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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做出阻止狀的西田,心底嘆氣——這種或許是原來的香椎五月小姐應得的炮灰結局,難道真的要在她身上實現?
平野光理的嘴還在一動一動說著什麼,五月已經不想費神去看她的話語,直接把板擦換了一隻手,右手抬起。
平野似乎有所察覺,瞪大了眼睛往後躲,卻沒能逃過五月第二次扇她巴掌,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我原本不想打人的,”五月淡淡地說,“不過你實在太煩了,我又不能學男生用嘴堵上你的嘴——記住,這個是現在的香椎五月打的,你可以隨便跟什麼人說我打了你,至於你這好朋友……抱歉,在說我欺負她的事情之前,先考慮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平野光理的臉色變得煞白,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五月承認,當天下午她從標有“跡部景吾”字樣的櫃子裡取出自己的鞋子,然後走出學校大門的時候,她的心情是自己穿越以來最好的一次。
——以前也沒發現自己這麼有暴力傾向啊……果然是墮落了墮落了。
思索間突然看見深藍色頭髮的少年站在某處,似乎在等人。五月心裡嘀咕著不是據說冰帝網球部每天訓練量都大得驚人,還要承擔“供後援團女生觀賞”的隱形任務——好吧,後面一個是她私自加上的。
平時回家時間不都應該很晚了麼?
“呦,香椎。”忍足看到了她,衝她揮揮手,然後向她走來。
五月有種裝作自己視力不佳什麼都看不見的衝動——實話說,她本人並不反感忍足少年,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佔了人家前女友的身體,就會在面對他的時候非常不自在。
有種偷了別人東西的感覺。
“忍足君啊,”她扯出笑容,“真巧。”
“不算巧,”對方也笑笑,“我等你有一會兒了。”
五月被忍足帶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環境幽雅,人也並不多。忍足少年落座後問她要喝什麼,五月想了想,“不喝了,我想快點回家。”
忍足聽到這個回答,扯出一絲苦笑,“看起來香椎你現在真的不怎麼想見到我啊。”
要如何才能讓面前的少年相信,此五月已非彼五月?如果自己直接說出靈魂切入的話,恐怕對方會二話不說把她拉到醫院檢查腦袋吧?
所以五月最終還是掛著自己都覺得虛偽的笑容,說:“沒有沒有,忍足君誤會了。”
而對面的少年似乎已經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看她一副想要儘早離開的樣子,便直接切入了正題,“我是想跟你說轉學的事情。”
實際上從跡部那個電話之後,他就一直在考慮如何開口,上一次在噴泉事件結束之後也是,但最終都沒能說出口。
不過也清楚,很多事情時間一過就再也不可能實現,如同電影裡面每一個時間切面中的躊躇,都會帶來巨大的空間距離。
“嗯,我想……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好了。”五月開口。
忍足一愣。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女生用這麼輕柔禮貌的語氣開口,說的話也並不直白。她是想說,這是她的事情,也她已經決定的,不可能改變。
既然如此,似乎自己先前所想的那些,都成了不必要。
“這樣……”忍足推了推眼鏡,“我只是想說說我的一些看法,不行麼?”
這樣一說,反倒又成了她的不對。五月只好開口,“當然可以。”
“你如果去神奈川的話,恐怕要自己生活吧,一個人。”忍足用肯定的語氣說著,並沒有給五月答覆的時間,“我覺得你現在這種狀態,或許並不合適。”
“忍足君的意思是……我的耳朵問題?”
“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
五月想了想,“忍足君的意見我也聽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五月的新生活即將開始
其實五月並沒有任何想讓忍足少年心裡不好受的想法,完全沒有。
但是每次按照自己所堅持的原則做了事情,後來都會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壞人一樣有負罪感。而這種情緒在看到忍足站在咖啡店門口目送她離開的時候,幾乎達到了頂峰。
他的關心,拒絕。
他的幫助,拒絕。
就連送回家這等紳士要求,也同樣拒絕。
自己似乎顯得太不近情理了一些。
但是轉念一想,對方所在乎的,其實根本不是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