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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模樣,眯著桃花眼靜靜打量起金虔來,直看得金虔渾身發冷,卻又不敢鬆懈半分,只得直直回瞪。
突然,白玉堂挑眉倜儻一笑,霎時間,桃花朵朵綻放,嫩紅花瓣飄飛,頓讓金虔看傻了眼。
“小子,你叫什麼?”
“小、小人金虔……”金虔舌根發硬,直覺回應道。
俊美面上笑意更濃:“金虔?這名兒倒挺有意思……那叫你小金子可好?”
“好……”金虔繼續恍神。
“那展小貓今夜可是去了禁宮?”
“是……”
“禁宮之內可有埋伏?”
“沒有,只是守備比昨日增了三倍……”
“三倍啊……”桃花眼眯了眯,眸中顯出一絲微惱,“又是一堆礙事的傢伙!唉,好像四哥他們也來了,真是……如此一來,五爺和那隻臭貓何年何月才能分出高下?!”
“這個……五爺你可以約展大人去個沒人礙事的地方……”金虔好心建議道,心中卻道:
最好是約到什麼荒山野嶺、懸崖峭壁、海角天涯之流的地方,反正離東京汴梁越遠越好,別再給咱添麻煩,讓咱能安安分分混月拿工資就好。
“沒人礙事啊……”白玉堂突然雙眸一亮,劍眉一挑道,“小金子,好法子啊!”
話音未落,金虔就覺眼前白影一閃,白玉堂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只留面前窗扇微微晃動。
金虔呆在原地,眨了一下眼皮,頓了頓,又眨了一下眼皮,頓時心頭湧上一陣欣喜:
想不到咱不過區區數言,居然就勸得這白耗子速速離去,妙哉、妙哉!
心裡一放鬆,睡意便洶湧而來。
金虔打了個哈欠,撓撓頭皮想了想,嘀咕道:“白玉堂說這三班院內的一眾衙役都被點了穴……誒,可惜貓兒沒教咱解穴的功夫,只好等明早貓兒回來再說了……“
想到這,金虔便安心不少,把被子展了展,臥床便睡,可腦袋剛剛沾枕,就聽身後傳來呼聲:
“如此一來,必定萬無一失!”
金虔呼啦一掀被子,從床鋪上一躍而起,蹦到地上,指著對面之人驚呼道:“白、白白白玉堂,你怎麼又回來了?!”
白玉堂依然悠悠然靠在窗欞旁側,桃花眼悠悠然飄出笑意,將手中之物緩緩舉起,道:“只要有此物在手,不怕那展小貓不追來陷空島。只要那臭貓來到陷空島,便再無人阻礙。憑我五爺的身手,不過三五下就可生擒‘御貓’,震我五鼠威名!”
金虔此時只覺臉皮抽搐的厲害,幾乎無法控制其走向,另有胸悶氣短、手腳冰涼等十餘種併發症一同發作。
白玉堂手中之物,精緻華美,做工精細,一看便是價格不菲之物。
更重要的是,此物乃是當今聖上所賜,號稱可以先斬後奏,為天子恩寵之實物體現,更有一個甚為響亮的名號:尚方寶劍!
“白、白五爺,你可知你手中這柄寶劍乃是……”金虔臉皮開始變色。
“尚方寶劍!”白玉堂答得倒是甚為乾脆。
“白五爺,三思而後行……”金虔咬牙擠出幾個字。
你這隻死耗子,從咱眼皮子底下偷走尚方寶劍,這不是存心砸咱的飯碗嗎?!
白玉堂定定望著金虔鐵青臉色,劍眉輕輕上挑,笑道:“莫不是小金子想要阻攔五爺不成?!”
金虔細眼猛然繃大,可不過瞬間,又垂下眼瞼,細眼一眯,堆起笑臉道:“白五爺說笑了,咱哪裡有這個本事。”
開玩笑,這白耗子的功夫咱可是見識過,就算再多十個金虔,恐怕也沒有勝算。咱還是安分守己,恭送這尊大神早早離去,至於之後的燙手山芋,還是推給那隻貓兒好了。
不料那白玉堂聽到金虔此言,卻是俊顏笑意更甚:“小金子才是說笑,小金子的本事,五爺昨夜已經領教過,的確不凡啊!”
金虔突感一股寒流從脊背逆爬而上。
“昨夜想出用大蒜做暗器的人就是小金子吧……”
俊顏上依然是滿滿笑意,可卻有一種森森寒意流出。
雪影輕動,一閃神之間,白影竟已來到金虔身側,冰冷聲音悠悠道:“小金子,五爺今天可是在客棧泡了整整一個時辰才消去那身怪味兒啊……此等恩惠,真不知該如何答謝才好……”
“這個……那個……咳咳……”金虔此時除了乾笑,實在是不知該擺如何表情。
喂喂,這白耗子的記性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