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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只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跟著五月到了宣傳板面前。
“啊,願來你要弄這個。”沙也加恍然大悟。
某種程度上說,現在的五月,在她心裡已經趨於全能——學習好,認真,會寫劇本,畫畫不錯……所接觸的東西,似乎她都會。
所以當五月站在宣傳板面前一臉鎮定地問“立海的學生們能接受一個繪畫白痴的作品麼?”的時候,沙也加非常想找塊磚把眼前的女生拍倒。
“不會畫畫還接下這個活?”沙也加徹底無奈,“你也太……”
——她也太白痴了。
五月在心裡替沙也加把話說完。
校園宣傳板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如果有重大事件,一般會張貼出非常正式的公告,純文字,下面標著立海的標誌,看起來很是正式;但如果是一般校園活動的宣傳,則會弄得比較活潑,彰顯校園風格,一般會比較引人矚目。
五月和沙也加的任務偏偏是後者——暑期體育大賽宣傳。
注重體育社團的立海在這方面不能含糊,五月感覺壓力頗大。
其中比較出名的網球部,棒球部和籃球部的宣傳,如果做不好……“後果會很嚴重的。”沙也加難得一臉嚴肅。
五月扶額。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絕對不充好人答應早間老師幫忙出宣傳板。
最後無可奈何的兩個人挽起袖子,打算先從文字入手。
所幸兩個女生的字跡都還算漂亮,很快就把改寫的宣傳語寫完了,尤其是沙也加,藝術字寫得非常有創意,又不顯凌亂。
五月給她比了一個“Good Job”的手勢,她囧囧有神地吐槽:“到底是誰在負責啊……”
一直忙活到夕陽西下,比平時兩個人離開學校的時間還晚,沙也加伸個懶腰,看著文字之間改配圖的地方一片空白,不由得對著正在畫簡單條框的五月嘆氣,“唉……只能明天找人幫忙來弄了。”
無奈五月背對著她,根本聽不見。
沙也加對著安靜的女生,感覺很微妙。
其實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
一開始還以為是女生總是做事認真投入的原因,總是要叫很多次或者拍她才會有反應,到了後來才發現,女生的耳朵有問題。
“她聽不見。”電話那一端的表哥大人如此說,“事故。”語氣平淡,似乎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還算了解他為人的沙也加很明白,其實他並不是那麼淡然的態度。
而因為那句話,她也想起自己給五月打的所有電話都被按掉,回以“不方便接電話,簡訊吧”這樣的句子。
如果換成自己,出了事故導致聽不見,說不準就瘋掉了。
聽不見別人的說話,聽不見平時熟悉的聲音,甚至是每天必要收聽的廣播和最喜歡聲優的聲音——多糟糕。
而自己身邊竟然有人就這樣生活著,甚至如果不深交,就看不出來。
香椎五月,看起來色彩並不分明的一個人,到底平時在想些什麼呢?
沙也加握著電話,“我總覺得她從不說自己心裡真是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很封閉的感覺。”
不是自閉,卻明顯和每個人都有隔閡。
“白痴,她不說你不會自己去找麼?”
電話那頭以絕佳洞察力讓沙也加一貫折服的表哥大人說。
回到宣傳板前的這個時間切面。
沙也加拍拍五月的肩膀,看著對方回過身,正想說什麼,卻被別人打斷了——在她思考的時候忽略的人。
披著運動外套一身鵝黃色的少年走到他們旁邊,溫和地問:“要幫忙麼?”
沙也加驚奇地瞪大眼睛:“幸村?”
“嗨,白鳥。”對方笑著說。
“啊……”沙也加確定地說,“肯定是要下雪了。”
五月看了一眼他的打扮,“你還有部活吧?”
看起來少年明顯是早間老師口中那些“既是宣傳部又是體育社團成員”的一份子,額頭上甚至還帶著吸汗帶,右手腕上也有黑色護腕。
少年走到她旁邊,拿起畫筆看了看,又看了看文字佔了很大部分的展板,“只要是畫一些簡單的插畫就可以了吧?”
五月點點頭。
於是男生很快開始調色,很自然地畫畫。
“你認識幸村君?”沙也加問五月。
五月恍然,“原來他叫幸村。”