可是咱大半年的俸祿啊啊啊啊!
*
兩日後,開封府書房內。
包大人一臉愁雲慘淡,對著公孫先生一陣哀聲嘆氣。
“大人,今日入宮見駕可是有要事發生?為何如此?”公孫先生問道。
包大人幽幽望了公孫先生一眼,緩緩道:“公孫先生,這幾日展護衛可有何異常之舉?”
“這……”公孫先生一時語結,躊躇半晌才道,“展護衛這幾日……好似對些採花問柳的案子頗為上心,其它……倒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舉……”
“採花問柳的案子?”包大人捻著長鬚沉吟半晌,“難道是什麼證物,所以才累展護衛如此在意……”
“什麼證物?”公孫先生奇道。
包大人嘆了一口氣道:“就是昨日展護衛在宮中輪值之時,無意間吟誦了幾句詩詞,惹得宮內宮娥混亂一片,甚至驚動了聖上……”
“什麼詩詞……”公孫先生臉色一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似是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這幾句。”包大人長嘆一口氣道。
一滴汗珠從開封府首席主簿的頭頂滑了下來。
包大人瞅了公孫先生一眼,又道:“公孫先生,展護衛今年多大了?”
公孫先生一愣,道:“展護衛今年二十有四……大人為何有此一問?”
包大人抬手扶住額頭:“聖上今日召本府前去,言語間對展護衛的終身大事頗為關注,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本府儘快為展護衛尋一門好親事,免得展護衛又閒來吟詩作對引得宮娥春心大動,無心當值,導致宮內一片混亂……”
“這……”公孫先生不由抬手抹了抹腦門的冷汗,“怕還是要問問展護衛的意思才好……”
包大人神色一黯,道,“聖上雖未下嚴旨,可言語間卻也十分酌定……公孫先生還是速速聯絡幾位口碑不錯的媒婆,為展護衛安排一下相親事宜吧……”
“學生知道……”公孫先生躬身抱拳,緩緩退出書房,對著屋外一片晴空長嘆道,“這要如何安排?唉……金校尉,你這次可捅出大簍子了……”
*
“阿嚏!阿嚏!阿嚏!”一連三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